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韜已經起身,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不是給過我名片了嗎?上麵電話和BB機號碼都有,難道那你還有更多的聯係方式,比你爸爸的都多不成?!”
朱誌文被頂的半天緩不過氣來。
他原本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重要性,結果,最後,在人家那裡,早就什麼都在掌控之中,根本不需要他擔心這些有的沒的。
兩人說完話,就回了餐廳。
飯桌上的人,對於他們兩個人離開的這一二十分鐘,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主要是,大部分人已經酒醉的不省人事了,還坐著的幾個也自顧不暇。
顧文韜進來之後,扶著錢奕鳴,雖然他內心裡更願意抱著曾以柔,但是在曾若蘭跟前還是氣勢弱了很多順從地一個人帶著一個人,坐上朱誌文安排的車,回了酒店。
朱誌文把顧文韜一行人送走之後,才則叫了服務員過來,開始把朱建國和另外兩個叔叔扶到自己的車上,離開了。
顧文韜他們一行人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打到回府,開始了新的忙碌,並不知道,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有些事和人正在倒黴著。
吳向前丟了古縣的小Q代理,心情當然不舒服。
朱建國都沒有去給他什麼解釋,這才讓他更加火大。
原本,他還壓著貨想著,等拿到代理之後,從他們這裡來一個大單的進貨,現在,他十分有骨氣地把這個大單,給了朱建國他們的死對頭。
朱誌文和以前的兄弟們聚會,順帶著也叫了吳曉瑋。
聚會的時候,吳曉瑋一不小心喝的有點多,嘴巴大了些,沒有什麼心計,朱誌文就套出了他們進貨的時間和地點。
等到那天到了,朱誌文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天還黑著,看著吳家的小型貨車到了對頭的倉庫,拉了一車的貨物,駛出了林城市。
這個時候,林城市到古縣的路,也不過是一兩條,還有一條靠著一個煤礦,路上煤車多,長期塞車不說,路還坑坑窪窪的不好走。
另外一條城鄉結合的路。。就是主要的交通要道,而且,吳家的貨車一直走這條路,這半年多來,都沒有改變過。
在貨車行駛到一段一邊是高高的土塄,一邊是矮了公路半身的玉米地時,大燈突然照到前方的大路中間,擋著一塊看著十分有分量的大石頭。
貨車的車身大一些,根本不可能繞開這塊石頭。
司機和押車的人一起下車去搬石頭。
在黑暗中,有人從旁邊的玉米地裡匆匆地爬上來,熟練地用萬能鑰匙打開了貨車後門,悄悄地鑽了進去。
司機和押車的人都沒有察覺到異樣,照常上車,開走了。
開了之後,貨車裡的人,就開始不停地往路上扔東西。
要知道,這些沿著村莊的帶路,本來就是彎彎曲曲的,幾個呼吸就能把走過的路甩在視線之外。特彆是這個時候天還沒有太亮,根本看不清楚路上的情況,隻能靠著車燈看路況,後麵的情況根本顧及不到。出了這段不好的路,就是一個村莊。
路過村莊,就是一大片的高高的玉米地。
後車裡的人看著東西都扔完了,正好在一個拐彎處,跳下車,迅速鑽進了旁邊的玉米地裡。
四五分鐘之後,貨車對麵行駛的一輛小轎車,過來,把人給借走了。借著天黑,從另外一條小路,消失了。
等天開始蒙蒙亮,貨車司機和押車的人發現車廂不對勁,跑下來看的時候,已經遲了。
兩人迅速地開車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