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在他身,疼在她心?
嘶....腰好疼。
閔忱捂著被踹得生疼的腰,嘿嘿嘿地傻笑起來。
......
一處僻靜的莊子裡,庭院裡開滿了粉色的山茶花,四下一片寂靜,隻有一個青衣侍女提著食盒從一個院落穿過長廊到另一處。
“姑娘,該用膳了。”青衣侍女名喚阿秋,她撩開簾子扶起床上軟得沒有骨頭似的女子,楚俏靠在枕頭上,短短幾天時間,那張原本還有些肉的小臉已經削瘦,雙頰微微凹陷,嘴角的小酒窩也淺了很多,再也沒有才來的時候那般甜甜的模樣了。
阿秋端著一碗熬得軟爛的肉粥,舀了一勺送到楚俏的嘴邊。
楚俏緊緊閉著雙唇,那張原本朱紅的唇有些泛白。
到目前為止,那擄走她的幕後之人都不曾出現過,也不知道被人喂了什麼東西,她現在說不了話,身上也一絲力氣都沒有。
“姑娘已經三日沒有吃過東西了,再這樣下去您的身子就受不住了。”阿秋勸說道,“奴婢不會害您的,這飯菜裡沒有問題的。”
見楚俏仍舊不張口,阿秋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她日益消瘦下來,心裡有些不忍。
才來的時候主人沒有封楚俏的啞穴,她都是甜甜地叫她阿秋姐姐的,她一笑,那兩隻小梨渦露出來,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但喂了飯後主人趁著她睡熟了封了她的啞穴,她便以為是吃了自己喂的吃食才說不出話來的。
阿秋沒辦法,隻得端來一盅蜂蜜水,用小勺子強行喂她喝。
楚俏不願意喝,多半的水便順著嘴角滑了下來,滴在胸襟上,外衣濕了一片。
“這是在鬨脾氣?”有些古怪沙啞的聲音忽然在屋子裡響起,穿著一襲白衣的人出現在屋裡,阿秋一見那抹身影連忙跪在地下,低垂著頭,輕聲喚了一句,“主人。”
楚俏看過去,那人長身玉立,一頭青絲銀冠束著,麵上戴著銀質的麵具,完完全全遮掩住了臉,她認不出那人是誰。
白衣人徑直走到楚俏的床榻前,低頭看著她的臉,蹙了蹙眉,又瞥見她的衣襟處濕了一片,眼神暗了暗,“你是想我親手給你換衣裳麼?”
楚俏有些害怕地搖了搖頭。
白衣人垂眸一笑,在她的床榻邊坐了下來,“阿俏放心,我不害你,我是為了你好。”
楚俏滿眼不信。
神他媽為了她好。
“你要是乖乖吃飯,三日後我便放你回去,要是再把飯菜弄在衣服上,我便親自給你換衣裳。”他伸手接過盛著粥的白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楚俏嘴邊。
楚俏的眼睛看著他,一雙杏眼裡儘是懷疑。
白衣人低笑一聲,“信與不信在你,你若是不吃東西,撐不了三日便會死,要是吃了,便是這碗裡被下了毒,也左不過是死。”
“但吃了,或許三天後我真的放你走了呢?”
楚俏愣了愣,又垂眸仔細想了一下,這人的話好像挺有道理的。
她能夠感受到,如果她再不吃飯可能真的會餓死,忍了三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肉粥的香氣縈繞在鼻尖,楚俏心一橫,閉著眼睛點點頭,反正都是死,她不想餓死。
順滑粘稠的肉粥入口,眼淚大顆大顆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好好吃。
見她肯吃飯,銀質麵具下的那張臉上帶了一抹笑意,頭一回伺候人吃飯,沒想到感覺還不錯。
關乎她的事,他都想親力親為呢。
最後一勺肉粥送入楚俏的嘴裡後,白衣人故意輕輕抖了一下,一粒米沾在楚俏的衣襟上,他勾了勾唇,“唔,弄在衣服上了。”
“一會我替阿俏換衣裳。”
“!!!”
“咳咳咳...”楚俏吞了肉粥,被嗆得難受,滿眼驚慌地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京都紈絝子弟團是塑料兄弟情==
這個白衣服戴麵具的sao氣小哥哥是誰阿?有沒有人能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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