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可能,我和你一樣,都是那個世界來的,你應該清楚,我和你沒什麼差彆。”
“差彆大了,你中途死了一次,是那群野人救了你,你來這個世界,是為了拯救這個世界的人,可我來這個世界,是為了找我摯愛的親人,我們兩個,不是完全一樣的。”
“就算是這樣,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楊佳佳看著愚蠢的她,“你真的覺得,你和這個世界沒有關係?”
章寒居剛想否認,飛速閃過的店鋪,讓她一呆,“停一停。”
楊佳佳將車靠邊,“你乾什麼去?”
章寒居已經從車上跑了下來,她被附了身一般呆呆地往這家名為貓頭鷹的咖啡館走去。
走了幾步,她繞開客人,坐在咖啡館後麵的小花園裡。
楊佳佳跟著她,不知她在做什麼。
隻見章寒居從渾濁的洗顏料的桶中撈出一隻畫筆,沾了新的色彩,在一張白紙上繪畫。
她在畫夕陽。
“我們得走了。”楊佳佳提醒她。
她還在畫,楊佳佳離近了,看見她畫的正是日出莊園,傍晚時分的日出莊園。
她還畫了沈添歡。
和她自己。
整張畫上,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愛上沈添歡了?”楊佳佳揣測。
章寒居沒有說話,繼續完成那幅畫。
她一會兒笑,一會兒蘸取顏料,等她幾乎快完成的時候,她忽然放下筆,朝無人的角落燦然一笑,仿佛那空氣裡坐著她的愛人。
楊佳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空無一人。
“你搞什麼?”她問章寒居。
章寒居終於放下了畫筆,“走吧。”
“你剛才在對誰笑?”
章寒居搖了搖頭,“誰也沒有。”
車開得很快,楊佳佳居然也沒有迷路,即使有導航,在第一輪遊戲中他們也時常覺得這個莊園時隱時現,好像根本不存在。
隻有當她們需要它時,它好像才應答一聲,像是隻小獸蜷縮在一個角落。
兩人走了進去。
銀色噴泉還在噴水。
莊園裡還有人在打理,花草都是那樣鮮美,沒有一株枯死。
美得像是一幅畫。
她走到了一株百日紅前,說道,“她真美,是不是?”
楊佳佳拽著她,“你不要給我耍花樣,這個莊園裡藏著什麼,去給我找出來。”哪怕她知道章寒居也許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