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蓉姐兒笑嘻嘻地跑到麵前來,蕭滽一摸她額頭皆是汗,摸出帕子替她擦拭,蓉姐兒問:“燕哥哥呢?他去哪兒了?”
“滾的越遠越好。”蕭滽聽聞他要接師兄上門,定是為蓉姐兒而來,蒙在鼓裡的長姐竟然答應了,他豈能坐視不管,無論蓉姐兒是人還是妖,他都不能坐視不理,他已不是從前的他。忽覺小腿被撞了一下,是狗子叼著繡球還要玩兒,他接過繡球一個瀟灑地轉身飛腿,那繡球“嗖”地衝過院牆不見影兒,狗子箭一般竄出院門,蓉姐兒也跟著跑了,春柳和夏鶯原站著在嘀咕說趣話兒,見這陣仗連忙緊隨了去,一下子院內清靜了許多。
他走近前廊,福安坐在欄杆榻板上吃茶,聽得腳步聲連忙站起,迎來作揖見禮:“舅爺來的不巧.....”
“哼!“蕭滽冷冷笑起來:“沈岐山是在和阿姐議劍,還是又毒發了?他毒發的次數可夠頻頻,再如此下去,怕不要毒發身亡!”
這主仆倆都很奸詐,竟敢欺他年輕不懂風月,編出這樣的謊話,一回兩回信了,可難再騙他三回。
福安眼珠子骨碌一轉,陪笑道:“舅老爺果然聰穎非凡,甚麽都瞞不過您,您若有甚麽話,小的稍後替你傳達便是。”
“無用你費心。”蕭滽轉身走了。
而房裡春帳嘎吱嘎吱地搖晃半晌,蕭鳶忽然攬衣坐起,香汗滴滴,大驚失色道:“老爺不是說有反應了麽?怎不見起效呢!”
這正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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