陳安安的手,驀地被喬津帆捉住。
他仍未清醒,但還能認得麵前的女人是誰,是他的新婚妻子陳安安。
她今天很美,
眉因畫而黛,鼻子秀挺。
其實她的長相十分耐看,身材也纖合適度,該有的地方都有。
這是,他共度一生的妻子。
喬津帆捉住她的手腕,將她一寸寸拉到自己身邊,直到伏貼在他滾熱的身軀上……
貼得很近,也是真的很熱。
陳安安甚至能察覺到那鼓動的心跳,一下下地賁起,頂在她柔軟的手掌心,燙得她幾乎想逃跑……她從未有過男人,最親密的一次就是跟喬津帆的接吻。
“喬津帆。”
她小聲嗚咽,不知所措。
男人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收緊,慢慢地跟她接吻……她身上那件鳳冠霞帔早就脫掉,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襯裙,青絲垂在腰間說不出的清純可人。
她趴在他身上,無助地任他吻著。
片刻,他們換了方向。
男人覆身而上,跟她十指緊扣,他雖醉了但不算粗魯,一整間臥室裡都是男人克製不住的動靜和女人帶著水汽的求饒聲。
深夜。
金風玉露,
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喬津帆總歸醉酒,隻來一回。
雲雨過後,他摟著新婚妻子歇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陳安安靠在丈夫的肩頭。沒有溫存,更沒有事後的安撫,喬津帆的夢裡隻有對舊情人的懷念……
她心裡肯定委屈。
但她沒有哭鬨。
這一樁婚事,本身就是不對等的,她不能指望著他對愛人那樣待她溫柔,事事以她為先……相敬如賓,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陳安安小心翼翼地起身。
下床的時候,兩條細細的腿兒抖得厲害,可見喬津帆方才有多麼地粗魯,何況她還是初次。她來到洗手間裡,除去身上那件白色襯裙,脫下來的時候那上頭有一抹明顯的紅漬,那是純潔的象征,但明顯無人在意。
陳安安褪去全部,走進淋浴間衝洗,衝掉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
熱水緩緩淌過小腹,
她輕輕撫摸那一塊潔白肌膚,心中想,今晚他沒有用措施或許她很快就會懷上孩子,對於這個孩子陳家是盼望著的,那說明她的地位穩固,最好是生個男孩子,但是對於陳安安來說,一切都太快太陌生了。
方才跟喬津帆發生關係,她除了疼痛,沒有彆的感覺。
衝完澡,她回了臥室。
她並未睡在男人懷裡,而是與他相隔一個人的距離,她枕在陪嫁的鴛鴦枕上輾轉難眠,一旁是睡得深沉的丈夫。
夜色瀾靜。
陳安安一直到天邊魚肚白,才淺淺睡去。
等她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
伸手一摸。
一旁是空的,喬津帆已經不在床上了。
陳安安並不意外。
結婚前兩天,喬津帆就跟她說過了,他說可能不能度蜜月,說最近公司的事情多,說年後給她補上……至於補不補,其實陳安安也不那麼在意。
她請了一個月的婚假,可以好好地休息。
簡單洗漱過後,她換了一套居家服緩緩下樓,彆墅裡的傭人正在做清潔,看見她下樓笑意吟吟地打招呼:“太太起來了!太太是喜歡中式早餐還是西式的,好讓廚房準備。”
陳安安淺笑:“西式就行。”
傭人立即就去辦了。
她們待陳安安很恭敬,大概是受了孟煙的指令……有一個待自己溫和的婆婆婚後的日子確實會好過許多,哪怕和丈夫不那麼恩愛。
陳安安性子溫順,
她對物質要求也不多,一日三餐罷了。
用過早餐,她在彆墅的庭院裡散了步,這座彆墅屋子上下樓大概2000平米,前後庭院也很大,適合以後生養了孩子居住。
散完步,她便上樓看書了。
……
喬氏集團。
李秘書看見喬津帆過來上班時,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