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山當即道:“嗨,我是指男女之情的擔心啊!”
“爹!”
司茹月俏臉微紅,當即喝道:“你說什麼呢?他有未婚妻的,而且,還有一個眼裡隻有他的小姨子,還有一個整天長青哥哥喊著的好妹妹呢!”
“嘖嘖嘖……”司景山不由道:“我怎麼從你嘴中聽出的都是酸溜溜的感覺呢?”
“你再這樣,等我到了青葉學院,再也不回來了。”司茹月哼道。
司景山哈哈一笑道:“閨女,喜歡就去追,追到手就嘿嘿嘿,管其他人呢,自己開心最重要,人生嘛,不能留遺憾!”
“嗬!”
司茹月不由笑道:“所以當年您對我娘就是這樣?結果呢?我娘不還是跑了?”
“她跑就跑唄,給我留下一個這麼聰明的閨女,我知足了!”
司景山樂嗬嗬道:“搞得跟誰稀罕她似的!”
“您就嘴硬吧!”司茹月哼道:“也不知是誰,天天盯著我娘的畫像看。”
“沒有的事!”司景山哼道:“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司茹月扁扁嘴道:“爹,我發現了,您全身上下,到老死了的時候,估計也是嘴最硬!”
“哈哈哈哈……”
……
玄靈山。
乃是玄天宗大本營所在,玄天宗立宗上百年之久,宗主傳承幾代,一代比一代更加強大。
此刻。
偌大的玄靈山山林中,玄天宗所建造的亭台樓閣,在月色籠罩下,有些地方散發著夜明石的光芒,有些則是篝火點亮。
隔著很遠看去,偌大的玄天宗之間,處處可見幾分身為大宗門的氣派。
山門前。
兩側搭建的閣樓,駐紮著負責看守的弟子執事等,約莫百人左右。
近些日子來,蒼州境內不太平,其他各方都是加強警惕,玄天宗雖說是挑起者,可也是時刻防備著彆出現什麼意外。
山門外,一座大門前,幾道身影站定。
“咱們玄天宗,現在誰還敢偷襲?”一位弟子忍不住道:“還至於加派人手看守四周,宗主太小心了!”
“你懂個屁!”
另一位弟子當即道:“越是這時候,太虛宗、青蓮宗越有可能拚死一搏,青冥宗被咱們輕鬆滅了,他們兩家怕死了是不假,可狗急跳牆也可能會發生。”
“反正都小心點!”又一位弟子道:“唐文玄參加試煉回來,沒能拜入青葉學院……”
“嘿,那玄無言公子和玄雪凝小姐肯定成了!”
“你快閉嘴吧!”話被打斷的弟子當即罵道:“你還不知道啊?玄無言和玄雪凝死了啊,就連祁淩雲都死了!”
“宗主得知此事,震怒無比,當日就殺了好幾個心生怠慢的長老弟子撒氣,彆怪我沒提醒你們,現在可彆撞到槍口上了。”
聽到這話,幾位弟子臉色皆是變幻不定。
難怪宗門高層前幾日立刻就對青冥宗出手了。
一位弟子不由好奇道:“少宗主那麼強,誰能殺他啊?我們玄天宗不是跟皇室搭上線了嗎?還有人敢殺少宗主?”
“我聽說啊……是顧長青!”
“什麼?他?”
“他當初混沌神骨被奪,還這麼厲害?”
“誰說不是呢!”
幾人議論紛紛間,一位弟子突然道:“穀罌,你說得那麼神乎,是顧長青乾的嗎?”
“絕對是他!”名為穀罌的藍衣青年篤定道:“我有一位哥們是跟著唐文玄師兄混的,他當日見唐文玄師兄回來,聽唐師兄親口說的!”
話到此處,穀罌歎了口氣道:“唉,說到底,顧長青……我還見過他呢,當初,我被人欺負,他還幫過我嘞!”
“穀罌,那再見到顧長青,你認得出來嗎?”
“當然了!”穀罌拍著胸膛道:“我對他印象可太深刻了,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幾人說話間,穀罌突然看著前方山門外,目光警惕,大喊道:“有人!”
立時間,十幾位巡邏的站崗弟子,一股腦地朝著前方聚集。
“站住!”
穀罌大喝一聲,持槍衝出。
“滾開!”
那一行五人,兩名青年攙扶著一位受傷的男子,在前帶路的一位滿身血跡,臉上亦是血肉模糊的少年郎當即喝道:“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