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樾就知道她沒有長性,揮揮手:“去曬太陽吧。”
懶惰的小貓咪。
陳映梨抱了包薯片就去陽台上曬太陽,舒舒服服繼續當鹹魚。什麼活都不用乾的生活,確實容易使人墮落!但也確實無比快樂。
最先到的莊惜海,順便送來了她的新婚禮物。
陳映梨看見禮物的時候兩眼放光,“來就來,帶什麼禮物。”
莊惜海抱著雙手,“嗬~”
不帶禮物她絕對不是現在這眉開眼笑的嘴臉!
莊惜海的目光往廚房看了看,“你讓季總一個人忙?”
陳映梨坐在毛毯上開開心心拆起了禮物,邊回答說:“我就不去給他添亂了。”
莊惜海嘖了聲:“沒想到季總這個家庭煮夫當的還挺爽。”
曬著太陽就容易犯困,莊惜海眼睛有點睜不開,又嫌陽台上有點熱,起身回到客廳,打了個哈欠,隨口問:“你們婚紗照拍了嗎?你結婚的時候伴娘找好了嗎?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和季樾這麼快就要結婚了。”
以為她短時間內不會再相信愛情。
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結婚的人不是你!?”
“哎呀,這些事情都讓季總去操心吧,我現在就很懶,什麼都不想動腦子。”
“結婚的程序貌似確實有點複雜繁瑣。”
陳映梨的上一段婚姻,所有事情都很趕。
幾乎是一眨眼,就去民政局領了證。
隻多出了張紅色的結婚證。
“你就儘情剝削季總吧,不得不說,還是三十歲事業有成的老男人靠譜,事情辦的井井有條,省心!”
不像江定,真特麼不會疼人。
兩個做事情都不靠譜的人湊在一起就是災難。
或許陳映梨自己都沒發現,她性格裡有些特質和江定是有些類似的。
隨心,自由。散漫,決絕,還是如出一轍的固執。
盛燃和季樾的另外兩個朋友下了班後一起過來,從後備箱裡搬來兩箱啤酒。
秋冬天黑的快,客廳的玻璃窗倒映著屋內的燈火。
一桌子的菜,賣相還不錯。
盛燃先前以為季樾會做飯是他在吹牛逼,親眼看見不得不信。
在座的兩位女士喝的香檳氣泡酒,淡淡的酒味,味道正好。
季樾喝了點紅酒,倒是沒怎麼吃,攥著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腿上,眉梢已經染上些許慵懶醉意,微微抬起漂亮的眉眼,看他放鬆舒展的姿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吃飽喝足,就是遊戲時間。
客廳的茶幾臨時充當遊戲桌台,人多就不適合玩遊戲機。
家裡隻有陳映梨之前買的兩幅撲克牌。
剛好能用來玩行酒令。
盛燃帶來的啤酒也有了用武之地,“抽牌抽牌,抽到什麼喝什麼。”
陳映梨半坐在季樾身上,臉蛋微醺,呼出的溫熱氣息拂過他的頸窩,她開局運氣就不錯,抽到一張免死金牌。
莊惜海比她倒黴連著幾次都是喝酒牌。
下一個就輪到季樾,男人的手指又細又長,乾淨蔥白的拇指漫不經心捏起張紙牌,垂眸掃了眼,看清楚紙牌上的字,沉默不語。
盛燃一把搶過他的牌,“拿來吧你!”
幾乎是同時,盛燃爆發出一陣狂笑,“小姐牌,哈哈哈哈。”
陳映梨沒玩過這個遊戲,不太懂,她求學若渴,“什麼叫小姐牌?”
盛燃笑的直不起腰,緩過來後解釋說:“就是場上不管誰喝酒,他都得陪酒。”
“……”陳映梨有點同情他,語重心長:“那你就…好好上崗吧。”
陳映梨的運氣好像在開局就用光了。
接下來連著都是半杯一杯的慘敗。
大多數都是季樾幫她喝掉的。
季樾好像已經有點醉了,話比平時多一些,看向她的眼神也比平時粘膩直白。
陳映梨被男人滾燙的目光盯了許多,臉上騰起一抹熱氣,她小聲嘀咕:“你彆這樣看著我。”季樾抱著她的腰,讓她貼近他的身軀,“我看我老婆怎麼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梁,又覺得不夠,粘膩潮濕的吻落在她的唇齒,不過蜻蜓點水,很快就結束了。
盛燃爆了句粗口,“我草尼瑪。”
他不願在看,閉著眼睛抽了張牌,可以點名指姓讓場上任意一人喝酒,盛燃毫不猶豫指了陳映梨,“秀恩愛,都得死。”
季樾已經倒好了酒,剛準備幫她喝掉,陳映梨著急忙慌拉下他的胳膊,跳出來和他說:“你不用喝,我有免死金牌,我要用掉。”
季越啞著嗓子:“先不用,我頂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