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嫵慵懶的撩了撩腰間流蘇,“我啊?我是你心上人的後院之人啊。”
說著似是覺得極為有趣,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氣的金小姐渾身直顫,“給我把她拿下!以後你身邊這男人便是本小姐的了,你算什麼東西。”
裘統領及眾護衛立即拔刀守在外圍。
傅瑜景知道她已經有些醉意了,不過沒料到她竟會搭理眼前這不知所謂的女人。
後院之人...
傅瑜景眼底晦暗不明。
“你閉嘴!再多話仔細我命人將你扔湖裡去。”秦懷嫵厲聲喝斥這聒噪的女人,抬手撫摸著傅瑜景的臉,歪著頭打量半晌。
傅瑜景不知她意欲何為,見周圍禁軍麵色尷尬,臉色黑了黑,這女人在做什麼。
卻隻見她撩起幕籬踮起腳便吻上了傅瑜景清涼柔軟的薄唇。
明明二人肌膚相親也有好些日子,此時秦懷嫵這個主動的吻卻給了他一種莫名純情而羞澀的感覺。
呆愣片刻後,傅瑜景立即將人摟緊,加深了這個吻。
李安連忙低下頭,裘統領打個手勢,眾人便動起手來。
真要論起功夫,這些野路子的家丁又怎麼比得過頂尖的大內高手。
不過片刻周遭便躺了一地。
秦懷嫵趴在他懷裡輕輕喘氣,平複之後轉過頭來略顯得意的看著方才還狂妄叫囂,此時卻被嚇到失聲的女人,“我的男人,你也配肖想?”
李安等人恨不得自己也是躺在地上人中的一員,否則也不至於杵在這裡礙眼的緊。
妙雲心中卻是惆悵萬分,也不知娘娘醒來之後知道今日之事會不會殺人滅口。
傅瑜景此時卻管不了那許多,眼神微微發亮,靜靜的看著秦懷嫵。
金小姐眼見著自己的家丁全軍覆沒,對方一人未傷,知道今日是碰上了硬茬,也不敢再阻攔,急忙拉著丫鬟跑了。
“皇上?可要拿下?”
“不必,派個人去查查,哪家的。”
“是。”
見那女人自個兒跑沒了影,秦懷嫵撇撇嘴,“無趣。”
繼續趴在了傅瑜景懷中,雙手摟緊了他的腰。
李安假作不知的望向一側湖麵。
傅瑜景見她醉意上來,本欲直接回行宮,秦懷嫵卻不依,非得要再讓他牽著逛會兒街。
重點是牽著。
弄得傅瑜景心中欣喜麵上尷尬。
其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秦懷嫵喝的暈暈乎乎,走路也不大利索,不小心撞到了人。
索性沒出什麼事,便都沒放在心上。
今日玩的累極,秦懷嫵回了行宮由妙雲二人伺候著洗漱完畢沾床便睡了。
待傅瑜景聽完派去跟隨那金家小姐的禁軍回來彙報,再下令郡守許大人嚴查金家以及齊城縣令之間關聯,回到寢殿之時,秦懷嫵已睡熟了。
知曉她今日已是累極,本來想著趁著她酒醉哄著做些平日裡不肯做的事,但是白日裡她的言行已是讓他方寸大亂。
在床榻外側躺下,將人攬過來,隱約覺得她身子有些發熱,隻當是喝了酒的緣故。
伸出食指描摹著秦懷嫵的五官,不禁思索她今日所為是喝醉之後的胡言亂語,亦或是心中真意。
想到明日她醒來之後憶起今日行徑會有的反應,傅瑜景竟有些迫不及待。
然而次日,直到日上三竿了也未等到她醒來。
初時妙雲也未覺出任何不對,畢竟娘娘自來便很能睡。
可是都過了午膳時間了,仍未有醒來的跡象,妙雲忍不住上前打算將娘娘喚醒。
一直不用膳怎麼行。
這一喚之下方才發現娘娘竟陷入了沉睡,怎麼也沒法叫醒。
妙雲慌了神,一麵命人去稟報皇上,一麵去叫太醫。
皇上出行自是隨行有幾名太醫的。
傅瑜景聽了來人稟報,心中一顫,立刻回了朝陽殿。
“太醫呢?!”
“回皇上,奴婢已命人去請了。”
“自朕晨時離開娘娘一直未曾醒過?”
“是的,奴婢早先以為娘娘隻是因醉酒未醒,方才去喚卻發現怎麼都喚不醒,這才發現不對勁。”妙雲聲音裡已含了哭腔,到底強忍住,儘量沉著冷靜的回憶起始末。
傅瑜景大步上前,握緊她雙手,探了探額頭,並未有任何異樣,難怪自己一直未曾發現不對。
隨行四名太醫聽說寵冠後宮的熙妃娘娘出事,全都匆匆趕來。
輪流診脈之後卻俱是眉頭緊鎖,不發一言。
傅瑜景看得心中不安又震怒,“到底怎麼回事?給朕如實說來!”
聞言四名太醫連忙跪地,為首的李太醫語氣遲疑,“回皇上,非是臣等隱瞞,實在是臣等四人探查許久,娘娘脈象分明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樣之處啊!”
“沒有異樣?那你告訴朕,為何她昏睡不醒?”
“這...臣也很是疑惑,皇上恕罪。”
“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