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開封府25 小情侶!(1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26691 字 2個月前

開封府25

林萊這次沒有欺負他了, 點了點頭:“知道的。”

白玉堂:“!”

他生怕自己誤會什麼,又想若是他連表白心跡都還要再彎彎繞繞的,那就太沒種了。於是, 這一次他終於說出了那句話:“就是——我心悅你。”

林萊再次頷首:“嗯。就是這個。”

白玉堂不由問:“那你是個什麼意思?”

這個呆瓜!林萊心說他都鼓足勇氣拉著她來這邊了, 還要問她是什麼意思嘛。林萊轉念又看到他緊張地都在攥拳頭了,就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呆了。她當即心念一動, 就對他笑著說道:“我當然是喜歡你喜歡我了。”

白玉堂:“!!”

他整個人都呆掉了, 臉還紅得不像樣子。

林萊見狀就好心地提醒道:“小白, 你臉好紅。你沒事吧?”

白玉堂:“…………”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不滿地嘀咕道:“你又在揣著明白當糊塗,欺負我是吧?”

林萊嘻嘻一笑,不等他說“我就說吧”, 她就掐腰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就是喜歡欺負你玩。”

白玉堂原本臉上的紅色還沒有退下去, 這下子更好了,“火上澆油”了。

林萊直笑。

白玉堂被她笑得又羞又惱,‘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這麼不自在啊?’他這麼想著,就去瞪她,結果對上她的如花笑靨, 他就說不出任何話來了,就直直地盯著她看,覺得她般般可愛,般般惹人歡喜。

林萊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小白你現在好呆啊。”

白玉堂理直氣壯地說:“這都怪誰啊!”

林萊指了指自己。

白玉堂點頭。

“好吧。”林萊承認了自己就是個罪孽的女人, 哈哈,她為什麼要這麼形容自己啊。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心情就特彆好, 特彆飛揚。然後,她冷不丁地說:“那——手給你牽?”

白玉堂:“!!”

林萊眨了眨眼:“不要?那好吧。”

白玉堂連忙大聲道:“我說‘不’了嗎!”

林萊歎氣:“唉,你要牽就牽,乾嘛這麼凶。”

白玉堂辯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委屈。

林萊又想笑了,同時,她還不忘記再次伸出手,結果他沒有立刻牽上來。林萊不得不出聲道:“那你倒是牽啊。”

片刻後,他說:“牽了。”

林萊真的覺得他這會兒好傻好可愛,笑盈盈地看著他,還晃了晃手:“小白,你手心好多汗。”

白玉堂整個人都有點神思不屬,他這會兒幾乎是靠著本能回答:“你難道不——”

他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因為他意識到了她不是不緊張,隻是沒那麼明顯。這個認知讓他越發心花怒放,簡直是這時候給他一對紙做的翅膀,他都能變身成飛天錦毛鼠。

笑。控製不住地笑。

這時候用林萊的話說,就是“俺想起高興的事”。

而等他們倆原路返回,還沒有徹底走進原本那個涼亭,遠遠地林萊就看到了那麼一幕:

貓在嗦田螺!

“我的田螺!”

林萊驚呼一聲,她還自然而然地放開了牽小白的手,朝著涼亭飛奔而去。

白玉堂:“!”

很好,禦貓你完蛋了!

展昭:“…………”

展昭多無辜啊。

他麵對飛奔而來的林萊,差點被田螺汁嗆到,他趕緊順口氣,有點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對不住啊,惠風。可你們倆莫名其妙地撇開我,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一個人在這裡等你們,等得實在無聊,那香氣又一直往外冒,故而——你們終於回來了。咦?玉堂看起來高興多了。”

林萊:“。”

白玉堂:“。”

被展昭那麼一說,他們倆或多或少都有點羞赧。

林萊也不好意思再指責展昭說他偷吃她好吃的了,反而——“對不住啊,展大哥。你嗦,你繼續嗦。”她想了想又說:“光吃田螺有什麼勁啊,看這日頭漸毒辣的,不若我們吃點清爽開胃的。玉堂——”她這段時間都沒在六扇門麼,對最近廚下都搞了什麼時鮮菜沒多少認知。

白玉堂走過來,坐到一邊接話道:“不若吃麻拌涼皮?正好最近老鄧自己做了些涼皮,還有麻醬。不是我自誇,老鄧做的麻醬那是一絕。”

林萊連連點頭:“可以啊可以,再多加點麵筋。對了對了,我昨天吃的那道酸紅藕也來一份唄。”酸紅藕裡麵的“紅”,取自楊梅。

白玉堂一聽便聞弦歌知雅意:“那楊梅酒要不要?我叫人從鬆江府班樓特意買來的,拿井水湃一湃更美。”

不等林萊說什麼,展昭就連連道:“好好!”

