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曾以柔深呼吸了兩口氣,這才重新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腳踝,隻是太疼了,沒有做多大的動作。
方浩軒又幫她按了幾下地方,才幫她穿好襪子和鞋子,道:“沒事的!我看了一下,你應該隻是肌肉扭傷了,骨頭沒有什麼大事!回去,最近多休息一下,這條腿不要太用力,過上十天半月的,應該就能好點。但是,真的好利索了,我看,得一兩個月才行。”“一兩個月呀?!”曾以柔小臉繼續皺成了菊花,抱怨道,“好久呀!我再過一個多月就要中考了,真是倒黴到家了!幸虧,考試不用腳!”
趙林林全程盯著看的,他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疑惑地問道:“叔叔,你是醫生嗎?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方浩軒站起身,好笑地說道:“等你傷上兩三次,你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叫久病成醫!”
趙林林抬頭,腦門子上的疑問號更大了:“久病成醫,這個成語我知道呀!可是我聽說,這種人都是病秧子,你看著不像呀!”
“好吧,好吧,是我的口誤!”方浩軒見自己一句話就要誤導一位少年了,趕忙轉移了話題,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早點下上吧!小姑娘雖然重的不嚴重但是身上的擦傷還是需要處理一下,再打個防止破傷風的針,這些都是事情,不能多耽擱了。”
幾個人都沒有意見。
方浩軒力排眾議,最後由自己背著曾以柔下山,林誌偉從前麵探路,畢竟林誌偉也隻是來過這裡一兩次,有路的地方還能帶著走,沒路的地方根本就不熟悉。
方浩軒熟悉,卻不放心其他人背著曾以柔,畢竟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傷了一次,再傷第二次,就是對他能力挑戰了。
林誌偉是全程聽方浩軒的安排。
鄭程立腿上有風濕走這麼久的山路已經是十分勉強了,再背一個人,那就吃力了,現在路況又不好,真不好說,會不會讓曾以柔二次受傷。
趙林林倒是滿身的力氣,想要在心愛的女孩麵前表現表現,奈何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就壓的他什麼都不能做。
他們朝著下山的方向一路走下去,沒有多久就到了平緩地帶,這裡已經是被開墾出來的農田,這就意味著他們離人和村莊都不遠了,路也開始好走了。
幾人走在大路上,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方浩軒也有時間跟曾以柔聊起了天。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曾以柔趴在他寬厚的後背上。。道:“我叫曾以柔,你叫我柔柔就可以了。”
方浩軒很容易就接受了跟曾以柔的親近,叫起了他的小名:“那,柔柔,你告訴我,你出事之前,是誰跌了一跤?你前麵的那個女孩嗎?”
鄭程立和趙林林就在旁邊,兩人聊天又沒有控製音量,防止被人偷聽,所以,兩人把這些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直接豎起了耳朵,聽著下文。
“叔叔,你怎麼知道有人踢我呀?你看到了?”曾以柔萬分驚訝地問道,因為她都沒有看到誰下的黑手。
方浩軒把她的身體又往上抬了抬,道:“我沒有看到,但我猜到了。第一次身體搖晃,是因為想要抓說你壞話的人,沒有注意身體重心。
之後,我很快就穩住了你的身體,按說,你剛受了驚嚇,不應該再做什麼驚險的動作。
但是,你的身體卻在未穩的時候,出現了第二次明顯的身體前傾,這不像是一個有腦子的人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