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他聞到了一股尿騷味,不再看安川富義,而是看向了那個麵容清秀的小姓。
如果不是安川富義交代,他甚至會以為這個小姓是個女孩,但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男孩。
鄭海知道,曾經的舊大明權貴階層很多都好男風,流行養孌童,現在看來,倭國似乎也把這個風俗保存的很完整。
無疑,這個名為小正太的小姓,就是安川富義養的孌童。
但看著這個雖然有些害怕,但仍然鎮定許多的清秀少年,再看看哀求不已,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安川富義,鄭海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你養的這個孌童都比你更像個男人。”
隨後鄭海拋開安川富義,站在了這倭國少年和下級武士大久保世仁麵前,問道:“你們二人,有什麼用?”
鬆浦美德在旁連忙翻譯。
少年沒有說話,那大久保世仁把姿態放得很低,跪在地上,額頭觸地,雙手放在腦頂前的地上,道:“明國大人,我是在薩摩藩鹿兒島下家治屋町長大的,我更熟悉鹿兒島和島津家。”
“你呢?”
鄭海又望向了那倭國少年。
“我....我隻是個仆從,什麼也不懂,但我會伺候人,我懇求明國大人能將我留下,作為仆從服侍您。”
倭國少年同樣叩首,聲音有些顫抖。
原來他並不是不害怕,隻是表麵要比安川富義鎮定得多。
就在鄭海要下令隻留那大久保世仁的時候,身旁一直站著的王武卻是神色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
王武參加海軍,本來是海軍炮兵,但鄭海為了提拔王武,特地將其調到自己身邊,讓其成為近衛排的一員。
王武對鄭海道:“大人,我覺得這倭國少年還有點用。”
鄭海聞言,有些沒反應過來,問道:“有什麼用?”
“陸軍的常大人,他不是好龍陽麼,我覺得這個少年能給他,這樣他就不會再來騷擾我了。”
說到這裡,王武一臉的苦大仇深。
而鄭海聽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想笑,差點沒繃住。
他之前就是隨口和王武一說,沒想到王武當真了。
而鄭海估計,常見春幾次騷擾王武,目地是為了挖牆腳,卻沒想到王武誤會的更深了。
現在還提出要把這倭國少年送到常見春那裡去。
鄭海已經能預料到,如果常見春真的收到這份禮物,那臉氣的鐵青的神色了。
王武見到鄭海那無比奇怪的表情,便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