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中央音樂學院”組織的“非物質文化”交流學習會,到時肯定有大佬出現,隻要運作好,興許能撈個“根紅苗正”的“學院派身份”。
許琛拱手,笑道:“老湯,大恩不言謝,以後有差遣的地方,小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你小子就不是高曉頌那款人,少裝腔作勢,正經說話。”老湯擺手:“行了,今個兒心情好,給你打三折,來,讓我聽聽你的《精忠報國》。”
…………
專輯發行有了著落。
許琛的日子,愈發緊張,時間摳著,一秒鐘掰成兩秒鐘花。
皇天不負苦心人。
5月11日,徐琛首專十二首歌,前期工作結束,開始後期“混音”、“合音”……
期間,
除了沈黎暉過來商討專輯的命名和前期籌備,許琛幾乎從不外出,吃喝拉撒睡,都死守百花深處。
這待遇其他人可沒有,百花深處不允許留宿。
幸虧陳豆豆是他的歌迷,攻占了敵人內部防線。
………………
“老許,晚上不要熬太晚,彆壞了身子。”
晚上。
北平城迎來了夏天的第一場雨,淅淅瀝瀝的雨絲密密麻麻,捆綁住天空。
送走黃博和陳豆豆。
百花胡同深處,地溝的泄洪暗渠堵塞、許琛疏通了下水道,腰酸背疼,洗澡後,也不做歌曲後期了,坐在院子門口看雨。
北平的雨是浪漫的。
天色昏暗,屋簷下的燈散發著蒙蒙光。
雨珠從四合院青色的瓦片,滴滴落在院子裡青石。
四合院的青石縫隙裡,生著苔蘚,綠油油的苔蘚生機盎然,正在肆意生長。
許琛貪婪欣賞著。主要天天看機器,眼睛都發懵。
“咚咚咚……”
院子前門傳來急躁的敲門聲。
“來了。”許琛叫了聲,雨傘都不拿,這個時候,估計是黃博這孫子落下了東西。
許琛埋怨著:“懶人屎尿多。”
抽下門栓,不待門開,叫罵著:“小博子,你丫催命啊,找抽是不是?”
門漏著一條縫,刺鼻的酒味鑽了進來。
壞了。
許琛聞到酒味,就清楚不是黃博,借著燈看了眼,詫異道:“妃姐,你怎麼過來了?”
門前的女人,披頭散發,鎖骨如玉,披著件白色的絲綢外衣,裡麵搭著一條修身長裙,腰肢不算細,係了根黑色的牛皮帶。
鼻尖上流淌著雨水,紅潤的唇乾燥的抿緊,眼神迷離。
一隻手搭著門,王妃抬著頭,認請人,嘴角勾著笑:“許琛是你啊,讓我進去,我要唱歌。”
說著。
抬著腿,準備走進來,腳尖勾著門檻,身子前傾,裹挾著風雨撞了進來。
“哎……”
許琛眼疾手快,暖玉溫香在懷。
王妃醉酒,體溫溫熱,熏烘著體香,許琛下意識,輕輕嗅了嗅,芳香撲鼻。
繼而,有些羞愧,壓下躁動,輕聲說:“妃姐,你喝醉了,我給竇惟打電話吧,叫他過來接你回去。”
懷裡的王妃柔若無骨,頭發濕漉漉,緊挨著許琛胸膛,抬著腦袋,迷糊撒潑:“竇惟是哪個王八蛋,他接我做什麼,囉嗦,我要唱歌,我就要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