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嘗到了自己血的味道,混著淚水,十分的苦澀,咬破的嘴唇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心靈上的傷痛遠遠是這些皮外傷無法相提並論的“我發誓!”曾以柔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周自珍,淚水模糊了雙眼,抬起胳膊狠狠地擦了一下,語氣認真而低沉地說道,“我發誓,我,曾以柔,有生之年,不會踏進石原市半步,不會再跟顧文韜見麵,或者有其他任何的聯係,否則,否則我母親將不得好死!”
周自珍這下終於解氣了既讓曾以柔嘗到該付出的代價,也成功解除了圍繞在顧文韜身邊的蠅營狗苟彆人都不知道,元旦當天,顧文韜他們班上了報紙。她出去跟人聚會,聽到也有孩子在市一中讀書的人冷嘲熱諷,說什麼顧文韜,“人不風流枉少年”,真是獨領風騷的好孩子,不愧是大家出身!那些人話裡話外都想著看熱鬨,她怎麼能容忍?
所以,她才想著今天來學校解除後患的事情圓滿結局了,終於神清氣爽了!
周自珍端起手邊已經涼掉的茶,斜瞟了曾以柔一眼,道:“你還在這裡站著乾什麼?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早點滾蛋!
還有,曾以柔,不要讓文韜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否則,我的怒火,你是承受不起的!”
這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嘛?
她已經退讓了很多步了,也不差這點小事。主要是,她也不想再跟顧文韜有任何的交集了她已經用一世證明了跟顧文韜有瓜葛,不會有好下場就算她再笨,血和淚的教訓,還是足夠讓自己明白該怎麼做的“你放心從今以後,顧文韜對我來說,就是災難和噩夢的象征,魔鬼的化身,我還有大好的青春,不會那麼無知地跟這樣一個隻會讓自己倒黴的人有任何瓜葛的而且,我很樂意看著你們上演母慈子孝。你沒有聽說過嘛,愛得越深,恨的也越深我十分期待,顧文韜在你所謂的母愛之下成長,也十分祝福,他看清你麵目的時候,能承受得起這份卑鄙無恥!”
周自珍氣得青筋爆裂,手中的茶杯直接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在狹小的辦公室裡響起曾以柔早有先見之明地躲開了身上隻是被灑到幾滴她已經不是前世二十多歲,隻知道被動承受,默默挨打的小姑娘了,經曆了生死離彆,那些傷痛讓她早就學會了成長,雖然不是十分強大,但是至少不再畏畏縮縮,遇事知道逃避,對於他人的傷害,也不再一味地承受“你還敢躲!簡直是反了天了!”周自珍起身,叉著腰,指著曾以柔,左右尋找著可以再砸的東西,結果這個辦公室太過於簡陋,她手邊出了一堆的作業本,就什麼也沒有了。最後的理智告訴她,這些東西動,她兒子還在這個班級讀書,犯了眾怒,會影響到孩子在班級的形象沒有可以砸的,那就親自上手吧!
周自珍上前。。張牙舞爪地準備給曾以柔一個教訓曾以柔扯扯嘴角,突然打開了房門,轉身就往外跑身體就這麼橫衝直撞地奔到了被人的懷裡,忙喊著“對不起”,抬頭一看,竟然是顧文韜真的很意外哎,這可是前世沒有發生的事情。今天發生了的事情,前世她是帶著進了墳墓的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看的周自珍,心裡爽極了報應來的真快,真及時!
哼,讓他們母子慢慢鬥吧!
前世,她離開周家的時候,都沒有跟顧文韜說一句自己在顧家被周自珍和顧文韜的姐姐股文藝欺負的話,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狼狽而逃的卻也是自己後來十幾年,她每天都在問自己,她怎麼就那麼懦弱無能呢?往事簡直不堪回首現在終於有人也要跟自己一樣遭殃了她可是一直都知道,周自珍在顧文韜的麵前從來都是表演著完美無缺的母親形象,還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