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澄哥兒脹紅著臉,問蕭蓉:“你可願意?”蕭蓉笑眯眯地點頭。
蕭鳶不禁莞爾:“蓉姐兒哪懂這個!”
澄哥兒給邢夫人拱手作揖:“但憑母親作主。”
蕭鳶和邢夫人怔了怔,彼此麵麵相覷,孩子當真了。
邢夫人用帕子捂唇清咳一聲。
蕭鳶摸摸澄哥兒的頭:“你還小呢,我們要一路上京去,待你長大進京趕考,到那時若你未婚,蓉姐兒未嫁,你還像現在這般歡喜她,就成全你的心意。”
澄哥兒不語,把畫從邢夫人手中接過來,垂頸看了看,朝蕭蓉道:“蓉妹妹,我重新再畫一幅給你。”
兩人手拉手地跑走了。
蕭鳶看邢夫人有些不自在,便微笑道:“蓉姐兒身骨贏弱,是在鬼門關渡過幾回的可憐人,我這做長姐的,也不敢把她輕許給誰!更不能害了澄哥兒。”
邢夫人曉她是給自己台階下,心底愈發敬重,亦笑道:“日後的事難解,俗說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若真有這等緣份,自是敞心相待的。”
她倆又說了許久的話兒,天漸黃昏,待一道用過飯後,蕭鳶與蓉姐兒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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