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法醫專業能力強悍,人又漂亮,實打實的是法醫科的一枝花,愛慕她的人不計其數。
當然,這個小法醫也是其中之一!
在他看來,自己的容貌是法醫科裡最靚的,而且還是陳法醫的搭檔,自然是最有可能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那個!
他一直沒話找話,也是想在陳法醫麵前體現自己的男子氣概,儘管他自己心裡也毛的不行。
可現在,隨隨便便來一個長得比他帥的人,陳法醫就變成這幅樣子,著實讓他醋意大發。
“喂,你是哪個,這裡是警戒區,不許無關人等隨意進入的!”
看到小法醫的表情,王學斌心裡猜到了原因,但他畢竟不是警務人員,也不想跟這些人發生衝突。
“觀瀾,跟我來!”
一旁的陳法醫也看出了王學斌的顧慮,揣起手套,拽著王學斌的胳膊,在年輕法醫充滿嫉妒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警戒現場。
那名年輕的法醫並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並不是想當王學斌的老婆,而是想當他的嬸嬸,雖說對於年輕法醫來講,並沒什麼區彆。
“...你就這麼來的???”
看著著裝極其簡約的王學斌,陳法醫不由好奇起來。
短褲t恤也就罷了,畢竟是晚上,走得急也可以理解,但這一隻拖鞋是什麼情況?
另一隻都來不及穿麼?
注意到陳法醫的視線,王學斌也沒有解釋,憑空取出一雙布鞋扔在地上換好,將拖鞋隨手扔進垃圾桶,沉聲問道:
“怎麼回事,聽林sir說這裡碰見鬼怪殺人了!”
聽到說起正事,陳法醫也嚴肅下來,扭頭看向兩棟血腥的大樓,沉聲說道:
“就是這裡,兩個小時前,一個青年男子從這個樓頂跳了下來,據他母親說,男子死前沒有與任何外人接觸。
天台上隻有一雙腳印,就是死者的,最關鍵的是這兩棟大樓的血液濺射痕跡,實在是有違常理!”
王學斌皺著眉頭,看著兩棟高樓,在他的視角裡,兩棟高樓四處彌漫這鬼氣,陣陣血光肆意張揚,仿佛是在挑釁,偶爾還能看到一張張令人震怖的臉龐不住的掙紮,仿佛被鬼氣圈禁了一般。
“呼!確實不對勁,死者叫什麼名字,你知道麼?”
“名叫黎勇強,外號**!
父親死的早,是母親和他哥哥一起拉扯大的,現在他母親因為悲傷過度進了醫院,他哥哥家在屯門區,正在驅車往這裡趕!”
“**麼...”
聽到這個名字,王學斌頓時猜到了殺人的凶手是誰,看樣子,昨天早上的超度儀式不僅沒把楚人美嚇退,反而令它更加猖狂了。
“呼,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要介入太深,等明天警察們收工以後我再來處理,對了...”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陳法醫,沉聲問道:
“九叔給你的那個護身符,你還隨身攜帶著呢麼?”
陳法醫聞言臉色一紅,捂著胸口,小聲的說道:
“一直隨身帶著呢!”
說著,手還在胸口拍了拍,顫顫巍巍的。
“哦,帶著就好!”
“斌哥,陳法醫...”
恰在這時,林sir與偉仔驅車趕了過來,看見二人,連忙跑了過來,兩個活寶一來,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
說來也怪,每次這兩個活寶一出現,在詭異的氣氛都會染上些許歡脫,仿佛是自帶天賦一般。
四人說著,討論著,氣氛很是熱鬨,而在離他們不遠的一輛車裡,一位長相身材酷似周比利的人,正手持一個大哥大,向著某人彙報著什麼。
“老板,**死了,但是屍體已經成了一堆爛肉,用不了了!”
“唔!是誰乾的?”
“是那個厲鬼弄得,要不要給它一點教訓!”
“不用了,這個厲鬼已經被人盯上了,回來吧!”
“嗨!”
聽到老板的吩咐,那位壯漢猛然低頭稱是,隨即關掉電話,扭頭看了現場一眼,驅車離去了。
夜色如墨,微風拂過一絲水汽,看來,又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