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考試流程下來,一兩個月的時間都是有的,他們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不說家裡的小賣鋪,曾若蘭還需要回家看著進進貨什麼的,就是曾以柔和曾以琛一個月之後要開學(曾以琛也考上了京都大學,原來,他還有一項全國數學競賽的加分,曾以柔隻聽說他那次競賽得了很好的名次,並不清楚,還能加分。)
一進駕校,就給他們安排了兩天後的理論考試。
對於曾以柔和曾以琛這兩個高材生來說,背題,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曾若蘭就有些麻煩,但是,開小灶什麼的,老師多輔導兩次,在機房多待幾天,考試什麼的,還是簡單的。
接下來的實際操作也是給他們單獨安排了一個車,全天讓他們開著練。
不到半個月,他們就拿到了駕照。
他們這邊剛回家,錢奕鳴和顧文韜也結束了京都的工作,一起坐火車回了古縣。
說起來,錢奕鳴也是十分鬱悶的。
半個多月前,顧文韜從省城回去,專門找他出去吃飯喝酒。
兩人起初隻是冷冷地聊著工作的事情。
之前在項目的進行中,顧文韜隻能算是一個小助理,作用並不大,而且,對計算機的應用也不是十分熟練有點跟不上項目的進度。
隻是,這次他們聊天,顧文韜總是能在合適的時間提出合適的提議,讓錢奕鳴不由高看了幾眼。
就是這幾眼,讓他們接下來聊的熱火朝天,吃乾淨了飯菜,還喝完了一瓶二十年的名酒陳釀。
兩人回去的時候,都是勾肩搭背的。
當然,主要是顧文韜要扶著喝醉了的錢奕鳴。
這不能怪顧文韜,像是他們這種家庭的人,特意自備的酒,肯定是特供的好酒,他這種千杯不醉的人喝半瓶那是小菜一碟,但是對於一個純粹的技術人員,錢奕鳴就不夠看了。
第二天,錢奕鳴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去工作。。卻得到的消息是,顧文韜退出了這次的項目。
錢奕鳴找到正在收拾東西走人的顧文韜,質問他這是在做什麼。
顧文韜十分平和地解釋道:“這個項目,對我來說,已經學不到什麼東西了。”
錢奕鳴激動地說道:“什麼叫學不到東西?!你就這麼高傲自大,看不上這些東西嗎?!你昨晚跟我說的那些建議是挺不錯的,但是要落實下來,確實需要有更多的細節和難處。這才是我們從事這項工作,最重要的最值得學習的。
研究項目,過程往往比結果更加重要,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隻是,我的誌向並不在於此。”顧文韜仍舊平靜地說道。
“什麼?!”錢奕鳴皺緊了眉頭。
顧文韜扯起嘴角,道:“謝謝你過來跟我說這些話。
這次參與了這個項目的開發,我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將來要走的路是什麼。我不會在這些我不感興趣、對未來發展沒有任何助力的地方浪費寶貴的時間了,我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錢奕鳴眉頭擠在了一起,他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孩了:“你不是學建築設計的嗎?這個怎麼就對你沒有用了!?你當初參與其中,不就是為了學習更多的設計知識嗎?!怎麼突然又說什麼不感興趣了?!那你告訴我,你對什麼感興趣?!”
顧文韜神秘地笑了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