林萊笑了:“看來展大哥個個都喜歡。”

展昭笑著點頭:“可不。”

白玉堂聞言瞥了一眼他,慢吞吞地說道:“看來我這個卷軸是不能要了。”

展昭:“嗯?”

白玉堂繼續慢吞吞地說:“少了一個字。”

“我知道,我知道!”林萊話鋒一轉,對著展昭說道:“但是展大哥你放心,我們倆關係那麼好,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展昭:“…………我大概已經猜到了。”

林萊連忙安撫他道:“不若再加一份涼拌海蜇?”

展昭看了一眼還看“貓”不爽的錦毛鼠,有點哭笑不得地說:“唉,事已至此,我還是收些好處為佳。”

林萊:“務實好,務實好。”

白玉堂附和道:“識時務者為俊貓。”

展昭:“……玉堂!”

這次輪到林萊站出來做和事佬了,“照我看,好好吃飯的才是俊傑。”

白玉堂:“知道了。”

展昭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為美食低頭,他決定等會兒要多吃一點,來安慰被“排擠”的自己。索性等好吃的上來,那兩個小的都知道謙讓他,還給他說各種和好吃的有關的奇聞軼事,讓他既大飽耳福,又大飽口福,便是臨走時,他還被塞了一小籃子荔枝,簡直是又吃又拿,讓他實實在在地儘興而歸。

原本那一點點小情緒,早就煙消雲散了。

不愧是惠風、玉堂,都是慷慨大方之人啊。

之前還被調侃是饞貓的“禦貓”展昭這麼想道。

他哪裡想到等他走後,蛇蛇和鼠鼠就開始拌嘴了。

起因還是因為他。

白玉堂撇嘴:“某人好會慷他人之慨。”

林萊:“嗯?”

白玉堂指出:“荔枝也是我買的。”

林萊有點哭笑不得:“人家展大哥又沒得罪你,我哄哄他不是應該的嗎?”

白玉堂橫眉冷目:“這能一樣嗎?”他們之前什麼關係,現在什麼關係。

林萊問:“怎麼不一樣了?”

白玉堂:“嗯?林惠風,你不會打算翻臉不認吧?”

林萊還是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認什麼?”

白玉堂:“……你又開始了!哼!這次我可不會再如你意了。”

林萊:“那你就不要一邊惱我一邊盯著我不放呀。”

白玉堂下巴一抬:“我樂意。”

林萊:“哈哈哈哈。”

見她笑,他也不由跟著笑了笑,笑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剛要重新裝冷酷就聽她說道:“好了好了,白副指揮使,我現在有一件要務需要你輔佐。”

白玉堂顧不得其他了:“說吧。”

林萊煞有介事地說道:“我要知道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廚下都出現了什麼新菜式。”

白玉堂頷首:“這確實是要務一樁。”

林萊:“是吧是吧。”

白玉堂:“走著。”

兩人就去巡視廚下了。

因為最近天氣漸熱,還有一些應季食材上市,所以廚下這裡確實出現了好多新菜式。像是廚子老彭他準備做各種冷淘,也就是這時代的冷麵,另外他還和他的幫廚一起弄了些鹵貨,林萊見狀就大力鼓勵他們做鹵雞、鴨腦殼這些鹵貨。

再像是從鬆江府來的廚子老鄧,除了先前的涼皮,他還準備鼓搗點蛤蜊菜,楊梅醬和蝦餅這些他也會弄。

至於大龔和小龔?他們兄妹倆最近在做藕夾,還有林萊先前提到過的豬肉腸。

更彆說還有各種陸陸續續上市的水果了。

林萊大悅。

同樣很高興的還有六扇門上下,他們呼啦啦地聞著味就過來了。

儘管還不到正經吃晚飯的時候,但是加餐誰都愛。

林萊:‘唔——’

她拉著白玉堂來到了一邊,“小白,我覺得這樣不行。”

白玉堂問:“你什麼意思?”

林萊一本正經地說:“明明隻是加餐時間,他們怎麼能如此不節製地大吃特吃呢?”

白玉堂輕哼一聲:“之前那貓大吃特吃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吱聲?”

林萊指出:“那又是誰跟他大講特講酸紅藕是怎麼炮製的呢?”

白玉堂:“……我那是沒收住話。”

林萊這時候又想到了一件事,就沒有和他唱反調:“說起來開封府上下也都是大肚漢呀。這樣真的不行。”

白玉堂樂了:“你想怎麼做?”

