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萊:‘。’
好可惜。
林萊當即就要往外逃,她逃得速度還極快,好似一眨眼她就出了祠所。
五通:“??”
他們反應過來後,就要去追,不想此時雷聲滾滾。
這世間就少有生物不怕雷的,尤其對五通這樣的邪神來說。
那雷裡有蘊含著無上力量,當即駭得五通大驚失色,紛紛往外逃竄。然而他們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的雷電,林萊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反正她存貨多得很,這就導致一時間雷電滾滾,讓這片區域亮得那叫一個刺眼。
五通:“!!!”
五通當場嘎掉了三,剩下兩通也沒好到哪裡去。
林萊自然是趁他們病要他們命,當即就要纏上去。
不想剩下那兩通中的大通,當即撇下他的兄弟,強撐著身體逃走了。
剩下那個是三通,三通對此竟然毫無反應,反而將所有怒火都對準了林萊。
林萊電光火石間,就已經反應了過來。
她從頭上拔-出一支金筒簪,將它投擲出去,去追擊那逃走的大通。
她自己則先乾-掉這個攔路虎,這並沒有花了林萊多長時間,隻是等著她追著自己的金筒簪而去時,卻發現它釘到了一尊雕像上。
看來是那逃走的大通,使用了替身術,讓他自己的雕像代替了自己受難。
林萊那支金筒簪,雖然被她附加了追蹤術+操術,可它又不是智能的。
算了,她倒要看看那逃走的大通,還能整出什麼殺招來。
萬萬沒想到,大通是召集來了他們五通神在此地的信徒,叫他們知道如果他也掛了,那他們就等著錢財全失吧。這無疑叫信徒們萬萬接受不了,他們像是魔怔一樣,跪拜起大通,並祈求著他不要拋棄他們。
隨著他們的跪拜,大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支棱了起來,甚至很快他就變得比沒被雷符炸前更強了。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所以一定程度上來說,五通是無法徹底被殺死的,就算一時消失了,隻要以後還有人祭祀他們,他們就會再次出現。
再說眼下。
大通:我強,我強,我繼續強。
由於現在隻剩下他一個通,所以他膨脹得很迅速。
好比他原本隻有LV50,但是如今的他暴漲到了LV90甚至更高。
林萊:“!!!”
BOSS嗑藥了啊這是。
林萊此時已經不能辨彆這大通的等級了,但她很奇異地沒有感覺到害怕。
她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來,她的蛇精,還有元神出竅。
當她還是林寶萊時,她就是靠著元神出竅打敗了妖道呂非南。
但是林萊神色複雜地看著大通吸食著信徒們的信仰,這難以言說的一幕。
同時她還想到了這五通神和信徒之間那相依相靠的共生關係,可以說,消滅這種神隻是一時的,他們以後還會卷土重來。
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她以後見他們一次打他們一次不就行了。
現在嗎?
林萊本來打算元神出竅的,讓大通見識下她這方麵真正的能量,當誰沒有點外力加持呢。他有信仰,自己有功德。
等下,香火?!
林萊突然想到了盧邑百姓供給“九天伏蛇玉女”的香火,突然悟了。
林萊承認了自己是“九天伏蛇玉女”,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隻承認個50%吧。
很快,林萊感受到了那種被人支持、被人敬仰、被人感謝的力量,陸陸續續地朝她身體裡湧來。
如果信仰有顏色的話,湧入到大通身體裡的那些力量必然是汙濁不堪的,與之相對的,到林萊身體裡的那些力量是白色泛著金光的。
大通:“什麼??!這怎麼可能?”
林萊才不管大通如何不可置信,所以等他目眥儘裂地朝她打過來時,她順應自己的感覺,給了這家夥一記天誅拳。
大通連掙紮都沒掙紮,就這麼消失了。
林萊呢,她本來還沉浸在那種力量澎湃,以及“我代表了芸芸眾生”的感受中不可自拔,無意間掃到那些五通神的信徒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口中高呼什麼神仙什麼菩薩,轉而朝她跪拜過來。
林萊:“………”
林萊:“………………”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她該不是在發光吧?
