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急急過來:“秦小姐,這些花是先生專門為太太種的,是給太太解悶的,您怎麼能摘呢?”
專門給孟煙種的啊!
秦詩意冷笑一聲,更加快速地折了一大束抱在懷裡,挑釁地看著張媽。
張媽抖著唇說道:“先生是要生氣的!”
這些玫瑰,是第一年來到相根時,先生為太太種植的,那個時候他一有時間總陪著太太,盼著太太身子能好起來,即使他們現在離婚了,但這些玫瑰的意義不一樣。
張媽是過來人,總歸懂男人。
秦詩意不信,
她想,不就是一束玫瑰,喬時宴不至於將她怎麼樣的!
她抱著玫瑰回到臥室,找了一隻水晶花瓶養起來,才放好,臥室門就被敲響了……
她猜出是誰,
跑過去開門,
果真,門口站著喬時宴。
秦詩意摟住他的脖子,一邊接吻,一邊將門板關上。
她聲音迫切中帶著一絲絲顫抖:“時宴,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氣!你想了我一晚上是不是?我也想你……隻要你願意,我會給你不一樣的體驗,摸摸看,我穿了丁字褲。”
兩具身體緊貼在門板上,曖昧一觸即發。
清早,喬時宴衣冠楚楚。
他甚至還挑開了那個薄小的東西,他的黑眸裡滑過一抹男人的促狹,秦詩意以為他動了情,於是踮了腳尖。
她貼在男人嘴角,呢喃撒嬌:“我想要!”
但喬時宴卻抽開修長手指,他用她的衣裳擦拭,他的臉上恢複了一貫的高冷禁欲……
他走向床邊,抽出那束玫瑰,扔進了垃圾桶裡。
秦詩意呆住了。
喬時宴慢慢踱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他從衣袋裡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後點上。
他一邊吸煙,一邊盯著她的狼狽。
秦詩意猜出他的意思來。
果真,他吸了半根香煙後,淡聲開口:“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人!我更不喜歡彆人支配我的生活,昨晚,我想我說得很清楚了,副總的位置是給你補償,以後我們不會再發生身體上的關係!”
秦詩意追問:“因為孟煙?”
喬時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側身撣了下煙灰,語氣更淡了些:“收拾一下,很快就有司機送你去酒店,等機場解封,就回B市!”
秦詩意倍感羞辱,
她含著眼淚質問:“我比她差在哪裡?論相貌身材,論能力……我哪樣比她差了?”
喬時宴起身走到門口,握住門把時他低喃:“因為我在教堂裡說過,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他毫不留戀地離開。
門輕輕打開,又輕輕合上,秦詩意恍惚了很久……
她不甘心!
庭院外麵,陽春白雪。孟煙在傭人的陪伴下……在堆雪人。
她真快活啊!
她不需要侍候喬時宴,她不用操心孩子,她活得像是少女。
秦詩意真想撕爛這份天真!
庭院裡,司機已經在車旁等著了,秦詩意胡亂地將行李塞起來,拖著箱子走出彆墅大門……
經過孟煙時,秦詩意停下來。
傭人正巧,回屋拿東西了,四下裡無人。
秦詩意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她將一個U盤遞給孟煙,開誠布公地說:“我知道你沒有瘋!你是裝的!我不揭穿你,也是因為我想得到喬太太的名分……現在喬時宴他翻臉不認人,我想,也該讓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男人了!”
她看向孟煙的眼,帶了一絲快意。
“你是愛過他的吧!”
“看看他的真麵目!在你們婚姻期間,他身邊就不止我一個女人,我不過是他身邊陪伴最久的而已……這裡麵,是你們結婚前一晚,我們瘋狂地做了五次!”
“你的愛情,不過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
……
孟煙站在雪地裡,她看著秦詩意,眼裡沒有了懵懂。
秦詩意輕哼:“果真是裝的!”
此刻,她已經不顧後果,她要跟喬時宴玉石俱焚……她得不到想要的,喬時宴也彆想得到,一旦孟煙看過那些視頻,她怎麼可能還願意回頭、還願意愛他?
秦詩意一甩頭發,上車離開。
孟煙捏著那隻小小的U盤,片刻,她慢慢地朝著彆墅走去。
她去了喬時宴的書房。
她將U盤插進電腦,隻有2秒的緩衝,而後就出現了男女曖昧的畫麵……一間總統級的套房裡,男人跟女人瘋狂糾纏,做那種事情。
一點也不克製的男人喘息,
女人嬌媚的浪叫,
他們的身子纏在一起,不斷發出曖昧動靜……
孟煙坐在地毯上安靜地看著,過去她從來不知道,男的跟女的,可以做得這樣激烈。
她看了很久,自虐般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眸子濕潤了!
緊閉的書房門,傳來敲門聲,接著喬時宴的聲音傳進來:“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