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看上他們家丫鬟,不過是那丫鬟長的伶俐,我多瞧了幾眼。”王子勝打了個酒嗝,委屈道:“再說了,平時我就拿他那家傳的槍玩耍,他都不曾如此。”
王子勝越說越委屈,賈赦完全無語了。女人之於男人,能和物件一樣嘛。瞧著話軲轆來回說,估摸真醉了,他也不和酒鬼掰扯道理。正好王老太太送來醒酒湯,和玉環兩人將人放到榻上,瞧著沒事,反正煙花是放不成了。親自去和老太太打了個招呼,轉頭告辭回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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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五高先生帶著幾車豐厚的年禮回姑蘇。手上的課業是停了,府裡又開始忙了起來。今年特殊一些,賈家族人多數都在金陵,來回的拜年,又有老親世交,比起京城倒還要忙一些。一直到大年三十才喘上一口氣。
因著今年改了舊例,眼下雖沒有明顯的成效,倒是年比以往好過多了。幾位族老一商量,索性都在榮國府一道吃年夜飯,又商量好請外頭的戲班子和百戲來。祭祖一過,府裡才算真正的熱鬨起來。
族裡的小孩多,饒是府裡倆老習慣了清靜,瞧著一大家子人也是欣喜。少不得又做一波散財的,將打好的銀裸子金瓜子散出去,討個喜慶吉利。
賈赦在晚飯把人認了個全,作為府裡的主子,想撇個乾淨是不成了。這一個年過下來,倒比念書還要累些。好在也就那麼幾天,他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他一通抱怨,惹的賈源和老太太哈哈大笑,直說把他慣壞了。誰家的主子不是這麼過來的,能把親戚招待好,也是應當的。
這話賈赦沒法接,隻能硬著頭皮發了耐心的招待。
過了十五,賈赦也沒看成花燈。高先生惦記著他的課業,在半夜走陸路趕回了金陵。他是打著燈籠騎馬去接的。等著把人接回來,安頓好,這都三更了。倒頭一睡,第二日就接著上課。
去歲先生還鬆緊有度,賈赦偶爾還能出去閒散消遣,今年是不成了。連帶著王子勝一道,三人在二月前的兩日才閒了下來。
這會就連最能折騰的王子勝也折騰不起來,趕著回府睡了兩日。第三日,連帶族裡幾個小子,一道趕赴考場。
連考五場,每日一場,等五場考完,族裡就有小子趴下了。賈赦三人的精神頭還好,還沒等成績下來,高先生又接連施加課業。
賈赦倒是習慣了,賈蒙和王子勝兩人是哼哼唧唧,被動的緊。他這會也沒那麼好性,直接鎮壓。前頭的路還遠,這麼一點苦都受不了怎麼成。
等到了三月初,成績一下來。今年賈府的成績頗為喜人,合著族裡七人,除了一個身子骨吃不消的,另一個年紀太小,剩下包括賈赦和賈蒙都赫然在榜。
接下來就是四月的府試,舉全族上下之力,圖的什麼,一行人還得接著考。至於王子勝,賈赦和先生商量了一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得到肯定的回答,他親自上了王府一趟,和老太太商量了半日。王老太太不是個不領情的,應下不說,還連聲拉著人的手不放,抬了好幾車東西送到賈府。他沒了法子,隻好手下。想想,索性把族裡幾個小子一並叫來,就當暑期補習班了。
幾人沒日沒夜的學習,知道是族裡的大事,族人天天往榮府送菜蔬魚肉,兩個月下來,幾人沒瘦,倒還胖了好幾斤。
真正到了四月,眾人才又得了兩日休息。賈赦想著幾個小孩也累壞了,帶著人去演武場玩了一日。到了第二日,也沒讓回家,直接一起大通鋪睡了一覺。到了考試當日,一群人同時從府裡出發,頗為壯觀,引得行人側目不已。
府試連考三場,這會眾人都沒倒下,但也累的不成,活像個叫花子。一出考場,各自被拉回家裡,該請大夫的請大夫,該補覺的補覺。
兩場考試下來,賈赦已經非常鎮定,拜每日習武所致,他從考場回到府裡泡了個澡反倒精神異常。他這幅模樣唬的倆老一愣一愣的。賈源還遺憾一番,嘴裡念念有詞,備好的千年人參沒用上。加上沈家的事兒,惹的老太太一頓錘,完全忽略了需要關懷的寶貝大孫砸。
賈赦也不理自娛自樂的兩人,他得先去見一見先生,扭頭去了外院。入院就瞧見先生穿著銘袍,頭戴鶡冠,來回踱步。他躊躇了一下,考慮是用唐朝的禮還是本朝的禮對話。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直男討論基友為什麼生氣,【無解。】
我的所有男主最起碼是小三元,【參考舊文年少無知的黑曆史。】沒錯,作者就是這麼蘇,不服來辯。
還有,我很生氣,你們一點都不關心我累不累,人家是有工作的人好嗎。
以及,我告訴你們,再想讓我加更,要不是特殊情況,加更算我輸。哼哼!!!
一群不懂憐惜作者的小天使,那不是真正的小天使,完全是地主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