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赦領著兩人一塊回了榮禧堂,最近他們一直走來走去,賈赦的身子骨都健康了不少。看著也沒那麼腫眼泡了。
「熊二,我娘沒事吧?」賈赦還是先看熊二。
「難說,這真得靜養,這幾天,一定要讓老夫人一動不動,吃飯都要動作小一點,吃點好消化的。」熊幸忙說道,這個他真不敢說,這個真的非常凶險,而且也沒有辦法治。
賈赦點點頭,讓人送上茶,想想屏退左右,看看兩人,「那個,你剛號了他的脈,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那個,建議孫兄找個正經的大夫看看,那些民間的偏方還是彆用了。會傷身子的!」熊二忙對邊上的孫紹祖的笑笑,「要早治,不然再這麼下去,影響子嗣。」
賈赦立刻抬頭,「他怎麼了?」
「嗯,孫兄還是快點找個大夫吧!對了,大伯,以後給學裡請先生,還是先找大夫看看,孩子體質弱,弄不好傷了孩子就不好了。」熊幸對著賈赦一拱手。
賈赦可是老花花公子,不過他買清倌,玩丫頭,但好歹也是官三,有個講究的。就是嫌臟!現在熊幸一開口,就明白了,不過他是誰啊,忙笑著搖搖手,「行武出身,誰身上沒點毛病,紹祖,沒事,能治的,就都不是病。」
孫紹祖一下子鼻子都氣歪了,瞪著熊幸,「那個,你刑部的還會看病?」
「忘記說了,我三歲學脈,五歲跟醫,十七歲考中進士後,就一直研究各種病理,孫兄頸部有斑丘疹,嗓子沙啞,剛在馬上坐立難安,已經是表征了,還是要看大夫,萬不能諱疾忌醫。沒事,剛號了脈,情況還好,若是你覺得不放心,要不我給你開點藥,你先吃著?」熊幸還是一臉我為你好的表情,特彆是誠懇。並且立刻起身,「大伯,可有紙筆。」
「有,紹祖,讓熊二你給開個方子,用不著跟他客氣。你我兩家世交,都是自己人。」賈赦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熊幸,自己坐到了孫紹祖的邊上,「放心,人不輕狂枉少年,我年輕時,比你還輕狂。」
孫紹祖臉都要滴出血來了,他進京自是有希望的,王子騰的親外甥女,從皇貴太妃宮中出來,對他的前途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的。
這一段時間,他真的費儘心機的討賈赦的好,也見過兩次老太太,老太太明顯很是和善,對他的印象好像還不錯。現在全完了!
熊幸很快就把方子寫好、折好了,雙手遞給他:「最近一段時間,最好飲食清淡,戒除女色,三個月定有好轉。這方子,你先吃一旬,一旬後,到刑部衙門找我,我再給你看看。」
「不客氣。」孫紹祖咬著牙說道,也沒接方子,自己對著賈赦一禮,自己大步離開了。
「他這毛病能治嗎?」賈赦忙看向熊二。
「您到底有多喜歡他啊?」熊二都要跳腳了。
「我就喜歡這樣的,有錢、有貌,還父母雙亡。」賈赦假笑了一下,然後長歎了一聲,想想,「可惜了!」
「那個,小侄比較有誠意。特意請母親前來,就是小侄的心意。」熊幸忙急急的說道,有錢,有貌,他覺得自己不算輸,可是父母雙亡這個,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