林萊摸了摸下巴,靈機一動,想到個好辦法。

她和自家副指揮使嘀嘀咕咕一陣,兩人對視一笑,嘿嘿。

在他們的方法推出前,林萊先辦了下公務。

她悄悄地將老鴿頭魯樹他兒子和兒媳之事,告訴給了白玉堂,讓他先不要對彆人講,到底這件事牽扯甚廣,他們這邊儘量不動聲色為妙。

白玉堂鄭重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輪到他提起她不在時,他們這邊辦得各色事宜了。

其中,網羅線人自不必說,他們兄弟齊心下有了些成效。

至於那樁鏢銀失蹤案,倒是有點說頭。

林萊簡單看了下案宗,就猜測嫌疑賊是從下麵偷走了鏢銀。

“穿山鼠”徐慶到了現場一看,就確定確實如此,不過嫌疑賊的手法很粗糙,可手法既然如此粗糙,卻又在鏢局防守嚴密的情況將鏢銀悄無聲息地弄走。

那很有可能是自己人乾的,要麼有內應,要麼乾脆監守自盜。

白玉堂知道後,來了興趣,就跑過去一通調查。

他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得說一下這個涉案鏢局,它是江中小有名氣的一家鏢局,定遠鏢局。

總鏢頭叫邱定武,一把手是他的結義兄弟高通遠。

兩兄弟協力在過去六七年裡將這麼家鏢局做大做強,而丟失的鏢銀是一把手高通遠負責的。因為這個案件是半年前發生的,那時候遲遲抓不到賊,那高通遠自然難辭其咎,等白玉堂他們去當地調查此案時,那高通遠竟是已經退出定遠鏢局了。

林萊聽到這裡就挑高了眉:“他到底是一把手,不能因為一次失手就這麼黯然退出吧?”

白玉堂同她一笑,“你說的不錯。這裡麵必然有貓膩。這麼和你說吧,頂替那高通遠的是總鏢頭邱定武的小舅子,不,連正經小舅子都不是,而是他一個情人的兄弟。”

林萊懂了,就隻是:“一個鏢局也搞這種傾軋嗎?”

白玉堂點點頭,又搖搖頭。

林萊越發好奇了,“白副指揮使,快接著往下講。”

白玉堂本來還想拿喬下,但實在是拿不起來,就乾脆不賣關子了。

原來白玉堂得知了定遠鏢局自從鏢銀失蹤案後的動蕩後,加上他三哥徐慶的說辭,就將嫌疑人目標鎖定到了這鏢局總鏢頭和他那個小舅子身上。哪裡想到他這邊剛將六扇門的旗號打出來,那小舅子就跑了。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白玉堂連忙帶哥哥們去追人,結果竟然沒追捕上人家。

說到這裡,不等林萊說什麼,白玉堂就信誓旦旦地說:“指揮使你放心,我之後定然會將人給緝捕歸案的!”

林萊點點頭。

其實從這點來看,那個小舅子就不是一般的賊,不然怎麼能在他們的圍剿下溜之大吉。

這確實是。

那小舅子和那定遠鏢局總鏢頭邱定武的新小情兒,是一夥的。

而且還挺有名氣,叫“雕心雁爪”,是一個組合,專門騙人錢財的——他們倆哄得邱定武這個總嫖頭排除異己,也就是通過監守自盜的方法讓一把手高通遠難辭其咎,而那批鏢銀為了更好得掩人耳目,自然就藏到了小情兒那裡。然後被她和那小舅子,通過這段時間一點點轉移走了。

如果沒有六扇門插手此事,他們也該差不多完事走人了。

可以說,六扇門插手隻是讓他們跑得更快,躲得更沒影了。

往好的一麵看,白玉堂他們都不用再多調查,就將這件案子的真相查出來了。

麵對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實,那總鏢頭邱定武十分懊悔,覺得自己識人不清,受小人蒙騙,才做下那種糊塗事,和義兄弟感情受損。

然而叫白玉堂說,蒼蠅不叮無縫蛋,即便那“雕心雁爪”組合暗中慫恿他,若他內心沒有逼走高通遠的心思,人家如何能得逞?更或者,那“雕心雁爪”組合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選擇對他下手的。

林萊對此表示讚成,她又問道:“那高通遠什麼態度?”

白玉堂把玩著手中折扇:“他麼?他算是徹底看清楚自己義兄弟的嘴臉了。等下,你什麼意思?你想要將他拉攏到六扇門裡來嗎?”

