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點頭,“蘇樓主說的是極了。”
對於楚留香和蘇夢枕等人要前去無爭山莊賀喜這件事,原東園根本沒有疑心其他的。
他和楚留香的交情不淺,就算楚留香不來找他要請帖,他也會親自把請帖送到楚留香和蘇夢枕手上去。
“原老莊主看著都跟年輕了好幾歲似的。”胡鐵花調侃道。
原東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整天都笑嗬嗬的,他笑著說道:“什麼年輕啊,胡鐵花,你這張嘴還是那麼會說話。”
楚留香笑吟吟地說道:“要說胡鐵花會說話,那真是鐵樹開花——百年一回了。”
胡鐵花道:“老臭蟲,難道這世界上就你會說話嗎?要我看,蘇樓主可比你會說話多了。”
蘇夢枕抿著唇笑了,“我可不會說話,你們兩個的恩怨可彆把我牽扯到裡麵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若有似無敵打量了下原隨雲。
原隨雲似有所察覺一般,朝蘇夢枕這邊看了過來,帶著笑容地點了點頭。
蘇夢枕心裡訝然,這原少莊主雖然雙目失明,可是卻反應很敏銳啊。看來這原少莊主也絕非尋常人。
蘇夢枕含笑做了回應。
楚留香見請帖已經到手,而原東園又顯然另有要事要忙,便識趣地主動開口告辭。
原東園留了幾句就由著他們離開了。
拜師宴的請帖有些是可以讓下人代為送上門去,可是有些卻是得他親自送到對方手裡,才顯得有誠意。
“獨孤掌門,這是犬子拜師宴的請帖,若是掌門得空,不如來喝杯酒。”原東園從袖子中取出請帖,送到獨孤一鶴麵前。
獨孤一鶴愣了下,接過請帖,隨即臉上露出了個笑容,“原老莊主,你瞧我這記性,本該是我登門道賀才是。”
“獨孤掌門事多,一時忘了也正常。”原東園笑著說道,並不把獨孤一鶴的話放在心上。
獨孤一鶴打量了下原隨雲,三分真七分假地歎道:“原少莊主的根骨果真不錯,怪不得能入先生門下為徒。隻是可惜了……”
原老莊主的臉色掠過了一絲怒色,
而原隨雲的心裡卻是一冷,麵上仍帶著笑容,雲淡風輕地回諷了一句:“獨孤掌門過譽了,比起根骨來,令徒也絲毫不差。”
獨孤一鶴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他瞥了原隨雲一眼,心裡暗道這原隨雲看著溫和,沒想到也是個不好說話的主兒,這話刺得叫人不知該如何回答。
“隨雲。”原老莊主假意嗔怪他,麵對著獨孤一鶴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獨孤掌門莫怪,我這兒子被我慣的有些左性。”
“哪裡。年輕人有點兒脾氣很正常。”獨孤一鶴摸著胡須,冷冷地說道。
“既然請帖已經送到,那我就不多坐了。”原老莊主尋了個理由,起身要離開。
“二位慢走,恕不遠送。”獨孤一鶴道。
從獨孤一鶴的院落離開,原隨雲一路上一言不發。
原老莊主原本喜悅的臉上也都仿佛罩上了一層陰雲。
“隨雲。”原老莊主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原隨雲打斷了他的話,平靜地說道:“爹,兒子知道您要說什麼,您放心,兒子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我並不難過。”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原老莊主原先那些安慰的話也隻好咽下去。
凡事有利必有弊,徐一清收了原隨雲為徒,固然了卻了原老莊主的一樁心事,但是這件喜事的背後也少不了存在著一些麻煩。
論武功,原隨雲比不上東方不敗、比不上宮九。
論家世,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教主,而那宮九從他師從小老頭吳明看來,必定也是家境不凡,原隨雲在這一點兒上依舊不如他們兩人。
再論自身條件,原隨雲的根骨倒是不遜色於東方不敗和宮九,可是他身有殘缺。
這一點兒,也正是那些嫉妒原隨雲機緣的人攻擊他的一點兒。
一個身有殘缺的人,怎麼可以成為徐一清的徒弟呢?
都說皇帝不急太監急,徐一清不在乎這些,那些俗人甚至與此事毫無關係的人,倒是很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白家、白酒的壺、顧酒諗、幻想自己是攻的受、julier、離彆、滅了林臻東×2、...............、爾邇、軒轅閣。月神殿、世逢花雨逢爾小天使們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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