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獨孤一鶴看見蘇少英的神色,疑惑地朝蘇少英這邊走了過來。
蘇少英張了張嘴巴,卻吐不出半個字來,臉上漲得通紅。
徐一清微笑著幫著蘇少英解釋,“沒什麼,不過是覺得令徒根骨不錯,與他聊了幾句罷了。”
“是嘛。”獨孤一鶴摸著胡須,心裡有些得意。
能得到徐一清說一句根骨不錯,滿江湖滿打滿算恐怕不超過十個人。
獨孤一鶴不由得帶著得意地故作謙虛道:“徐先生太看得起他了,他的根骨哪裡算得上不錯,我這徒弟彆的不敢說,也就隻有勤奮這點兒能一提了。”
獨孤一鶴話雖然這麼說,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
木道人等人看著都忍不住想要翻個白眼,他們的徒弟們卻也都忍不住朝蘇少英投去羨慕的眼神,畢竟,能得到徐一清一句讚,也足夠讓蘇少英吹噓一輩子了。
蘇少英麵紅耳赤。
他瞥了徐一清一眼,心裡中充滿了感激。
東方不敗看在眼裡,麵上不動聲色,等人散了後,他和徐一清回到屋裡,東方不敗自然而然地幫著徐一清提起起茶壺倒茶,隨口一問般問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徐一清也不疑有他,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等聽到蘇少英守株待兔這件事時,東方不敗手裡的壺柄啪嚓一聲碎了。
他麵無表情地把手上的粉末收入手中,手背到身後,一臉無辜地說道:“這茶壺的質量不怎麼好。宮九的待客之道實在太差了,我去找他說道。”
徐一清一臉懵逼地看著東方不敗走了出去。
他轉過頭打量著“質量不好”的茶壺,這茶壺,好像是東方讓人帶來的。
他跑去找宮九乾什麼。
徐一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好把這件事先拋在腦後。
而另一邊,宮九卻是遭到了無妄之災。
東方不敗雖然對蘇少英的“守株待兔”很是不悅,但是他不可能去跟蘇少英計較,畢竟以蘇少英的武功,他跟他計較,實在是太欺負他了。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東方不敗自然把原因歸結到了宮九身上。
畢竟,這要是沒有宮九,也就沒有這麼多事。
東方不敗一見宮九,就立即出招,招呼也不打。
他也不欺負宮九走火入魔,把自己的武功壓到了跟宮九同一境界。
宮九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地拔劍反擊了。
片刻後。
宮九靠著牆壁,嘴裡吐著鮮血,他帶著怒氣看著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你這是乾什麼?”
東方不敗收劍回鞘,寒著臉道:“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來找我比試?宮九氣得都快吐血了。
他捫心自問,自己也絕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可從來沒有像東方不敗這麼無賴過。
宮九道:“先生性格仁厚,要是他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他現在打不過東方不敗,不意味著他就要吃下這個悶虧,以宮九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東方不敗對徐一清出奇的重視。
東方不敗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去說。”
宮九眯了眯眼睛,摸不準東方不敗到底是什麼心思。
東方不敗出了心裡的一口惡氣,心情頓時好多了,他轉過身,朝院子走去。
宮九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
“不可能,東方絕對不是那種人。”聽了宮九的話,徐一清立即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怎麼就不可能不是那種人?”宮九愣是被徐一清給氣笑了。
徐一清果斷地說道:“我了解他。”
宮九感到喉嚨湧起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看了正低垂著眼瞼,一臉歲月安好,與世無爭的東方不敗,愣是把一口老血給咽了回去。
得,今天他算是被這師徒二人給氣傷了。
宮九扭頭就走,再在這裡呆下去,他怕自己的內傷隻會更嚴重。
等宮九走了之後,徐一清才側過頭對東方不敗說道:“東方,你為什麼要針對宮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