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隻說好吃,可沒說其他。”
溫言故意讓沈棠吃下難吃的菜,回報他敲她頭。
“辣的嗎,朕喜歡,嘗嘗。”
“皇姐,特彆辣。”
“陛下,謹慎嘗試,臣的舌頭現在都沒恢複。”
沈棠灌下大杯水,溫言也是如此,為了騙他吃下去,她忍著口腔裡的辣。
女帝看他們兩個這樣,打消了嘗試的念頭,隻笑著說溫言壞,溫言得意,
“王叔,人生貴在嘗試嘛。”
沈棠把溫言吃的最多的那道菜,全讓人給夾走,一口吃的都不剩給她,
“那你也嘗試一下吃不到。”
輪到溫言找女帝告狀,
“陛下,你看王叔,都不分享。”
“你們兩個消停點,還有棠弟,把這奶皮卷給朕點,朕也還要。”
三人為食而爭,仿佛就在尋常人家間。
其他人,被淪為了陪坐,沈耀和父親換了座位,挨著溫言,然後也和沈棠討要奶皮卷。
除了溫言,沈棠誰都給。
就在溫言氣得筷子戳盤時,沈耀把要到的東西夾到她盤子裡,
“請你吃。”
“哇塞,你今日看上去怎麼這麼英俊,比王叔這個。”
溫言翹起大拇指。
“本皇子豈止是英俊,王叔,聽說你年輕的時候被稱呼為景國最英俊的人。”
“把年輕去掉。”
“王叔,聽說人老的征兆就是,聽不得年輕二字。”
溫言接著補刀,沈耀直接笑了出來,兩張笑臉,沈棠對著他們兩,
“你們兩個,拿王叔開涮,待會兒贏光你們的錢袋子。”
“你聽見了什麼,王叔說要贏我們哎。”
“他怕不是忘了上次把玉佩都給輸了。”
“好怕呀。”
溫言和沈耀異口同聲相視大笑,沈棠說不過兩人,對著謝雲開炮,
“上次就是你幫著作弊。”
“你手氣差怪誰啊。”
謝雲慢悠悠噎他。
“皇姐,今晚我們兩個合莊。”
沈棠找女帝要贏一口氣。
牌桌龍頭,依舊是溫言擔當起來,沈耀坐在她旁邊,不拿牌,隻押注。
他在溫言這裡壓了許多,一起看牌,溫言喜歡藏著二張牌隻露一點點,還不等他看清,溫言就收攏。
他瞪溫言,溫言朝他胸有成竹點頭,沈耀姑且信她。
哪知,溫言不要牌,女帝第一個就查她,
“哎呀!”
“這麼點不要,你還給我點頭!
沈棠笑著把桌上押注最多金豆子的一門攏走。
女帝麵露得意,溫言捂住耳朵不聽沈耀的念叨,
“好啦好啦,下一副給你看,你彆念啦。”
這還差不多,沈耀收聲。
一輪過去後,女帝洗牌,修長細潔的指在翻動,溫言盯看著她的手,女帝挑眉,把速度加快。
連輸三副牌,沈耀伸手拍掉溫言的手,自己去拿牌,他單手看牌,溫言湊過去,沈耀給她看了一眼。
溫言開始觀察女帝和沈棠,兩人對她一同笑得高深莫測,啥也沒看出來。
就是換沈耀的手,還是一樣輸,運氣一點也無。
眼瞧著他們兩個輸得乾淨,謝雲跟他們兩個換位置,給他們金豆子回本。
“謝大人,你不止氣宇軒昂,還風度翩翩呐。”
“爹,你在我心裡又高大起來了。”
“去你們的,兩隻臭手,都影響到我們了。”
謝雲那嚴肅的臉笑了起來,女帝瞧他瞧了好幾眼,謝雲如冷質的翡玉,笑起來的時候有種特彆的味道,這和他平日不常笑有關。
看到女帝偷瞄他,謝雲在她問牌的時候,故意露笑,趁著她晃神,搖頭不要。
溫言的手肘碰沈耀,沈耀搖頭,意思也不要牌。
換了人當龍頭後,溫言和沈耀快速贏回來了,但非常不巧,他們壓大注的時候,碰到女帝的三倍牌,贏回來的金豆子全部輸了出去。
溫言那輸光光的臉,逗笑了沈棠,
“之前是誰在大放厥詞啊。”
“王叔,請吃夜宵唄。”
溫言拉長了調子。
“想吃什麼?”
“魚粥,蟹包什麼的都行。”
“什麼,米粥,饅頭,可以。”
溫言氣得臉鼓唧唧,
“不玩了,輸光了。”
兩柱炷香過去,身上的首飾也沒了,溫言喪著臉,
“真不玩了。”
大輸家溫言,輸了精光,出去走走透氣。
看到外透爆裂的煙花,想起傅明庭的話,她趕緊去和女帝告辭要回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