啊啊啊啊,不要了!
林萊,萎了。
這就導致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潮水一樣從她身上快速退下去。
她又重新變回了林萊這個個體,順帶自閉了。
正在天界通過水鏡觀看這至關重要一幕的張天師:“???”
說好的蛻變後成就仙骨呢?
遠在汴梁城的天殘老人,也有些不明所以。
隻是他沒有張天師那麼在意,覺得成不成就仙骨不太所謂,尤其她還那麼小,又如何好叫她從此飄在半空,而她的親朋好友都仍在地上呢。
天界的張天師想到了什麼,歎了口氣,也隨她去了。
他安慰自己,反正這是自己白撿的徒弟,他已經賺大了。
事後,林萊從天殘老人那兒知道了機遇的具體含義,她回想了下那時候被眾多正麵力量湧入身體,但伴隨著的還有他們的個人意誌,好像自己不再是完全的她,那種一句話很難說清楚的感覺。林萊自己想了想,她最終是覺得她慶幸羞恥心有用了一回,讓她迅速清醒了過來。
她還是更願意腳踏實地地站在地麵上,享受作為林萊這個人的一生。
天殘老人聽後,摸摸她的頭,“遵從你內心想法來就很好。”
林萊點點頭。
她還另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將她在萬城調查來的那些事情,奏報給包拯包大人。
包大人看過她的奏報後,十分痛心疾首,這等猖神必須要狠狠打擊,祭祀這種猖神的行為也要嚴禁。結果林萊來了句,其實她已經將人家給打爆了。
包拯:“。”
林萊連忙說不是她不願意走常規流程,而是她一過去就進了人家的祠所,隻能先走常規流程中的最後一步了。即便如此,要進一步打擊那五通神,還是需要朝廷的配合。林萊是想著不如朝廷宣揚那五通神,能給祭祀他的信徒帶來福報,是以為他們是從其他百姓身上抽取出來的,這麼一來,五通神和他的信徒必然是惹了眾怒,便是以後有誰想要快速發家致富,也絕對不敢大肆淫祭五通神。
包拯便將她剛才那春秋筆法給放到了一邊,考慮起她這個提議。
不管如何,包拯都要將五通神在萬城猖獗一節,向官家如實彙報。
官家對這種事深惡痛絕,因此傳令下去:禁民間淫祭五猖神。
這下子是給五通神給蓋棺定論成五猖神了。
很好,很好。
林萊這麼想著,就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
張天師入夢來了。
林萊和他老人家又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張天師本來就自己調理得差不多了,當下也便不再多言。
林萊卻看得出來他老人家還是有點失望的,她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位祖師爺,不知道祖師爺他最後沒能等到自己登仙是個什麼反應。林萊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想了想隻好拿出原本要瞞著張天師的驚喜,提前說了出來,那就是她想要借用自己的影響,惠及張天師這個師父,叫他得以被人間帝皇加封。
張天師聽後,良久不語。
林萊有意緩和氣氛:“三師父,你不會感動地要哭了吧?”
張天師:“……”
張天師不和她這皮孩子一般見識,隻叮囑她好好參悟三天正法,就摸了摸她的頭,回了上界。
林萊摸了摸自己被摸的地方:嘿嘿。
林萊被祖師爺摸頭後有點睡不著了,她乾脆躺在床上,開始回想自己和大通之戰。她攥了攥拳頭,那種力量暴漲的感覺是很爽,可林萊還是更喜歡更純粹的力量,更屬於自己的力量啦。
所以,她還是自己慢慢練級吧。
說起這個來,她如今等級到了LV56了。
就是不知道白三十,有沒有變成白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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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鴨先知時節來臨了,林萊和天殘老人這對師徒就悠悠下杭州去了。
河豚,我們來了。
同樣正鮮嫩可口的食材,還有蔞蒿。
遊銀粟這個大廚當然不會忘記這一點,他也有用蔞蒿做了些菜,不過林萊最期待的還是河豚,就是她總是回想起那個名場麵《龐太師喝糞湯》,然後不自覺地笑出來。
大人們:“?”
