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來看我家外甥女的嗎?再說,我家大侄女的事,老太太還沒下決心。老太太雖喜歡你,可也挺喜歡紹祖的。我和你政叔還是更喜歡武將,武將也重情義……」賈赦擺手,又想起了什麼,對著外頭喊了一聲,「來個人,去把張相公,李相公請來。」
外頭人忙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那個,孫紹祖真的有那毛病?不是你騙我吧!」賈赦還是覺得有點傷心,那是他最看好的。年輕有為啊,弄不好這位三十就能到三品,有實權,有兵權的武將啊!
「都有表征了,他這個病可治不好,一般也就是能治,好一段壞一段,反正是沒法斷根的。」熊幸都想給這位一個白眼了,所以老花花公子就看小花花公子順眼,一點也不為元春的將來考慮下。這種都玩出病的,您還覺得可惜?是人嗎?
「過會有張相公,李相公,都是王子騰軍中的,你幫我看看,都是挺好的少年將軍。」賈赦又歎息了一聲,他是為那些條件可惜,對人,他還真的覺得無所謂了。
「大伯!」熊幸都要跳腳了,這位有多煩自己啊?剛趕了一個,現在來倆?
「你坐,要不先去洗個手。」賈赦指指門口的洗臉盆,順便又跳起來,指著剛被坐過的那椅子,尖叫著,「來個人,去把那椅子搬出去,給我劈了當柴燒。」
「行了,彆聽老爺的,拿點生石灰煮水,把這屋裡的椅子、桌子都擦了。還有就是把茶杯都拿去煮了,水要開,要煮一刻鐘以上。」熊幸忙對外頭人說道。
「哦,那把桌椅擦了,放進庫房,換一套出來。」現在賈赦真的全身都癢了,自己從書房裡跑了出來,想想看,深深的被傷害了,對著外頭喊著,「對了,去把他剛用的馬鞍子,好好洗洗,還有其它的馬具!」
「大伯……」熊幸覺得自己才是受傷的那個,自己真的太難了。這賈赦,真的……好吧,去學裡消毒是對的,全是孩子啊。
「小子,你打算用針灸給老太太做什麼?」白大夫衝了進來。
「哦,我打開過類似傷患死者的腦子看過,研究了他們的腦子病變的原……」熊幸忙站起來,對著白大夫解釋起來。
「閉嘴!」賈赦要跳腳了,想想,「白大夫,你有針灸吧,讓他去給我娘紮一下。」
反正賈赦是很能一分為二的看問題的,所以不想聽這瘋子說話,但是,他還相信,他的手藝的。
「走,去紮針。」白大夫忙拉著熊幸跑去了榮慶堂。
好在門禁還是有用的,所以他們進去了,就清了場,熊幸對歐萌萌笑了笑,「老太太,我給你紮針,不會疼,不過,紮完了,您三天內也不能下床。」
「那有什麼用?」歐萌萌覺得這不是來蒙事的吧?
「反正紮不紮的,您三天也不能動。」熊幸想想,下意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