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奢靡幽靜,隻有女歌手沙啞傷感的聲音,治愈了無數夜歸人的寂寞心靈……
程以安點了最烈的酒,卻澆不熄心頭的焚火。
角落,一對男女在接吻。
女人側顏特彆像陸言,特彆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裙,接吻的時候也是摟著男人的脖子,那樣地投入和享受……
程以安喝多了!
他醉眼朦朧地望著女人,喉結情不自禁地聳動著,他把女人認成了陸言,把男人認成了奸夫薑元英,他帶著焚火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拉過女人,一拳朝
著男人狠狠揮下去:“姓薑的,放開我老婆。”
女人尖叫:“你神經病啊!”
她手腳扒拉著去救男人,但是程以安打紅了眼睛,不過那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拳跟程以安有來有往起來;“看不住老婆,跑這兒發酒瘋。”
程以安招架住,施以還手。
一時間,酒吧裡大亂,全是酒瓶碎掉的聲音。
旁邊的人攔不住,最後隻能報警。
叔叔們出警特彆快,不到十分鐘就過來將程以安和那一對男女給帶走了,到了局子裡麵,程以安的酒醒了。那對男女一直咒罵程以安。
一個穿著製服的走過來,檢查了程以安的身份證——
程以安。
嗬,還是名人!
那人從程以安的角度建議他私了,說那邊開價五萬塊……程以安靜靜地聽著,但他一直沒有表態,隻是安靜地看著手上的一枚女式鑽戒。
那人以為他摳門,
程以安卻直接掏出一張卡來,淡聲說:“這裡麵有30多萬,全給他們吧。”
那對情侶還是挺欣喜的。挨一拳就拿到30多萬,還是十分合算的,那個男的甚至想求程以安再給他幾拳……
就在這時,喻白趕過來簽字。
酒吧男打量喻白,一會兒他彆過頭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小聲嘀咕:“你一點也不像他老婆。”
程以安已經走到門口,他忽然停住靜靜地望著那個女的,半晌輕聲說:“她比較像言言。”
喻白臉色十分難看。
但她忍住了,扶著程以安上了門口的車子。
程以安一坐進車子,就靠在後座的椅背上閉目養神,喻白知道他沒有睡著,幾次想問他一點什麼還是忍耐住了,即使她心頭十分惱火。
前麵的司機掉過頭問程以安:“程先生我們現在去哪?”
程以安隔了一會兒才回答:“回彆墅!”
喻白十分驚喜。
她一掃方才的不快,輕靠在程以安的肩頭呢喃著說道:“以安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
程以安願意帶她回家,證明他的心裡是真有她,喻白心中想著跟路虎男斷掉,以後不跟對方來往了,畢竟她是要當程太太的。
喻白歡歡喜喜的跟程以安回去了。
大半個小時後,黑色房車緩緩駛進程以安和陸言的婚房,車停下來早就傭人迎上來,開車門心疼地抱怨:“先生您又去應酬喝酒了?”
接著,傭人就見著車裡的喻白。
喻白穿著吊帶裙,在保守的傭人眼裡是不太正經的樣子,傭人將喻白當成歡場上的女子,便有些輕視:“程先生已經到家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喻白不太高興:“我是以安的女朋友。”
傭人:“你就是破壞程先生和程太太感情的那個女人?”
喻白:……
程以安靠著車身,揮手示意傭人先離開,而後他仰頭看著黑夜裡的彆墅,他看了許久,一直到眼裡有著朦朧的淚光,才像是下定了決定似的對著喻白說:“進去吧!”
喻白聲音哽咽:“以安。”
程以安沒有再作聲,他心中想,就是喻白吧!
其實,喻白挺好的……
他想趕在陸言前麵結婚,然後告訴所有人,他程以安離開陸言還能過得很幸福……
對,他並非陸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