林萊擺擺手:“我迫不及待要吃河豚啦!”摩拳擦掌。
遊大廚直笑。
林萊托著腮,等著河豚上桌,又想到了龐太師。
可惜《龐太師喝糞湯》這個名場麵,要好一段時間才會上演,好像那時候白玉堂一般路過龐府時,更主要的目的還是來為他“鼠”來打抱不平的——展昭竟然得封“禦貓”,他不服。
而就這個時間點來說,展昭還在外麵行俠仗義,沒有被包拯找到機會挽留,進而舉薦給官家的。
林萊沒有仔細盤這個時間線,一來她更在意的還是狸貓換太子案,二來:飯飯,餓餓。
飯終於上來了。
每一道菜都沒有讓林萊失望,河豚菜尤甚。
眾人吃過一筷子河豚肉後,還默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幾息過後。
天殘老人一錘定音:“沒毒。”
好耶!
沒辦法,便是遊銀粟對自己料理河豚的手藝很有信心,可這河豚毒又不是鬨著玩的,沒毒當然是最好的。
林萊則直想笑,為了一口吃的,大家都很拚命呢。
但是值得!
便是蔞蒿菜,因為它這是就是很鮮嫩,隻用最樸素的方式料理就很好了。林萊吃了好幾筷子蔞蒿炒麵筋,邊吃還邊點頭。反正迄今為止,在遊大廚這兒,她就沒有失望過。
吃飽喝足後,林萊還沒忘記付錢,其實是付符啦,這次除了十張平安符外還有五張家宅安寧符。
遊銀粟高興地接過平安符後,照例誇了林萊這個未來天師幾句後,順便給林萊帶來了個支線任務。
他一個朋友最近家裡不太安寧。
林萊拍拍胸脯,說這件事包在她身上,她正好溜溜食。
林萊稍後就和遊銀粟去了他那位朋友家,他朋友的情況不複雜,是有人對他使用了厭勝之術。林萊這邊隻要破了這個術,對方就會遭到反噬。之後,林萊還拿著那厭勝之物,反過來追蹤了過去,對方還試圖逃跑。
林萊都要摘下她的金筒簪了,不想那個道士打扮的人,盯著她看了兩眼,試探著問:“敢問閣下可是靈蛇玉女林惠風?”
林萊點點頭。
那道士頓時如喪考妣,逃也不逃了。
林萊:“?”
那道士見她還有些不解的樣子,就哭喪著臉說:“林法師,林尊者,您可是以一己之力滅掉五通神,不,五猖神的人物,我和你比劃,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這件事在民間本來就傳播開了,而他們這些“同行”更是快一步聽到風聲,尤其是像他這樣不清白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好避開人家,哪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寸。
林萊聞言想說“那你乾嘛叫我靈蛇玉女”,忽然想到“玉女”還有其他意義,她就閉嘴了。
林萊轉而去晃了晃她手中那麵小旗子,這是這道士用來施法的媒介,“既然如此,那你就如實交代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那道士連忙道:“當然當然。”
從這個插曲中,就能看出來如今在汴梁城外,林萊“惠風小法師”的名頭也進一步打響了。
實際上,在汴梁周邊京畿路,林萊現在作為“尋人使”更受一些人關注,到底不止汴梁有拐子,其他地方這種賊人也層出不窮,因此一些人自從知道了林萊擅長尋人後,就前來開封府尋她幫忙,所以等林萊從杭州回到汴梁後,她就堆積了好幾件這種委托。
林萊將它們列為加急委托,就稍微緩了口氣,便要騎著弛風出門。
為了犒勞弛風,林萊還特意弄來一些極為新鮮的青草和野菜(這會兒汴梁城就有人兜售野菜了,像是芥菜這些的),另有蜜水和黑豆,水果當然也是不能少的。
