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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無疑相當於火上澆油,眾師兄弟簡直要被氣笑了,真是見過臉皮厚的,卻沒見過這麼厚的!

又質問道:“他自己從馬上摔下來的胸口上怎麼會有掌印!”

陸西哦了一聲點點頭,也像是才想起這個問題似的,朝對麵的暢晚揚了揚下巴,用疑惑的語氣把他們的問題複述了一遍:“對啊,你自己摔下來的,你胸口為什麼會有掌印啊?”

暢晚:“……”

眾人:“……”

看暢晚站在原地支吾半天也說不上來,陸西反倒笑了,走過去給自己的小徒弟拉好衣服後,拍了怕對方的肩膀:“撒謊可不是個好習慣,看你小,這是第一次,再有為師可下不為例了。”

說著牽起暢晚的手走到馬前,把他抱起來舉到了馬背上,然後翻身上馬坐到了暢晚身後,朝一臉複雜的師兄弟們道:“都這麼看著我乾嘛,師父既然把暢晚交給我當徒弟,那從今以後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自然都要歸我管教,無論我是訓斥徒弟還是教導徒弟好像都跟諸位無關吧?畢竟他的師父是我,不是諸君。”

說到這,陸西又看了看暢晚:“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當我的徒弟,你看看在場的諸位師兄弟有哪位合你的眼緣,你直接另謀高就也無可厚非,畢竟鳥擇佳木棲,臣擇明君侍,你選誰我都沒意見。”

坐在陸西身前的暢晚慘兮兮的瞅向宋成玉,然而被他希冀的人卻看都沒看他一眼,暢晚咬住嘴唇垂下頭,聲音帶著艱澀的哽咽,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是我自願選的師父,師父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陸西:“諸位都聽到了吧?”

大師兄:“孟予玄你當心遭報應!”

陸西想起剛才背後的寒意,垂眸拉起韁繩:“師兄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這幫傻瓜還不知道這個看似可憐的小孩究竟是多麼恐怖的存在。隻怕看清真相時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一段插曲,大家繼續趕路,隻是對陸西積蓄已久的恨意又更上一層樓。

陸西騎馬走到一旁,看著還縮在懷裡抽抽嗒嗒的暢晚小聲道:“都沒人看你,差不多得了。”

暢晚擠掉眼淚,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師父你在說什麼……”

陸西哼笑一聲,也不揭穿他,心想你就繼續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在拉韁繩時,手故意在暢晚身前一勾,順勢摟住了小孩的肩膀,就感覺懷裡的人明顯一僵。

一瞬間,陸西仿佛瞥見了對方指尖閃過的一縷黑氣,然而隻是一瞬,一切就恢複了正常。

被迫坐在陸西懷裡的暢晚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體,沒想到屁股剛挪開一寸,下一刻陸西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還用另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身,得寸進尺的態度簡直令人發指。

暢晚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光,他蜷縮在袖子裡的手驟然緊握又緩緩鬆開,彆扭道:“師父,你怎麼靠我這麼近,我不舒服……”

陸西:“這才哪到哪,現在就不舒服了,晚上你豈不是要疼的死去活來。”

暢晚:“晚上為什麼要疼的死去活來?”

陸西低下頭,眼神有些曖昧的朝他腿間看了一眼:“等回去脫了褲子你就知道了。”

說完還哼起來小調,愜意的表情一覽無餘。

而被迫縮在懷裡的暢晚凝視著緊緊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原本黝黑的雙目頓時變成了赤紅色。

簡直是找死。

就在他指尖凝結的黑氣即將化成一把短刀時,陸西忽然打個哈欠,鬆開了他,聲音帶著困意有些懶懶散散。

“記住以後騎馬不能用腿一直夾,後背也彆繃得太緊,就像剛才那樣下腹稍微提點氣就行了,不然大腿裡側肯定磨掉一層皮。”

說著陸西貼近他耳側,低聲補了一句:“以後心眼多用在正地方,彆一天到晚總盯著你師爺看,人家對小毛孩不感興趣,尤其是你這種醜了吧唧的。”

作者有話要說:暢晚:你才醜了吧唧,你才小毛孩。

之後

暢晚:我醜了吧唧,我小毛孩。

相信大家已經猜到了,這是一隻綠茶病嬌(=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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