林萊慢條斯理道:“我的意思是他畢竟是個老鏢頭了,有人脈,如今又清白一身,還因為受冤一節而遭人同情,那他何不自立門戶?當然,前提是他確實值得咱們投資。”

“原來如此。”白玉堂接著說道:“我和他接觸過,他為人倒也忠厚,對手下也好,不然他原本黯然退出定遠鏢局時,也不會有好些個鏢師和他同進退了。”說到這裡,他越覺得她這個法子很好,“我們支持他東山再起這個主意甚妙,更妙的地方在於他這個新鏢局日後聲望會遠勝於定遠鏢局,叫世人都唾棄那邱定武有眼不識真心人。”

林萊拍手:“不錯不錯,今日你棄我如敝履,改日我叫你高攀不起,那才是最解氣的。”

說完,蛇鼠一窩組合就對了下掌。

這件事就暫時定下了,等到林萊親自見過那前一把手高通遠後,再徹底做下決定。

還有那“雕心雁爪”組合?

白玉堂心裡已經有了譜,那組合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後,他就廣發了通緝令,還暗示誰要是包庇這對組合,誰就是和六扇門為敵。

反之,六扇門大大有賞。

他還沒忘記通知那些包打聽們,讓他們優先留意這對組合的行蹤消息。

相信過不了多久,六扇門就會收到有用消息了。

林萊暗暗點頭,她又仔細問了問這對賊人組合的來曆。

為此知道了他們倆是老江湖了,做下的案件遠的不說,近的話,最近的就是這起鏢銀失竊案,再往前是去年他們盜走了富商顏百萬一尊價值不菲的玉觀音,打的還是為顏百萬他老娘增功加德的名義,可把顏百萬惡心壞了。

林萊若有所思後說:“不知那顏大官人可有意讚助咱們六扇門緝拿真凶?”

白玉堂登時懂了:“你又是‘當家方知柴米貴’了,是吧?”

林萊努嘴:“不行嗎?”

“我沒這麼說啊,”白玉堂確實是這麼想的,看他又說:“其實我們可以白吃黑呀——那雕心雁爪行騙多年,自是多有積蓄。”

“高,還是白副指揮使高。”林萊朝他舉起大拇指。

白玉堂笑著說:“其實還是跟你學的,之前那五百金你不就是這麼從那安樂侯那兒得來的嗎。”

林萊讓他低調,可她轉眼還是說起她頭一回這麼做,還是從鱷將軍搶掠來的財寶中拿走了一些字畫。

白玉堂聽後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那幅範南平的《瑞鶴圖》,你看著還中意?”

林萊連連點頭。

兩人便轉去一起欣賞那幅《瑞鶴圖》了。

林萊確實對這幅《瑞鶴圖》愛如珍寶,都沒舍得將它掛出來,生怕損傷它一絲一毫。

白玉堂挑眉,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過了那麼幾天,陸續有雕心雁爪組合的消息傳來。

這時候就需要“貨比三家”,再從中篩選出有用的。

林萊因為對這個組合很有興趣,所以也參與其中,她還想著要不再找一下那順風耳。

想到這兒,林萊突然想到一點:“他們倆必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吧?我們不若想找找這個來源。還有就是他們倆會在他們做壞事的主家,像是那顏家還有定遠鏢局裡或安插或收買內應嗎?玉堂,你之前去定遠鏢局時,那個小舅子可是迅速就收到消息了?”

白玉堂“唔”了一聲:“你提醒我了。”

他仔細回想了下之前那段經曆,很快就鎖定了個可疑人選。

這下子有了新線索,他對那“雕心雁爪”組合更是勢在必得。

林萊笑眯眯地說道:“看來還是咱們蛇鼠一窩組合更勝一籌。”

白玉堂這時候怎麼聽“蛇鼠一窩”這個貶義詞怎麼順耳,嗐,這個詞怎麼那麼中聽呢。

他心裡美滋滋的,麵上就顯露出一些來。

“玉堂?”

他才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嗯。”

林萊直笑。

她這種笑,這時候對他來說就不折磨人了,他完全樂意看她這樣笑。他還想到了什麼,就對她說道:“我有東西要給你。”

林萊好奇道:“什麼?”

白玉堂從袖子裡拿出一柄新折扇來,“喏。”

林萊將扇子接過來,打開一看扇麵,原來是《瑞鶴圖》,嚴格來說是他仿畫的《瑞鶴圖》。

白玉堂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姑且以此代彼吧。”

林萊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用扇子遮住半邊臉說道:“好呀好呀,我會拿它睹此物思彼——人的。”

白玉堂:“!”

他猛地轉開眼,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偏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來勁:“小白,你說好不好呀?”

他剛要點頭,卻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越發不自在起來,表現出來卻是一本正經。

他還忍不住往她那兒瞧,發現她同樣正襟危坐起來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沒忍住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