看弛風吃得香,林萊都有想吃芥菜餛飩了,不過還是等她回來,叫阿杏給她做吧。
那幾件尋人委托都是汴梁城周邊縣、鎮的,所以林萊並不算十分奔波。
隻是秉承著除惡務儘的原則,林萊就要多在外麵奔波一陣了。這時候她根本不用再擔心自己年節時吃胖的問題了,雖說她在外麵奔波的時候,沒少吃當地特色美食就是了。
不過累也是真的有點累,幸運的是沒多久,林萊就遇上了個幫手。
“南俠”展昭。
他眼下就受到一位老母親拜托,去尋她久未歸家的兒子。
就算沒有這一節,林萊再次見到他,還是挺高興的。
“展大哥。”
展昭回禮:“惠風。”
展昭還是同之前一樣,穿了一身藍色的衣衫,劍眉星目,卻又不過分有壓迫感,正如一柄入鞘的劍。
林萊笑眯眯地招呼他道:“展大哥你吃了沒?要不要嘗嘗這兒的吊爐燒餅?碗熱乎乎的齏頭羹也是很要得的。正好後者很是鹹香,搭配著正合適。”
展昭不由想起之前他見到她時,她也是這麼拉他去吃飯,頓時感覺那點生疏全無,還餓了。
“你說的我都餓了。”
“那趕緊過來吧。”林萊笑著說道。
他們吃這兩樣肯定是不夠的,林萊便又喊店家切兩碗羊雜碎,好放到羹裡一起吃,又要了小菜芥辣瓜兒兩碟。林萊想了想,又從隔壁鋪子要來兩隻炸鵪鶉和兩份鵪鶉蛋,這才算齊活了。
展昭越發餓了,當下也不和她客氣,隻想著等下這頓飯他來付錢便是。
兩人邊吃邊聊。
展昭提道:“我早就聽聞你在鬆江府剿匪一事了,對你隻有佩服的份。”
他說著還看了看她,見她穿一身青綠色衣衫,比之自己上次見她時,更加亭亭玉立,神采煥然了。
林萊笑了兩聲,“其實那次也並非我一個人的功勞,還有鬆江府陷空島五鼠中的三鼠幫我。展大哥,你可聽說過他們?”
“聽聞過,隻是沒機會得見那五位義士。”展昭說道。
林萊隨口來了句:“那以後若是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展昭:“好。”
林萊:“嗯嗯。”她說著還夾起一個鵪鶉蛋塞嘴裡吃了。
再稍後,他們倆個才說起各自尋人的任務,覺得正好他們可以相互幫助,於是接下來兩人便結伴而行了。
這下子做事自然是事半功倍,很快,兩人的任務都圓滿完成了。
像是展昭的那個尋人任務,他們最終找到了那位失聯已久的兒子,原來對方因是弄丟了所販賣的貨物,實在是無顏麵對同伴們和老母親,便在當地尋了份活計,準備攢夠了錢,才好回去交差。展昭得知真相後,便為這人代寫了封信,再附上信物,叫人幫忙送回他家了(本來展昭是打算給這人錢財,直接幫他補空缺,不想對方還挺硬氣,不願意就這麼白受人恩惠)。
雖說這樁事背後的原因有點叫人哭笑不得,可人還健在總比什麼都強。
展昭自己任務完成後,沒有立刻離開,繼續幫林萊到底。
又因為最後任務地點就在京畿路,離汴梁城不遠,倆人利落解決了它後,展昭便想著既如此,不如去開封府見一見包府尹和張龍、趙虎等四勇士。
林萊自然沒什麼意見。
不想他們還沒有走多遠,就遇到了兩個難民,兩人仔細一問才知道他們是從陳州流浪過來的,如今陳州實在是糟透了,老百姓們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林萊和展昭對視一眼,再進一步探聽過陳州的情況後,兩人就決定兵分兩路。展昭留在這裡,進一步摸清造成陳州亂象的罪魁禍首,龐太師之子的底細,林萊則帶著陳州情報回開封府去,將此事知會給包拯包大人——他作為開封府府尹,其實權力範圍不止在汴梁,還有附近區域,當然就包括這陳州了,因此如果包大人得知這件事,再查清楚實情後,那龐太師之子安樂侯可就要倒黴咯。
