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雍年總算按熄了屏幕,但是下午的心情莫名有些奇怪。
等到微信圖標再次亮起來的時候,是助理給他發來了消息,說虞漁的妝造已經做好了,陳雍年可以去接他了。
等陳雍年走近熟悉的地方,助理看到了,便連忙進去某個隔間叫虞漁出來。
陳雍年看了一會兒L轉角的地方,正等要移開視線的時候,虞漁出來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草披肩,裡頭則是紅色露肩抹胸裙子,裙子在她身上很襯她的人。
她並不瘦,以致於陳雍年隻是看了她一眼,腦子裡便出現了“非禮勿視”幾個字,然後如同掩飾一般移開了時間,片刻後覺得不妥,他又將眼神重新轉回了虞漁身上,那黑色的皮草披肩朝下落了一
點,便顯出了白膩如雪的肌膚,紅色和黑色的襯托,讓她渾都是雪白而柔膩的色澤,好像在發光,讓人的眼睛隻能停在她身上。
和陳雍年出去的時候,碰到的路人舉起手機的更多了,他們臉上露出興奮和驚豔的表情,眼神也在陳雍年身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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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陳雍年某種強烈的感受:她的確是個萬眾矚目的明星,儘管她自己不以為意。
陳雍年穿的本身便是西裝,所以不用特意打理。
到了車上,陳雍年坐在虞漁的旁邊,虞漁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披肩朝下滑,陳雍年便注意到她那鎖骨處雪白的肌膚上一點淡淡的紅,很特殊的一顆小痣。
那造型師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讓虞漁的短發變成了長發,而且還是大大的波浪。
都說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虞漁睜開眼睛看了陳雍年一眼,那股豔麗的感覺幾乎讓陳雍年心中再次念起了“非禮勿視”,但是他沒表現出來。
我們也說過,他向來善於偽裝。
“今天造型做得有點久,很困了,我休息一下。”
她語氣淡淡的,但是因為聲音天然好聽,這麼說著也像是在撒嬌。
褪去了先前故作的甜蜜,此刻的她看起來正常了不少。
陳雍年點點頭,虞漁便靠著座椅睡過去了。
光影明暗交織著落在她的臉上,如同一副稀世的畫。
這次的宴會算是一次慈善晚宴,海市的不少名流出席。
虞漁挽著陳雍年的手進去的時候,不少人的眼神都被吸引著落在了他們身上。
這是個很容易表現虞漁身份的場合,因為這裡有記者,也還會有一些受邀而來的明星出席。但是這裡不是明星的主場,他們隻是被邀請過來做客的,作用是為場麵增添幾分熱鬨。但是在拍賣之後的筵席,這些明星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漂亮的拍賣師已經在台上做準備了,然而台下的人都被陳雍年身旁的女伴吸引了視線。
虞漁和陳雍年的位置在視野最好的第三排中央。
這種位置很能體現參加者的地位,有權有勢的人來了很多,但是在這之中,陳雍年仍舊是被眾星拱月的那個。
這種權勢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會像是惹人迷醉的毒藥,讓人飛蛾撲火,所以受邀而來的很多明星也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虞漁這邊。
“陳總,這位是?”
“我的未婚妻。”
此話一出,激起千層波浪。
不是女伴,也不是女朋友,而是未婚妻啊。
這……
而被稱為是未婚妻的虞漁隻是挽著陳雍年的手,抬眼朝著那過來打招呼的人露出了一個淺淺淡淡的笑容,裡頭藏著點和氣,抬眼的時候,卻還帶著幾分清冷。
不是什麼諂媚的眼神。
這樣的狀態,和她身旁的陳雍年一比,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像是攀高枝的人,那裡頭蘊含著的某種貴氣,一點也不亞於陳雍年似的。
來人一時間沒有認出虞漁來。
過了一會兒L,來賓中有人才通過觀察得出:“那好像是最近很火的那個女明星,虞漁吧。”
“真的是,下午有人拍到他們一起。”
“那個叫虞漁的是什麼背景,之前不是和蘇省的太子爺……現在又變成陳雍年了。”
“能是什麼普通人,估計有那層背景在。”
人們對於一個人價值的估量瞬間便從他們的言語中體現出來了。
虞漁實在是太漂亮,漂亮得讓台上展現的珠寶都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而又因為陳雍年說似乎對她下午的人設不太滿意,虞漁便乾脆也不裝了。
前頭的人聽到陳雍年和虞漁小聲地說這話,女孩話挺少的,聲音好聽得讓人耳朵發軟。
她話並不多,但每次說一句,陳雍年必然有回應。
“阿年,你覺得綠色配我麼?”
她將鮮嫩的手指在陳雍年麵前晃了一下,然後搭在了他的西裝褲上。
她不知為什麼,叫的還是阿年。
而她雪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褲腿上,瞬間的黑白對比,讓陳雍年也喉頭微動。
台上展出了一隻帝王綠的手鐲。
滿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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