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賈瑚站的板板正正走進書房。
賈赦把信放在缸裡燒毀,起身打開窗戶這才道:“進來。”
“說說看,為什麼先生說的你都不專心聽,還把先生氣成那樣。”
可憐心眼板正的李子齡,都羞成什麼樣了。
“爹爹都念過,我都記下了。”
瞧那一臉得意,賈赦板著臉,“嚴肅點,叫老爺,不許叫爹爹。”
賈瑚小短腿一個勁的往前衝,扒著賈赦大腿迷糊道:“為什麼不許叫爹爹”
“賈瑚,站好嘍,不許撒嬌。”
賈赦推開他,讓他站好,“我問你,你說先生教的都會,那你背熟了嗎,書裡的意思都清楚了。”
“老爺還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當然背熟了。”
大人記性真差。
“那還說你會,即便你聽一遍都記住了,那也不是融會貫通。你怎麼能頂撞先生。”
賈赦嚴肅著臉彎腰和兒子對視,“之所以你能記住,那是你有過目不忘的天賦,但這不是你顯擺的理由。你如果真的都會,那爹爹會和先生說,但是你並不是,你隻會讀,所以得學的更紮實才行。懂了麼。”
賈瑚聽了一會兒,又想了許久,他苦惱道:“可是我都會念啊。”
賈赦聽完問兒子,“那你能寫嗎?寫的好嗎?把字偷偷換掉你還認識嗎?”
“不能。”
這回搖頭倒是夠快,賈赦換下一臉嚴肅溫和道:“那就開始今天的功課,明兒和先生好好道歉,告訴他你希望他還能教你。現在,開始練字吧。”
慘痛的記憶再一次浮現,賈瑚乖乖的走到小桌子前提筆練字。
兒子的乖巧讓賈赦鬆了口氣,孩子不好養,不敢重罰也不敢嬌慣。第一次做父母,什麼都得控製,天冷怕著涼天熱怕中暑,養一個孩子比作臣子還費力。
前者坑自己後者坑彆人,兩樣同時進行他還真有點力不從心。
“彆分心,好好寫。”
感覺到到孩子在偷瞄他,賈赦頭也不抬繼續寫章程。
從五月到如今過去三月有餘,商業發展還算順利,飆風季節也順利度過,損失比往年小了很多。但是這時代最重要的還是農業,讓每個人能吃飽才是天大的事。
糧種施行的還算順利,有那麼一兩個縣不配合的,他打算今年就不送節禮,並且中秋過後還得繼續下鄉一次。下轄縣城多了便顧不過來,官場糊弄人的手段也不少,有時候還真不能看書麵文章,隻有親自去看過才知道問題出在哪。
計劃增增減減,有順利的也有不順利的,每個夜晚他都在思考哪個細節出了問題,而後想辦法改正讓其能順利執行。工作冊子已經寫了三四本,他看了一遍,又開始寫工作日記。
“爹爹,兒子寫好了。”
賈赦擱筆抬頭,“嗯,拿過來我看看。”
“哦,爹爹你等著。”
賈瑚小短腿騰騰的開始跑,中途摔了一跤也不哭,卷起桌上的紙才慢慢走回來。
孩子活潑一些賈赦並不會說什麼,隻是搖搖頭,覺的孩子越養越皮實,或許年後就可以把練武一事提上日程,“瑚兒想不想騎馬?”
賈瑚眼睛一亮,“是真的馬,不是爹爹做的木馬。”
上鉤了,賈赦彎起嘴角,“是啊,是可以跑的小馬。”
“要要要,爹爹要帶我騎馬嘍,我要去和娘說,讓娘給我做黑金色的大鬥篷。”賈瑚說著一陣風似的飛出去,轉眼就不見人影。
“哦,騎馬,那你爹爹沒說旁的事?”
丈夫從來不做無謂的事,這次打算讓孩子學什麼。
沈暳正忙著,也沒空閒多說,她頭也不抬一臉冷漠道:“問清楚你爹再來和娘說要不要鬥篷。”
賈瑚眨巴眨巴眼,對上屋裡幾個姐姐,唉聲歎氣往回走。
“你這字寫的不仔細,重新寫十遍。”賈赦抬頭,心裡好笑。
“爹爹,兒子真的可以騎馬,白馬可不可以。”
賈瑚吞咽口水,母親的話讓他心裡有點兒慌。
“可以啊,等你什麼時候能爹爹一起起床練劍,那就帶你去城外騎馬。”
賈赦說完很肯定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又道:“還是白色的馬和黑金色的鬥篷,唔……還有孫悟空的紫金冠。”
作者有話要說: 雙12大家....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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