反正包大人之前又不是沒斬過這侯那侯的。
哪怕這位安樂侯是龐太師之子,那不是更好嗎?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安樂侯是一點人事都不乾啊。
林萊很快就回到了汴梁,急匆匆地去了開封府。
包大人得知陳州亂象後,果然震怒,即刻就要入宮奏明官家。
官家之後便叫包拯巡視陳州,不過等包拯和開封府眾人開拔時,林萊已經先一步折回陳州了。
陳州,苗家集。
安樂侯府中一個賬房先生姓齊叫泰的,老家就在這苗家集。這齊泰雖然不是最得安樂侯信任之人,可他到底是安樂侯座下賬房先生,還一路跟著安樂侯從汴梁到了陳州,想來這齊泰知道不少安樂侯的秘密,尤其是錢財上的。
於是,他便被人給盯上了。
齊泰對此還渾然不知,這日得空回老家探望老父母,單算留一夜明天再回安樂侯府。
眼下因是白天,自然不方便行事,故而展昭打算先回客棧再做打算。他先前已經朝汴梁城傳了信,相信得了他的信很快就會趕過來的,而他有一路留下記號,故而展昭並不擔心對方找過來後,找不到他所在的具體地方。
展昭想到這兒,便安心回了客棧。
就像他所想的,林萊先一步折返回陳州後,按圖索驥找來了苗家集。
她正到處觀瞧呢,突然有人從二樓朝她發射了“暗器”。
林萊順手接住了那個櫻桃,抬頭往上看:“這不是白——”
白玉堂:“嗯?”
“——五嗎?”
白玉堂:“。”
白五就白五吧。
白玉堂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她,心情還怪不錯的,所以便不和她多計較了,當下他便道:“我新得的這簍櫻桃還不錯,左右我又吃不完。”
不等他說完,林萊就應道:“你等著,我這就上來。”
白玉堂笑。
林萊安頓好了她的馬,就上了樓去。
她雖然是風塵仆仆趕路,可看上去精神不錯,人又生得好。等她再和同樣生得好看的白玉堂坐一桌,那感覺好像整個二樓都明亮了起來。
林萊一撩衣擺,坐了下來,看他跟前那碟洗好的櫻桃果然個個可愛。
“那我就不好客氣了。”
白玉堂:“嗯。”
林萊不止自己不客氣,她之後還剝開兩個櫻桃,剃掉了核,從窗戶往下喊:“弛風。”
等弛風看過來,她就將那兩個櫻桃丟給了它。
一人一馬配合默契,林萊最後還不忘給弛風比了個大拇指。
白玉堂見狀讚道:“你這馬倒是神駿。”
林萊回過頭來,不客氣地點頭肯定了這個評價後,便用差不多的口吻說:“你的櫻桃也很可口。”
再對視一眼後,兩人都笑開了,覺得這都乾啥呢,總覺得這互誇這種模式實在是不適合他們。
林萊再說話時,語氣就隨性了很多:“哎,白少俠,我還沒問你,你來這陳州乾嘛來的?”
白玉堂隨口回道:“來替我大哥收賬。你呢?我看你像是特意來這裡的吧,還搜尋什麼的樣子。”
“確實是這樣。”林萊本來想接著說她是為安樂侯來的,不想白玉堂自己想著這地處陳州,而且他在這酒樓裡已經聽到了一些那家夥的“豐功偉績”,便想著她這次過來是不是為他?當下他就挑明了自己的猜測。
林萊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又見他得到自己肯定答複後,一雙眼睛立露亮光的樣子,就知道他對搞渣滓亦有興趣。
林萊便想著不如順勢邀請他加入,隻是在開口之前,先想到了她這次要來彙合的夥伴,“南俠”展昭,便心想她要是真這麼做了,那豈不是貓鼠就那麼咻咻地先認識了?
林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