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不找他玩找你玩嗎?以前你還是個野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虞漁:【你這麼菜,你睡得著嗎?陳穿】
虞漁想要讓陳穿多難受一點。
陳穿:【你怪我吧,沒事】
他一副你隨便打罵的樣子,讓虞漁有種一拳打在沙包上的感覺。
虞漁:【你好像很開心】
陳穿那邊顯示在輸入中好一會兒,才說:【喜歡和你打語音】
我那是在罵你,你聽不懂意思嗎?陳穿。
虞漁:【變態吧你】
虞漁:【你彆找我說話了】
正準備退出和陳穿的聊天界麵,陳穿突然又了一張圖過來。
虞漁眼神一凝,那張圖片正在加載中,而後緩緩清晰。
她點開來看,下意識輕咬下唇,然後盯著這張圖片看了很久。
還是先前那樣熟悉的背景,熟悉的鏡子,熟悉的黑色T恤。
唯一和之前那張照片不同的是:陳穿喊她玩遊戲那會兒,發過來的照片下擺也才撩上去半個手掌的樣子,腹肌那塊部位隻能說若隱若現,可是現在陳穿發過來的照片裡,他清瘦的手把衣服朝上帶,幾乎露出了一大半形狀漂亮的腹肌。
這種克製的拍照方式,似乎還帶著一點生澀,可正是這種生澀,如同那微微發暗的屏幕一樣,帶著一種特殊的質感,使虞漁眼神無法移開屏幕。
好看,是真的好看,以致於虞漁看了好幾遍,才回到了和陳穿的聊天界麵。
虞漁的變臉總是很快的。
虞漁:“陳穿哥哥,打的菜也沒關係的,遊戲輸贏其實不是很重要。”
她的聲音輕輕地,語調都顯得溫柔。
陳穿試探性地問:【寶寶?】
虞漁:【喜歡被哥哥叫寶寶QAQ
虞漁:“如果下次可以穿著這件衣服視頻喊我寶寶就更好了,陳穿哥哥。”
她的聲音聽得陳穿捏著火機的手心下意識出了點汗。
她好像很開心,陳穿便下意識想象她開心的樣子。
陳穿說:【現在不方便,下次,好不好】
虞漁卻說:【為什麼,我看你拍照的姿勢可熟練呀】
他說:【隻給你發過照片】
他幾乎要迫不及待表明自己的立場。
虞漁回複的一句“寶寶真好”便讓他的心瘋狂下陷。
陳穿說著說著,便好似無意地問虞漁,能不能和打個語音視頻什麼的,他也想見見她。
虞漁卻說自己困了。
陳穿怕虞漁生氣,就也沒有繼續多問。
往後的幾天,陳穿打遊戲的狀態時好時壞,不過虞漁學乖了,她玩瑤不跟他了,直接跟著射手打。
射手的馬可雖然比不上蘇疊,但是水平也還很高。
有時候順風也會討她歡心給她打藍,陳穿被反野區有中路和對抗去守,她隻管跟著射手,掛在他頭上,和他殺穿一路。
這樣一打,贏的場次就越來越多,他們這五排小隊裡的人,終於也一個個上了王者。
遊戲雖然贏得多了,陳穿卻覺得不是那麼開心。
每次發了照片給虞漁之後,虞漁就對他變得很熱情一點,但是幾天過去,虞漁又是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陳穿嘗試著喊她寶寶,又找她聊天,但是虞漁都興致缺缺。
而且因為虞漁不再跟他一起守野區,看不到他的操作,所以便也不再和陳穿打電話了,反而在隊伍裡開麥,和射手互動得比較多,有時候陳穿和她搭話,她都不回或者隻懶懶的回一句。
陳穿操作回來了一點,但心臟卻如同被溫酒泡著,心情蒙上了一層細細的灰。
而且隊伍裡的射手本身就挺喜歡虞漁的,現在虞漁整天和他連體,他沒有彆的心思也難。
這天他們表現分打完了,虞漁還沒下,射手來了一句蓄謀已久的話:“小魚,我能不能加你個微信啊。”
虞漁還沒說話,陳穿直接把那射手踢出去了。
虞漁:“嗯……人呢?”
陳穿火速把另外兩個隊友也踢了出去,這下隊伍裡就隻剩陳穿和虞漁兩個人了。
“怎麼都走了?”
陳穿:“我踢了。”他聲音有點陰沉。
虞漁:“你怎麼不踢我?”
陳穿沒說話,把房主轉讓給了虞漁,虞漁接手了房主,轉頭就把陳穿也踢了,然後自己退出了組隊。
虞漁剛剛退出遊戲,陳穿就發來了消息。
陳穿:【寶寶,能不能不加那射手微信】
虞漁:【看我心情吧】
這些天虞漁對陳穿說話的語氣時好時壞。
係統也提示虞漁,陳穿對她的愛意值達到了八十。
可她卻已經打算離開和陳穿的開黑小隊轉而投入蘇疊的隊伍了。
這新賽季過了一些時間了,她得抓緊時間把瑤的表現分都打滿,她重生差不多一個月了,她心裡意識到和陳穿糾纏得也差不多了,看陳穿現在的樣子,虞漁都回想不起上輩子自己為他患得患失時他給他的感覺了。人果然是會變的。
她還得上國服瑤,多給自己賺點生命值,金手指沒能量也開不了。
她不欲再與陳穿多做糾纏,可是陳穿卻好像上頭得厲害。
這幾天時間,陳穿不僅在遊戲裡給她送親密玫瑰,給他發來了戀人申請,打遊戲的時候也不斷給她發愛心增加親密度,還老發信號讓虞漁跟著他,甚至在打遊戲的時候給虞漁打語音電話,虞漁接了電話不耐煩地說他有病便掛掉了,他還挺開心。
而且陳穿似乎知道虞漁喜歡他發照片,每次虞漁一生氣,他就給虞漁發照片過來。
這天和蘇疊約好了第二天和他打五排表現,說了句讓陳穿不要煩他的話,還說:【我要搞事業,要拿國標瑤,你可不可以不要做我的絆腳石啊】
虞漁以為陳穿總該被傷到了。
他多少應該有點傲氣在的。
可下一秒,陳穿直接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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