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扭頭出了練功房。
王學斌三人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走吧,估計飯做好了。”
王學斌說著,抱著她們下了床。
吃完飯,四人又回到了練功房避暑,談論起最近的八卦。
“這兩天有個紅纓公子在比劍,你們想不想去看看?”
善柔聞言來了興致。
“哦?比劍?劍法如何?”
王學斌咂麼這嘴說道:
“我也沒有概念,反正沒有你強!”
善柔聞言興致照樣不減,說道:
“什麼時候開始,我想去看看!”
王學斌見此笑了笑。
“那就收拾一下吧,這般穿著可出不了門!”
三女在王學斌麵前從不避諱,再加上天氣炎熱,因而隻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絹衣,非常的清涼。
在家穿這個是情趣,出門穿這個就有些不大合適了,怎麼也得莊重一點,王學斌可不喜歡草原。
三女梳妝打扮一番,跟著王學斌出了門,直奔烏氏牧場而去,比劍的地點就在那裡,估摸著烏氏也是有著宣揚名聲的意圖在內。
據王學斌所知,這個烏氏的日子並不好過。
趙國連年征戰,國庫已然空虛,人口折損也相當嚴重,雖然入侵秦國的時候回了一些本,但依然是入不敷出。
因此趙王在巨鹿侯趙穆的提醒下,把目光放在了這個聞名天下的大商賈身上,一直琢磨著從烏氏身上刮點油,好補充趙國的赤字。
這一時期的烏氏一直是苦不堪言的。
幾年後,秦國呂不韋輕輕一勾搭,就能把烏氏連人帶財全勾搭走,也並非無風起浪。
劍乃百兵之君,舞起來最是瀟灑飄逸。
早年的時候王學斌也癡迷過劍法,後來發現,劍法用起來雖然瀟灑,但隻適用於江湖鬥技,戰場上不適用,就漸漸放棄了。
江湖鬥技和戰場廝殺是兩個概念,江湖比試的是技巧的高低,戰場上比拚的是一腔血勇,是兩個概念。
戰國的劍多是寬劍,雙手持劍,劍法看起來不算飄逸,但這時的劍法勢大力沉,更注重身形轉換,看起來也彆有一番風味。
“郎君,你覺得她們二人哪個能贏?”
擂台上二人身形變換之際,劍劍相擊,隻是一瞬,身影又相互分開,很有一擊不中,遠避千裡的意味。
王學斌看的有些著急。
“這倆人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乾脆,破綻是打出來的,等著對方犯錯是最差的選擇!”
王學斌看著台上嘴裡不住的吐槽著,身旁的聞言善柔笑出了聲,她學習九陰真經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眼界已不可同日而語,自然理解郎君的意思。
但是他們夫婦聊天,架不住有耳朵長的人能聽見,在他們前方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少年,聽見他們二人的話回頭氣呼呼的盯著他們。
“你們二人也是劍客?為何不上台比較一番?隻敢在台下狂吠!”
王學斌聞言皺了皺眉,打量的這個‘少年’一眼,隨即不再計較,這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年齡不過十五六歲,正是慕少艾的年紀。
連晉這樣樣貌英俊瀟灑、氣質桀驁又帶點憂鬱的青年對少女的殺傷力最大,自然會出言維護。
要知道,後世的人為了丁點男色,連國家政府都會汙蔑,隻是一句不遜之語,他還不至於計較。
可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彆人能忍得住。
“切,就他也配跟郎君比?連我姐姐都打不過的貨色,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沒見識!”
善蘭是個牙尖嘴利的姑娘,而且看不慣彆人小覷自家郎君,直接就開撕了。
這話一出口,王學斌知道此事再難善了,準備接招了。
果不其然,台上剛分出勝負,這個女扮男裝的少女跑上前去,對著連晉耳語幾聲,還一邊對著王學斌她們指指點點的。
不一會,連晉走了過來,抱劍一禮,麵帶微笑的說道:
“兄台有禮了,在下連晉,未請教...”
連晉禮節周到,王學斌自然也不會失禮,拱手回到:
“在下王觀瀾,自齊國而來,路過此處有幸得見尊駕比劍,著實受益不淺!”
“哦?原來是觀瀾兄啊,聽聞觀瀾兄通曉劍法,不知可不可以指教一番?”
連晉此時剛剛二十歲,也是爭強好勝的年紀,在女子麵前自然不肯失了顏麵。
他到沒什麼惡意,隻是聽見王學斌無知的話有些不忿罷了,想要讓王學斌知道知道劍法不是說出來的。
王學斌心下無奈,善蘭是為自己張目,他也不能折損了自己人的麵子,值得說道:
“指教不敢當,相互交流一番吧!請!”
“請!”
連晉意氣風發的回身上台等候。
一旁的善柔看著自己的妹妹無奈的歎了口氣。
還好郎君大量,不計較自己妹妹的作為,反而維護她的麵子,感歎之餘又有些感動。
“郎君,你用我這把劍吧!”
“好,放心,很快的!”
王學斌接過善柔的劍,安慰了她一句,持劍走上了擂台。
看了看手裡的劍,又看了看連晉,輕鬆的說道:
“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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