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拒絕的問題。是……你對我很冷淡。”
“那我該怎樣?”
“……”
盛軻被問住了。
貝語純繼續說:“你生日我送你禮物,暑假我們一起去旅遊,平時有什麼事你說一聲,我會儘量幫你。你的信息我都第一時間回複。”
她每說一句,就往前一步。
盛軻被問得啞口無言,節節敗退,一步步後退,直至退到樓梯口,腳跟貼著台階,退無可退。
貝語純停步:“作為朋友,我還應該怎麼樣呢?”
盛軻低頭歎氣,失落道:“像以前那樣。”
貝語純笑笑:“沒辦法了啊。我有我的朋友,有我的事要做,你也是。我們的朋友圈不僅是彼此了。而且……”停頓數十秒,她偷偷深呼吸,繼續說,“有些事真的不一樣了。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小時候了。”
她是女生,盛軻是男生。
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不可以像小時候那樣隨便了,用避嫌這個詞太重,但確實該注意些。而且……她對盛軻的感情已超過朋友的界限……
為友誼能夠繼續,也為了不讓自己那麼傷心。不想再小心翼翼,不想為了個簡單碰觸暗自歡喜,不想為得不到回應輾轉反側。
先越界的人是她,那麼學會退回原位的人也應當是她。
隻要想通了,心就會平靜了吧……
“還有事嗎?”
“沒有。”
“那我可以回去複習了嗎?”
“可以。”
盛軻側身讓道。
貝語純徑直走過去。
兩手交疊地放在身後,手指交纏勾緊,心中反複念著一句‘貝語純你做得很好’。
—
寒假,梁薇照常準備好年禮,問貝語純要什麼時候去盛家,順帶拿過去。
貝語純回:“今年不去。媽媽去送吧。”
梁薇頗為震驚:“每年你都追我屁股後麵問什麼時候去送年禮,今年怎麼了?”
“有個大學同學要來夏京找我玩,我沒時間。”
“男的女的?”
“女生啦!”
“行吧。那我去送。”
攝影器材貴,攝影係有很多富家子弟,每次寒暑假係裡都組織出|國遊,但沒有具體計劃,經常由著性子隨時更改行程。
盛軻隻要出|遊,貝語純基本聯係不上他,隻能他找貝語純。
這次,他好像是去非|洲了。
前幾天,他發過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