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陽等人自然樂意之至,多個朋友多條路。
將來官場上有什麼應酬,可以直接來韋老板這裡。
再看梁守道一群人,一個個像是鬥敗的小雞崽,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梁兄,確定他不是吹牛逼?”
“他爹是戶部尚書,怎會允許他娶一個風月女子?”
“他沒撒謊,我也是再想起來。”梁守道垂頭喪氣,“葉天祥,就是我爹口中的那位老大人。這次確實一腳踢到了鋼板上。”
“那還道歉嗎?”有人小心提醒,“真的道歉,以後可就顏麵無存了。”
“他說禍不及家人,就是在提醒我,我不道歉,那他就治理一下我爹。”梁守道耷拉著腦袋,“我一個人的事情,一個人扛,和你們沒關係。不就是道歉嗎?有啥大不了的。隻要我的爹的官位在,我梁家的顏麵就在。”
隨即,梁守道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咱們確實有些囂張了。明日咱們包一艘船北上,在船上潛心修習,備戰會試、殿試吧。”
雨停了,酒菜也吃完了。
韋三寶讓人把畫舫停靠在碼頭,眾人下船和韋三寶作彆。
轎夫們早已經等待多時,立刻有人上前,扶著一眾舉人老爺上轎。
見董如是坐進了葉無忌的轎子,韋三寶臉上露出濃濃的得意:
關鍵時刻,還得是這群當官的最會人情世故了。
但幸好,咱三寶主打一個聽勸,這關係慢慢地不就維護下來了?
嗯,抽空要問問好妹子,要不要捐一艘船,送他們北上進京。
…………
次日,一早。
金陵城為之震蕩,牙行門口,全都貼上了梁守道道歉的告示。
並且親自去了金陵書院,給董如是道歉。
有心人也開始詢問緣由,知道了經過後,紛紛對葉無忌豎起了大拇指。
那首《水調歌頭》也在坊間傳承不斷。
此時的江寧縣衙,袁簡齋舒服地躺在羅漢床上。
一臉享受地和新娶來的小妾探究人類傳承。
另有兩名小妾,從旁協助,簡直就是人生極樂。
不想動,袁簡齋一刻也不想動。
就想躺在羅漢床上,激戰個三天三夜。
可偏偏,討厭的小吏又敲響了房門,“大人,有人送來拜帖。”
小妾一臉欲求不滿,“老爺今天身體抱恙,今天不見客。”
“大人,這次的人不同。”小吏急忙解釋道,“是烏龍巷的葉公子。”
“老爺,管他什麼巷不巷的。”小妾的手放在袁簡齋胸膛,“你還沒寵愛妾身呢!”
“誰?”袁簡齋猛地坐起來,“確定是烏龍巷的葉公子?”
袁簡齋不敢有一刻馬虎,立刻起身開始穿衣服,整理儀容儀表。
彆看葉修就是個經商的,可他家裡人不一樣啊。
他爹是舉人,他爺爺是戶部尚書,他大伯馬上要來江寧縣赴任,決不能有任何怠慢。
袁簡齋也算是看明白了,他能不能調任,就看葉無塵什麼時候晉升。
按照他的預計,隻要是政績能經受住組織的考驗,下一個江南縣令就是葉無塵。
至於他袁簡齋,應該是連升四級,成為某州、郡的知府。
所以,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和葉家打好關係。
很快,來到了前廳。
“賢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袁簡齋如沐春風,眼神中帶著討好,“我正準備登門拜訪,你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