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看阿則:“那是扔那兒壞死的枯樹,人家撿的,最重要的是你跟人五歲小孩子相提並論真好意思。”
“算了,老大不是說了這家夥三歲的時候腦子就停止生長了嗎?這麼算下來恐怕還不如阿則呢。”
“你們可以侮辱我,但能不提老大嗎?”佑希磨牙道。
這個大夥兒倒是沒意見,某些人已經想好了,就得趁著那家夥不能跟回來期間,努力一把一定要把這段關係跟破壞掉。
不過佑希這笨蛋,讓彆人不提,自己卻晦氣道:“早知道他狼子野心,去年過年居然讓他和死丫頭睡一張床,美不死他。”
“哦?睡一張床?什麼時候的事?”白言喻的聲音從他背後陰測測的響起。
佑希攤手:“你少對著我發火,又不是我的錯,有那本事你現在回城裡懟老大去。”
“好像就是你的錯啊三個。”延希突然道:“要不是你跳床把床板壓斷,怎麼可能這樣分配?本來伽伽姐是一個人睡的。”
佑希突然感覺到阿喻渾身的殺氣找到了傾瀉口,全衝自己來了。
他想都沒想拔腿就跑,白言喻則在後麵揮著樹枝追,勢要抽死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還特麼好意思上躥下跳,原來這家夥就是最大的助攻——不,幫凶。
“你倆追什麼呢?小心撞到人家的鵝。”江伽見兩人撒歡提醒道。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馬路那邊真的有群鵝被趕著過來,然後跑在前麵的佑希就一頭紮進鵝堆了。
農村人都知道,那鵝是能受驚的?
一時間佑希被大白鵝們群起而攻之,江伽老是嚇唬他,開他玩笑的時候說的被鵝追這下是真的成了現實。
“臥槽,啄我乾什麼?什麼鬼,艸!誰刁我大腿了。阿喻你個狗日的,看著乾嘛,來救我啊!!!”
白言喻表示這題有點超綱,敏捷的刹住了身形,沒有半點紮進鵝堆和兄弟同生共死的念頭。
最後大白鵝們被趕走的時候還是趾高氣昂的,但幸存下來的佑希就差不多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恨恨的看著白言喻:“你給我記住!”
江伽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倒黴的家夥,大夥兒也看著這傻不愣登的棒槌直樂。
佑希吐出一嘴鵝毛:“老子再也不帶鵝寶跟這些潑婦相親了。”
“噗!哈哈哈哈哈……”
眾人終於忍不住爆笑出來,把佑希笑得想殺人。
江伽樂嗬嗬的把他拉起來:“行了行了,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
結果蹲下去一撩他的小腿,看見有些地方都青了,大白鵝果然凶殘。
“我幫你揉點藥,不然明天得渾身都疼。”
佑希被安撫了一通這才作罷。
房子重新裝修好後,夏天的時候大家一起回來住過一陣,家裡的東西已經是應有儘有。
食材之類的他們帶了很多回來,足夠未來幾天用了。
因著佑希受傷,江伽得幫著揉藥,便隻有辰希一個人準備午飯了。
小阿則幫忙那這藥瓶在一旁幫哥哥姐姐,看著大腿上一團烏青,心疼的幫他佑希哥哥吹了吹。
佑希揉了揉他的腦袋:“還是你有良心,你哥就是個心眼爛掉的。”
阿則噘嘴不滿道:“不準說我哥哥壞話。”
“成成成,就你哥說不得。”佑希笑罵道:“幫我捶背。”
阿則人小拳頭軟,在家的時候就老被哥哥姐姐哄著幫他們捶背捶腿,輕飄飄的沒什麼力道,但就是小拳頭垂著心裡癢癢舒服極了。
阿則也聽話,把藥瓶放一邊幫佑希捶了起來。
江伽好笑的看著家夥騙小孩兒使喚,揉完藥以後把藥瓶收好拿回去放回房間。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阿喻拿著鋸子在拚命的鋸床板。
見她進來後,鋸子的聲音猛地頓住,空氣中是尷尬的沉默。
江伽:“……”
白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