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被竹韻拖著上樹,他的嘴巴被竹韻死死捂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看著那群黑衣人出現,又消失,攏共不過幾個呼吸。
他詫異地看著竹韻,眼裡滿是震驚。
這些黑衣人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得這麼快,又撤退得那麼快?
竹韻見他們都離開後,在樹上呆了將近一刻鐘,才帶著雲天從樹上下來。
離開這裡後,雲天迫不及待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
聽著雲天的話,竹韻瞥了他一眼沉聲道:“那機關聲音那麼響,不像普通的暗門,我猜這附近應該有人盯著。”
一般的暗門會有聲音但絕對不會像這個這麼響,尤其是那暗門還在郊外。
尤其是這暗門開啟時聲音那麼響,周圍的人聽到這個聲音難免會起疑。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到白日裡遇到那個路人說的話。
突然就明白為何這裡會傳出鬨鬼的傳聞了,鬨鬼不過是個障眼法。
有了鬨鬼當掩護,這夜裡出什麼事,最終眾人隻會覺得是鬨鬼的問題,不會往人為方向去想。
他倏地冷笑了一聲,真是好算計。
“走吧,既然知道了位置,等白日再過來看看。”竹韻掃了眼四周對雲天說道。
回到宅子已是深夜,為了不打擾謝婉瑜,雲天跟竹韻在外找了個客棧休息一晚。
翌日一早,竹韻跟雲天回到宅子跟她彙報進度。
聽到他們說的地方,謝婉瑜來了興趣,想去看看,很快又被她自己否決了。
她不會武功,去了也隻會拖累他們。
彙報完,他們前腳離開,月柳後腳進來。
“主子,拿到了。”月柳身穿夜行服,手裡拿著幾卷畫卷。
她把畫卷放到桌麵上,極力不去想畫卷上內容。
謝婉瑜拿起畫卷,打開看了一眼。
不出意外,裡麵是一副春宮圖。
她看了一眼便把圖收起來。
“再過兩日,錢家廣邀各大學子入府探討學業。”
她回來時,曾聽下人在府中討論,據說屆時會有不少學子進府,還有不少世家。
她們要是能進錢家,對她們的行動來說也有好處。
謝婉瑜卻不這樣想,糧草如今不在城中,去錢家想來也打探不出什麼。
不過錢家少爺應該多少知道點什麼,去一趟也無妨。
隻是這錢家怕是不好進,她現在的身份是農女,想要進錢家怕是要費點勁才行。
“你去打聽一下林小姐最近可有出府。”
要想進錢家,還是從林小姐身上下手為好。
想到林小姐那雙嬌柔會說話的眼睛,她有種預感,隻要是正當理由,林小姐不會拒絕幫她。
第四日,她帶來的人幾乎全部離開城梁州城,從外打探消息。
他們沒有經過培訓,打探消息也隻是從市井打聽,賭坊魚龍混雜,能打聽得多,但有用的沒有。
謝婉瑜坐在庭院,一時間有些舉步不定。
梁州知府跟北地黎家合作,他們會把糧草運往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