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九叔擺出這副姿態,王學斌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可我跟內個王誌恒根本沒打過照麵啊?怎麼會是我呢?難不成他是我的什麼遠房親戚?不能啊...”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係統可是說過,凡是通過係統製作的身份是不會有任何親人組織在世的啊!
怎麼可能會多出一個變態老表呢?
“哈哈,彆瞎想了,你跟那個王誌恒是沒關係,可你跟這位程律師有關係啊?”
“程律師?我們能有什麼關係?我們隻見過一麵,還沒來得及發展關係呢!”
“你在仔細想想,程律師死前見得最後一個人是誰?”
“這個倒是我,可是...”
看到王學斌那皺著眉頭的樣子,九叔心裡歡暢極了。
要說他這個所謂的子侄輩,著實是個天才人物,不僅手上功夫硬,學習能力還特彆強。
過目不忘不說,凡是看過的術法,用不了幾回就能掌握,彆看隻跟自己學了幾天,茅山一脈的攻伐秘術基本上被這小子掏空了。
彆說什麼萬邪歸正、五雷遁甲、元皇雜本之流了,就連秘傳的八卦圓光法、六壬藏魂之類的異術,都被他練得有聲有色。
想把人家當徒弟,結果發現自己教不了,人家自學的比你教的還快,這多尷尬?
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向彆人介紹說這是自己子侄輩,感覺跟占人家便宜似的!
好在他還有一手針對邪祟鬼怪的經驗,要不然,他還真不好意思讓人家開口稱呼自己九叔。
他可是要臉的人!
“你呀,這是當局者迷!你知道你跟程律師沒關係,可鬼又不知道!
程律師從你那裡離開以後,沒再見到王誌恒,直接遇難,這就意味著這位她在去你那裡之前,就已經被鬼物纏身了!
鬼物看見程律師進了你的店鋪,與你聊了半天,自然會覺得你與程律師有舊,下一個目標是你也就不奇怪了!”
聽到九叔的解釋,王學斌的眉頭仍然沒有鬆懈,猶豫的看著九叔,遲疑的說道:
“小侄的這雙眼睛您也有了解了,不瞞您說,我的五感天生敏銳,一般的邪祟鬼物之流,應該沒有能力逃過我的雙眼。
不說彆的,就說剛剛的鬼氣,那在我眼中可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當初我最後一次見到程律師時,一點異樣都沒有發現,彆說厲鬼了,就連一丁點陰氣都沒有,我的記性您是清楚地,絕不可能看錯記錯!
你看,咱們是不是先找到程律師的家人再做打算!”
聽到王學斌的話,九叔欣慰的點了點頭,暢懷笑道:
“哈哈!不錯!不錯!不迷信權威!很好!作為常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判斷,絕不能崇信任何權威!
至於你說的問題,原因其實在於你的那所店鋪!”
說到這裡,九叔的笑容黯然了些許。
“當年你爺爺與你父親想要再醫院旁開一個殯葬店,便邀請我的父親去看風水。
而我父親當年不僅替殯葬店選了址,更是花費心血布了一個驅逐冤魂厲鬼法陣!
在店鋪裡,彆說陰氣鬼氣,一般的冤魂厲鬼都不敢靠近店鋪方圓百米之內!
所以我才會說,這個厲鬼很可能會不知道你和這位程小姐的關係!”
聽到九叔的話,王學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他還真不知道他家與九叔的父親竟然還有這樣的往事,這使他對九叔一家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更好奇了。
想到這裡,王學斌不由又看了雙鬢斑白的九叔一眼,沒有出聲,聽著九叔繼續說道:
“唉~王誌恒前腳剛死,程律師後腳便來到了你這個殯葬行。
那些孤魂野鬼連屍首都拚不齊,卻見到程律師帶著一個高檔骨灰盒離開,或許正是如此,才引得那些厲鬼的嫉妒怨恨,動了殺機!
而作為提供骨灰盒的人,你還覺得自己能夠置身事外麼?”
聽到這話,王學斌沉默了,他沒想到自己的一時不耐,竟產生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我該怎麼做...”
“開壇,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