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賠你條命 也替你挨刀了,能不能成為最……(2 / 2)

“調查晴兒生日之事時,竟不想原來杜頭牌還有這樣的身手,聽聞你為了救孤的三弟,將老二的隨從揍了個鼻青臉腫。”

“咳。”她假意低頭不好意思道,“沒辦法,在醉香樓做活嘛,難免會遇上些無禮的客人,為了保全自身,隻好偷偷找了師父,偷學了幾手,都是些三腳貓功夫,上不得台麵。”

“哈哈哈。”李顥懿大笑,“孤猜你也是如此。可你為三弟出頭孤很不開心,正好眼珠一事怎麼都查不到元凶,為了懲罰下三弟,孤隻好安在他的頭上嘍。”

“你?這是公報私仇?”

她難以置信,什麼?查不到元凶就安在三皇子的頭上?

這是在警示她彆跟三皇子走太近?

“除此之外,聽聞三弟前些日,日日往醉香樓跑,也不曉得醉香樓是有什麼東西教他如此癡迷,他每去一次,孤便派人在他回家的路上問候他一次,可一向乖巧順從的三弟這次可是倔的很,無論孤怎麼提點他,他都聽不進,頭一日奄奄一息,第二日又收拾的周周整整往醉香樓去。”

我去!

難怪難怪,原來李晟軒每日掛彩是他派人打的啊!

竹意瞪大眼睛,驚怒地說不出話。

真是呸了,李顥懿這狗畜生!

這破爛書生也是傻,無論她怎麼問他都不講,成天冒著挨打的風險來找她也是服。

“早知他是去教攸兒作詩,好來取悅孤,便也不這麼苛刻於他了。”

他幾句話教竹意大為震驚,想翻臉,但不行。

得冷靜點兒,要是她表現的太過於在意三皇子,那他肯定更不會放過他。

眼珠一轉,她立馬板起臉來:“好好好,殿下這是在質疑攸兒跟三皇子有什麼?”

“孤信你,但孤不信他。”他眸光暗沉,“孤是男人,自然看的出他瞧你眼神裡藏著什麼肮臟東西。”

肮臟的是你好吧?

分明是狗眼看誰都像狗。

沉思了一下,竹意覺得,她必須得拿出絕活,徹底不要讓他再找三皇子的麻煩,這小破爛書生真經不起他這麼折騰。

板著的臉輕鬆下來,捏起一塊桂花糕咬下一小塊,旋即將指尖未吃完的遞到他嘴前,見他舔舔唇才緩慢吃下了,她拿手撫上他的眉間。

“想必太子不好做罷。”竹意溫柔道。

李顥懿微微一怔,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不繼續說三皇子的事了,將三弟欺負成那樣,她難道不生氣嗎?

就算是朋友,她也應該再為三皇子說兩句的不是嗎?

不過,她這句話倒是挺讓他惆悵的。

“嗯。深宮之中本就如履薄冰,更何況太子之位,更是步履維艱,日日都得防著,三頓吃食都得下人進嘴嘗過才可食用。”

“喔~難怪我們子懿會這樣害怕,這樣沒有安全感。”

“嗯?此話何意?”

“想必殿下看我跟三皇子走太近是怕我跟他日久生情罷?怕三皇子才華橫溢,為人正直將攸兒哄了去?”

“你敢再說一遍?”

“嘿嘿,猜中了?”她起身繞過桌角到他跟前,將他的頭輕輕攬入懷中,輕拍他的脊背。

本想狡辯兩句的李顥懿此刻竟一句話也不想說,他投降了。

回抱住她,隻希望這樣美好的時刻可以無窮無儘,過得慢些再慢些。

“子懿不必害怕,攸兒此生隻會愛上一個人,自殿下在齊月樓握住攸兒的腳踝起,便不小心動心了。做太子很累吧,可在攸兒眼中,子懿隻是子懿,令人豔羨的身份地位在攸兒眼中與泥土無樣,攸兒隻盼著子懿過的開心便好。”

聽完這席話,他將她抱的很緊,貪婪地吮吸她的味道,教人安心的龍腦。

從未有人同他講這樣的話。

父皇會說:“太子責任重大,切記好好溫習功課,多多虛心請教太傅。”

母後會說:“懿兒,萬不可掉以輕心,這世上時時都有人在惦記著你的太子之位,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漏掉一人,你日後是要做皇上的,母後是要做太後的,切記失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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