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邊境,兩國大軍涇渭分明,楚軍風聲鶴唳,秦軍刁鬥森嚴,氣氛十分緊張。
兩軍對峙的正中,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自楚地緩緩駛向秦地,光明正大,不避不讓。
兩國之人目光全都隨著馬車移動,馬車所載之人,沒有一個人敢於小覷。
王學斌一身黑色勁裝,手持一杆長鞭,麵色恬淡的趕著車,緩緩前進著。
秦軍前列,秦國相邦蔡澤站在轀輬車一旁,仔細觀望著馬車,神情肅穆。
“蔡相邦,那駕車的人就是王觀瀾!”
一旁的鐵鷹劍士看著那輛馬車,小聲的在蔡澤耳邊說道。
蔡澤微微點頭,以示了解。
秦王此前命他來此地迎接的就是此人。
再來之前他也做過功課,他非常清楚此人看似羸弱的身軀下,隱藏著何等偉力,自然不敢怠慢!
蔡澤謹慎,王學斌也不敢放鬆。
兩國兵力,合起來八萬有餘,雖然他此前有過震懾之舉,但是誰能保證沒有頭鐵的呢?
他儲物空間裡裝了二十多萬噸水,一旦有軍隊動手,他會先來個水淹七軍,然後帶著幾女逃之夭夭。
要是隻有一個人,那也無所謂,乾就是了。
武功能殺三四千,魔法能打五六千,兩個加一塊能頂一兩萬,再加上儲物空間裡的一些準備,屠個五六萬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戰損率,足夠他打崩一個國家了。
可現在的他,畢竟帶著四個女眷,要是打起來,除了逃跑,沒有彆的選擇。
所幸,他的震懾策略還是有些效果的,在沒弄清楚王學斌的立場之前,沒有哪個國家會對此人下死手。
e,楚國例外......
“觀瀾先生有禮了,在下秦國相邦,奉秦王之名。特來迎接先生!”
王學斌的馬車前,一位身穿黑色長裾的中年男子,抬手施了一禮,不卑不亢的看著王學斌,雙目清亮堅定,顯然不是凡俗之輩。
王學斌聞言下了馬車,抬手回禮道:
“在下王觀瀾,不知尊駕?”
來人神情嚴肅,氣勢儼然,朗聲回道:
“某,秦國,蔡澤!”
王學斌聞言抬頭,微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蔡相臨架,不知蔡相何事相邀?”
蔡澤聽著王學斌平和的語氣,心理的石頭落了大半,麵色也有了笑容:
“觀瀾先生有禮了,大王仰慕先生之名久已,恨不能相見,此次聽聞先生向秦國而來,立時派某前來迎接,以示對先生的尊重!”
王學斌聞言眉頭一揚,笑了笑,坦然說道:
“在下此行是為遊曆諸國,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在下書讀得不少,卻還缺了點見識,此行就是為了長長見識,彆無他意!”
蔡澤聞言鬆了口氣,能夠交流,那就好辦,立馬笑著說道:
“哈哈,先生果然大才,隻言片語便講儘了學問之道,不知可否讓在下伴在先生左右,也好為先生詳敘我秦國風土人情?”
王學斌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幾女,揚聲問道:
“夫人覺得如何?”
馬車遮掩的嚴,善柔幾女的話透過席簾傳了出來:
“一切憑郎君做主!”
王學斌聞言回頭笑道:
“那就麻煩蔡相了!”
蔡澤搖了搖頭,佯裝惶恐。
“那裡那裡,能夠聆聽先生高論,那是某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