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澤聽到忙音後,凝凝神,似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嗤笑一聲。
他把宋城叫進來,安排:“約我哥今晚在他家談事,順便看看我那侄子。”
“好的。”宋城記錄完成後,詢問:“還有其他事情嗎?”
許易澤放下腕表,站起,正了正衣領,“現在去修表。”
宋城疑惑,可跟在後頭不敢多問,為什麼修表不帶表?
媒體方仍在爭論不休,應溪音退出與希姐的聊天頁麵,趕緊回去調解矛盾。
她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中,不再去想這些糟心事。
完成商談後,應溪音抱著筆記本電腦回到辦公室。
汪漾見她回來,說:“姐,剛剛公司前台打來座機電話。你不在,我就幫忙接了,那頭有人說要找你。”
找她?應溪音擰了擰眉頭,放下電腦,問:“誰?”
汪漾回憶剛才的對話,轉述:“他說他叫宋城,他的老板姓許。說他老板約你去地下車場談事,還說如果你身體不舒服的話,他老板可以直接上來邀請。”
應溪音的手僵了僵,將汪漾的話在心頭細細品味了一遍。
許易澤來公司找她了,約在地下車場見麵,談得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身體不舒服必然是借口,意思是她要是不去,他就會堂而皇之地進公司來找她。
汪漾一頭霧水,問:“這個姓許的老板是誰啊?還有姐你什麼時候身體不舒服了?嚴重到走不了路,要人來接嗎?”
明明應溪音剛進辦公室時,看起來雷厲風行。可此時又麵色唰白,確實像身體不舒服的模樣。
應溪音搖搖頭,掃了眼時間,已經下班十分鐘了,她瞬間頭皮發麻。
他不會已經來了吧。千萬不要。
應溪音立即收拾好東西,背起包,想了想:“你陪我一起去吧。”
汪漾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臂就被應溪音拉著,一路走入電梯。
其實應溪音想要和許易澤麵對麵談一次,將一切說開,隻不過不想去他的地盤,也不想和他單獨見麵。
剛剛衝動拉黑他的號碼,是認為他過於渣。但現在回頭想想,應該先和他說清房子的事情,再拉黑,最後在離開港城後,匿名發信息將此事告知希姐。
應溪音接連摁了三下電梯按鈕,焦急地跺跺腳。她下班晚點,他不會誤以為自己不來,直接上來找人吧。
以他的名聲,要是進了公司,明天必然會引起全公司上下的軒然大波。
思緒間,應溪音到達了地下車場,猛然想起汪漾見過許易澤,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就在這裡等我吧。”反正宋城會在。
汪漾見她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