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連手都不用動,就能取了李園的性命?
怎麼個意思?
這世界還歸不歸牛頓管?
哦!對了,牛頓還沒出生!
算了!
廳堂之上沒有一人發話。
大夥是貴族又不是傻子,李園昏了頭腦他們可沒昏,平白無故乾嘛結怨,這樣的人拉攏還來不及呢!
去得罪?
嫌命長啊!
大家紛紛說道:
“不敢不敢,在下燕國公孫邇,見過觀瀾兄!”
“觀瀾兄當真是氣勢磅礴啊,令我這韓國劍手管子計自愧不如啊!”
......
廳堂裡頓時熱鬨了起來,王學斌見此連忙說道:
“諸位還請落座,待到論政大會結束,我等在交流一番。”
說著扭頭看向紀嫣然道:
“姑娘,將此人拖出去,再搬幾張案幾,置於台上,請諸先生落座!”
說著,隨手又將寶劍遞了回去。
這把劍本來是用來襯托他英武氣概的飾品,結果論政大會不允許帶劍,若想論武,有早就備好的木劍。
王學斌剛剛伸手其實是想要一把木劍,因為木劍插在地上更能顯示出他的能耐
但沒想到紀嫣然把這把劍拿來了,他也沒挑,直接就用這把劍嚇唬人了,兩者對於他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區彆。
麵色潮紅的紀嫣然聽見王學斌的吩咐,乖巧的點了點頭,吩咐內侍一聲,親自抱著劍離去了。
此時的她更加的明豔動人,可惜沒有人來欣賞,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學斌身上。
這個時代,權勢才是男人永遠的追求,美女隻是征程上的點綴,所有人都拎得清。
王學斌的武力能帶來權勢,為了權勢,美人是可以隨時舍棄的,愛美人不愛天下隻會在裡出現,現實世界裡,人們都是天下美人都要的。
要是隻能二選一,那麼,美人往往是被拋棄的那個!
內侍搬來了一些案幾,擺在台上,王學斌直接遇阻代庖,接替了紀嫣然的任務,走上台前向著幾位先生一禮。
“在下王觀瀾,有禮了!”
台上三人都不是凡俗之輩,各個麵無懼色。
“尊駕有禮了!”
王學斌施完禮,意氣昂揚的說道:
“今日恰逢此機,能夠遇見幾位諸子名家,實乃三生有幸,論政大會,首在一個論字,今日有遐,大家不妨就此論一論這百家之學,如何?”
三人對視一眼,自信的回道:
“固所願而!”
王學斌微微一笑,扭頭看向台下問道:
“今日這大會,諸子顯學儒家、墨家、道家,均有高士登台宣講,不知法家可有人來?”
這時,台下站起一人,抬手一禮說道:
“在下齊國法家申不令,見過王先生,見過三位先生,見過諸位!”
王學斌看著申不令笑著問道:
“尊駕可願上台宣教?”
說著側身想要把前台讓出。
那申不令雙手一禮,躬身說道:
“先生此言羞煞在下了,有先生在,哪裡輪得到在下宣教?”
王學斌聞言若有所思。
“你與韓非相識?”
能說出這話,又是齊國又是法家,很難不跟韓非聯係在一起。
果不其然,申不令鄭重點頭。
“在下曾向韓先生求教法家之弊病,韓先生曾與在下提起過先生之言,對先生所言推崇不已,此次在下前來魏國,也是聽聞先生所在,特來求教的!”
台上幾人這才正視王學斌,他們原以為王學斌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匹夫之輩,想要上台借他們揚名。
他們還下定了決心,今日哪怕死在台上也不能讓自家學說蒙羞,都以抱了死誌!
但沒想到此人是個文武雙全之輩,心裡也鬆了下來,若是理不如人,他們自認拜服,若是被人以武力脅迫,那就對不起了,寧死不屈!
王學斌不知幾人心裡所想,看著申不令,伸手一引道:
“請教不敢當,上台一起論政吧!請!”
申不令也不猶豫,向著諸位一禮,走上前來。
王學斌看著台下,昂首朗聲問道:
“還有哪家學說想要上前宣教?”
台下無人應答。
王學斌沒有在意,再次重複一遍。
“還有哪家學說想要上前宣教!”
依舊一片安靜。
王學斌環顧一周,又重複了一遍。
“還有哪家學說想要上前宣教!!!”
台下眾人紛紛期待不已,紀嫣然有抱起竹簡,跑到了王學斌身邊的案幾擺好,提筆凝神,等待聆聽高論。
終於,王學斌深呼一口氣,揚聲說道:
“既然無人上台宣教,那今日就由我等,在此論政,論一論這百家之學!”
“諸位!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