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竟存的那種一直存在著的、無論她如何都始終如一的愛,令她忽然感到心臟酸脹。
虞漁想起來謝竟存是那幾個男人當中唯一一個在沒見到她的時候,僅僅在網上聊天時便對他好感值超過九十的人,他的喜歡一點也不令人感到負擔,他好像也並不要求虞漁改變什麼。
虞漁想要玩瑤,他就玩馬可,藍紅都給虞漁,人頭也給虞漁。
虞漁想要小國標,他就主動幫她玩巔峰賽,還讓隊友幫她打表現分。
虞漁想見他,他就每次比賽完之後,都認真地和虞漁約會。
虞漁想要親他,他也總是會僵硬地配合。在路燈下,虞漁總是對他作亂,他並不是那種出格的浪蕩的人,但是總是忍耐地遷就著虞漁。
雖然好像那些事兒如今看起來都有點兒戲,但是真的一件件回想起來,虞漁卻發現每一件事都很難得。
謝竟存對虞漁的喜歡,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點在於,他從來沒想過要虞漁回報給他什麼,他喜歡她,所以對她好的一切事都順理成章,就算虞漁與她分開,不想再和他有瓜葛,他仍舊喜歡著她,那麼他認為自己的等待也順理成章。
可你看韓昌柏一點也不一樣。
韓昌柏的喜歡是有條件的,他要求虞漁也喜歡她,甚至得以一種他所滿意的姿態喜歡她。
雖然韓昌柏前期表現得那麼風輕雲淡,但是那種風輕雲淡也隻不過是他擁有的太多,所以情緒閾值很高的結果罷了,那時候虞漁也尚且在認真討他歡心,而那時韓昌柏也沒有喜歡虞漁到此種地步,而如今,韓昌柏發現自己對虞漁上了癮,虞漁卻沒有給他同等的情感回報時,韓昌柏便急於收回他給虞漁的一切,以讓虞漁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所以你看,區彆多大啊。
“我知道了。”在謝竟存以為虞漁已經徹底睡著的時候,虞漁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現在還在訓練嗎?”
“嗯,我過一段時間就回家,我以為你睡著了,所以說了一些。”
“我知道,但我都聽到了。”
謝竟存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講:“聽到了也沒事,本來就是說給你聽的。”
“我很快也要放假了,到時候會回家過年。”
“那你晚上有時間玩遊戲嗎?”
“有,你要打嗎?”
虞漁:“好,我好久沒玩我自己的號了。”
“我現在也有時間。”
“現在不行啊,我還有點事兒,得出門一趟。”
韓昌柏到她家門口來,她媽肯定會看見。
“我等你。”謝竟存說。
掛掉了電話,沒過一會兒,果然外頭傳來了江女士的敲門聲。
“魚寶,醒了沒?”
虞漁正好穿上了羽絨服開門。
江春申表情有些怪,問虞漁:“下麵韓昌柏在等你,說你不回信息也不接電話,才在門口等你的,你要不下去看看?”
“知道了媽。”
下樓的時候,江女士又問她:“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又什麼時候分手的?你這孩子,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到時候分手了,關係鬨僵了,這鄰裡鄰居的也尷尬,你彆太為難人家,真要分手咱們就悄悄的分,我怕到時候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你一個女孩子……”
江春申語重心長,有關自己女兒的幸福,她嘴上多少要嘮叨些。
但是全沒有責怪虞漁的意思,在她眼裡,不像陳芝方那樣,存在虞漁配不上韓昌柏的問題,在江春申看來,她的寶貝女兒配得上這世界上任何優秀男人,且她最近和虞世新倆人天天看自家女兒拍的電視劇,兩人妥妥的虞漁小粉絲。
韓昌柏在雪中站了很久,舉著傘的那隻手被凍得發紅。
他斂垂著目光,看向自己被掩埋了一半的黑色靴子,忽而聽到了點動靜,不遠處的門重新打開了,隻是這次開門的不再是江春申,而是他一心想要見到的人——虞漁。
虞漁沒出門,就站在門口看他。
皮膚雪白紅潤,頭發蓬鬆,略微淩亂。
她朝韓昌柏看來,兩人對視的時候,她露出個和氣的笑容來。
但問出來的話卻是:
“韓昌柏,你怎麼這麼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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