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不知道。
她的心裡如今已經很強大了。
可是她對於目前所麵對的一些問題,卻缺少經驗。
也許她不該把這些人設完完全全地對應起來,並且企圖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能在影視劇了重新出現。
她自然可以教吳文鐸怎麼通過一些細微的舉動更加像江寄,乃至在那些有他的鏡頭裡完全複刻江寄的模樣,可是周紹月呢?難道也要江覺一一地複刻出來麼?還有謝月明呢?
她心又有些混亂。
恰巧這個時候,手機微微震動了起
來。
正好是吳文鐸發過來的消息。
吳文鐸:【wdw,這是我的ID,你可以加我一下(笑容)。】
虞漁:【好,等一下】
虞漁:【加好了】
聽到尖銳的“timi”聲音響起來,虞漁的心情稍微被掩蓋了一點,她暫時將這些無頭無緒的憂愁拋到了腦後。
虞漁用的還是之前和周路他們在節目裡打遊戲的小號。
隻不過為了方便起見,為了不被認出來,虞漁花十塊錢改了個id,把id改成了“大智若魚”。
這id要不是把這個愚改成了魚,年代感是充分得很,但是就算改了,還是頗具年代感。
吳文鐸早早便打開了麥克風,在隊伍裡等他。
他的號是鉑金,也就打了幾十把,看起來的確不怎麼會玩,隻不過他的常用英雄和彆的男人都不太一樣,他玩大喬和蔡文姬。
看到吳文鐸的預選,大喬、蔡文姬、瑤,虞漁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常用換成了射手。
“你怎麼把常用從法師改成射手了?”
吳文鐸的聲音在現實中就很好聽了,是那種很低的聲音,而經過麥克風的轉化,他的聲音變得更富有磁性一些了一些,帶著微微的氣流,仿佛在人的耳邊低語。
虞漁說:“你不是玩輔助嗎?我玩射手你跟著我,我可以教你玩輔助,雖然我不怎麼玩射手,但是這個段位我還是會的。”而且她以前玩瑤打巔峰賽的時候,什麼射手沒見過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吳文鐸那頭遲疑了一下:“好。”
虞漁倒也沒有深究為什麼吳文鐸玩的是這幾個英雄,她連問都沒問。
其實兩人的交流也很正常,一開始兩人也還保持著距離。
“我聽說你好像是國服瑤。”吳文鐸仿佛不經意地問。
虞漁:“是啊,現在也還是。”
“但是是我前任幫我打的。”
“自己也出了一點力吧,那時候我還打巔峰賽……這出的力主要還是在維持隊伍的團結這方麵。”虞漁說得比較委婉,說得直白一點,也就是讓隊友們打開麥克風交流,然後哄隊友都那自己的戰力英雄,那時候虞漁還是個有心機的甜妹,一副柔軟甜膩的嗓音把隊友們迷得七葷八素。
提到前任兩個字的時候,虞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
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太好,虞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沒力氣。
然而好聽得像是每個字都過了一層蜜,這種天然的柔軟和弱氣,讓帶著耳機的吳文鐸感到一陣火燒感。
“前任麼?”聽到虞漁如此毫無顧忌地提起來,吳文鐸眼神沉了沉。
“那那位姓陳的先生不介意麼?”他問道。
“他介意什麼?”虞漁說得很自在。
“那你和你前任是玩遊戲認識的啊?”
吳文鐸似乎挺好奇這件事。
虞漁說:“是啊。”
“我們網戀來著,後來見麵了。”
“見麵之後有沒有失望?”吳文鐸問。
“沒有。”淡淡的兩個字讓吳文鐸那邊沉默了一下。
“那後來為什麼分手了?”
聽到這話,虞漁那頭傳來聲笑:“吳文鐸,你怎麼怎麼好奇?”
這好像還是虞漁第一次叫吳文鐸的全名。
隔著網線和耳機,她的聲音帶著點空靈,還帶著幾分仿佛在和那叫阿年的男人通話的時候才有的甜蜜,吳文鐸那頭一下又沒了聲音,他喉嚨動了動,說:“我隻是好奇,因為我沒有網戀過。”
虞漁卻不以為意地說:“是麼?網戀很……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有發展對象,我可以教你。”
吳文鐸順著她的話問:“教我什麼?”
虞漁那頭的話帶上了幾分慵懶和輕佻:“教你怎麼抓住那人的心啊。”
“我很在行的。”
她的語氣緩緩慢慢的,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虎狼之詞。
但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似乎隻是在作尋常的聊天似的。
吳文鐸從她的話裡品出意思來。
很在行?有多在行?
她會和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電話在黑夜裡軟聲地說著情話麼。
吳文鐸隻覺得一把火從耳蝸燒了起來。
“好啊。”吳文鐸這麼回,語氣晦澀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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