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鴞:恭喜尋獲10/23飛行徽章一枚!】
徽章進入隱藏物品格,是有提示音的,於是五合一的“叮——”響徹塵埃。
王斷然後知後覺:“靠,徽章!”
塵埃落定,吳笙站在c1台階下麵,衝眾人微笑致意。在他的另一邊,一個半米深的坑,像什麼重物落下來砸的。
但方圓百米,就吳笙一人,換句話說,是他像個像重型炮彈一樣落下來,砸出大坑,轟起塵土,摸到徽章,來了個偷襲一條龍。
“聲東擊西,算你們狠!”王斷然把小三花當成了障眼法,篤定這就是對方的陰謀,但兵不厭詐,輸給陰謀詭計,也得認。
況且,這裡麵也有他們自己不果斷的鍋。要是果斷了,哪能給吳笙偷襲的機會!
徐望默默接下這“讚譽”,沒反駁。雖然王斷然的確高估了他,小三花是他放出來的,吳笙真不是,隻是他沒料到小三花不拿徽章,卻挖出個另外一個奇怪東西,更沒料到,吳笙會從飛椅上衝下來。
在徐望的記憶裡,吳笙應該沒有能輔助他從高空跳下而不受傷的文具了,可現在,吳笙的確毫發無傷,還能迎風傲立,日常裝逼。
棋盤格上,骰子來到孔立澤手中,他愣了下,有點詫異,因為吳笙犯規了,不是應該先懲罰犯規,再繼續投擲嗎?
警告沒出現,椅子倒飛下來了,重新托起吳笙,殷殷勤勤地又把人送回高空。
“切記,完成棋局者,不可乾擾後續棋局,違者視作犯規。”吳笙一字不差地重複著鴞的提醒,末了低頭,朝棋盤上的對手們,天真無邪地攤手,“我可一點沒乾擾棋局。”
全場:“……”
他的確是沒乾擾,就是弄起了一坑灰土,那灰土還飛到石板格底下就停了,都沒碰著他們的腳。
顧念偏過頭,看吳笙,目光若有所思。
“不可乾擾棋局”這六個字,他也琢磨過,不是沒想到鑽空子,但謹慎起見,還是沒敢貿然嘗試。這就是吳笙的過人之處,有腦子,還要有魄力。
吳笙沒注意顧念,因為徐望正在底下喊他。
“吳笙。”徐望喊他一聲,彆的沒多說,就衝他笑。
他笑,吳笙就開心,這一跳就跳得值,不過心裡再花團怒放,臉上都是一派軍師的優雅和驕傲。
徐望就喜歡他這股裝逼勁兒,於是欣賞了好半天,才問:“你用的什麼文具啊?”
用都用完了,也不怕讓對手知道,索性還是問一下滿足自己的求知欲,否則一直惦記著,後麵扔骰子都容易分心。
他這一問,也勾起了其他夥伴的好奇,包括王斷然小分隊,他們實在無法從那個坑裡,判斷出吳笙是怎麼跳的。
吳軍師向來樂於知識分享:“。”
徐望一愣:“它是這個效用?”這文具可是讓他們琢磨了好久,也沒個定論。
王斷然小分隊越聽越懵,這和高空跳躍根本不挨著啊。
吳笙說:“其實我也是賭一把,看自己猜得對不對。”
徐望:“賭對了?”
吳笙:“當然。”
徐望:“所以這個幻具到底什麼意思?”
吳笙:“我-真-怕。我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徐望:“……”
錢艾、況金鑫、池映雪:“……”
王斷然小分隊:“……”
全稱:我認真起來連自己都怕
效用:因人而異,因目的而異,可在短期內,於某一特定方向,最大限度激發人的潛力。
……
北京時間3:00
徐望、陳關,陸續抵達終點。
北京時間4:00
因犯規被罰回起飛點的王斷然和池映雪,抵達終點。前者比後者早五輪抵達,於是二人在最後五級台階上完美錯開,並沒有爆發文具pk的慘劇。
北京時間4:15
:錢艾使用,江大川與野獸搏鬥,身負重傷;江大川使用,錢艾骨折。江大川流血過多,錢艾勝。
江大川回到起飛點a。
北京時間4:30
:錢艾使用,孔立澤失去一綹秀發;孔立澤使用,錢艾骨折。孔立澤勝。
錢艾:“……”
他想到了迷你可能會殺傷力差一點,但也不用迷你到這個地步吧!!!
錢艾回到起飛點a。
北京時間4:45
孔立澤抵達終點。
錢艾和江大川,還站在起飛點a。
距離鴞的關閉,隻剩15分鐘,兩個都沒有再次扔出6和10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傷感。
錢艾:“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一直以來運氣就不好。”
江大川:“我看著像幸運兒嗎?”
言儘於此,一切儘在凝望中。
北京時間4:58
“叮——”
:飛行棋結束,兩隊各有一人未抵達終點,勝負將以投擲骰子的回合數來判定。累計投擲回合數少的隊伍,獲勝。
越早抵達終點的人,投擲的回合數越少,換句話說,勝負的判定,就要看哪一隊的四人,抵達終點抵達得快。
吳笙和顧念,幾乎在同一時間,於腦中拉出了抵達順序名單——
1.吳笙
2.顧念
3.況金鑫
4.徐望
5.陳關
6.王斷然
7.池映雪
8.孔立澤
錢艾和江大川的投擲輪數相等,剩下八個人呢,很明顯徐望小分隊占優,這倒不是因為吳笙占了第一名,而是因為孔立澤占了第八名。
在池映雪抵達終點後,孔立澤又活活投擲了45分鐘,前麵多少優勢,都不夠他投的,何況王斷然隊伍在前麵,也並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到了這會兒,王斷然小分隊,終於理解了命中注定四個字——起飛點a三人組,徐望小分隊占了一個名額,自己隊伍占了兩個名額,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勝負就已經定了。
兩分鐘悄然劃過。
鏖戰了五小時的徐望小分隊,第一次覺得,鴞的聲音如此甜美——
【鴞:恭喜過關,10/23順利交卷!親,明天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