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縫件袍子!”
“曾經倒是很想得,現在不需要了。”
甚麽曾經?蕭鳶忽然臉騰的冒起了火......這個色胚子:“你彆得寸進尺。”
“你的眼淚挺苦。”
誰得眼淚又是甜的呢!蕭鳶簡直氣笑了:“你的嘴更臭。”
“.......毒婦!”
嚶嗤哼罵模糊地再難聽清是甚麽,防守與進攻不曾歇止,不肖多時,進攻態勢猛烈,防守潰不成軍。
叩叩兩聲門響,沈岐山背脊倏得一僵,神情冷肅,又叩叩重重兩聲。
蕭鳶使勁兒推開他,從桌上跳下來,腿足麻軟的差點跌倒,沈岐山伸手扶穩。
蕭鳶一把甩開他,匆匆整理衣裳,肚兜的紅係帶扯斷了,她隻得把衣襟掩住,一麵係元寶扣,一麵兒出聲問:“是誰呢?”
靜悄悄的,並無人答話。
沈岐山欲往前去,被蕭鳶攔住狠踩了一腳,她拉開門,探身出來張望,哪裡有甚麽人,月亮恰隱進雲層裡,河麵起了薄霧,四圍黯淡而朦朧。
蕭鳶鬆口氣,抬手撫著發鬢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岐山在艙房裡多待了會兒,才把袴帶係好,拿過壺掂掂還餘點茶水,倒進盞裡一飲而儘,輒身出來,沒走幾步,肩膀一緊,警覺地朝右側望去。
戲台下的椅上,端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