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來的客人?”
苗人王皺了皺眉頭,掃視了一眼這十幾個法師。
看著麵相的確不像本地人,尤其是他們身上服飾,一看就知道屬於某個教派。
苗東山解釋道:“是的,你看看那個孩子,她得了某種癲癇之症,我請這些法師為她做法,祛除癲癇,奈何這病實在太嚴重了,需要送到另一個地方繼續治療。”
說完,他又悄悄地放低聲音說道:“我知道幾位家主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看不上我這些金條,苗家主,看在我們都是同宗一脈,還希望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傳出去,勢必對我們苗寨的聲譽有所影響。”
苗人王瞥了一眼他手裡的金條,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目光就落在法車上被捆著的女孩子,漠然道:“癲癇之症?我倒想看看,
是什麼樣的癲癇之症!”
“就是,你們一大早在這裡裝神弄鬼,要是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湘西又搞迷信!正好我們幾大家族的都在,你把女孩子放下來,我們看看是什麼症狀,對症下藥!”
孟海公也跟著說道。
“啊這……”苗東山頓時大汗淋漓,明顯是不希望苗人王等人靠近法車。
孟海公可不管他如何表態,當即向法車走去。
然而他才剛逼近幾步,就被幾個法師攔住了去路。
“喲?什麼意思?難道怕我搶了你們的生意?讓開讓開,我孟海公隻是想看看罷了!”
孟海公嘴裡嚷嚷著。
旋即身子一動,武道之力催發之下,身法輕快地向法車奔去。
然而,他才走了幾步,兩個法師忽然縱躍而起,不僅攔住了他的去路,還各自揮出一掌。“嗯?”
孟海公意識到殺機來臨,當即揮掌相迎。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登時震得虛空激蕩,一股澎湃的餘勁瞬間散開。
孟海公向後退了三步,兩個中年法師向後退了七八步。
“武道中人!”
孟海公目光閃爍,眼神流露一絲驚訝。
這一刻,在場的人都看清楚了,這些法師都不是尋常人。
剛與孟海公對峙的兩個中年法師,都是武道中人。
武道境界起碼在暗勁巔峰。
“大膽!你們到底是何人!敢在我湘西苗寨耀武揚威!”
苗人王一聲低吼,旋即出手向兩名法師擊掌而去。
“上!”
為首的那位紅袍法師一聲令下。
旋即又來兩名法師攔住苗人王的去路,雙方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
短短幾秒鐘,就互相拆了十幾招。
苗人王瞅見其中一人的破綻,一掌拍在對方的肩膀上,將其逼退出去。
而就在他正要對另外一人動手之時,那個為首的紅袍法師突然出手。
他與苗人王對擊一掌,兩人都是向後退了幾步,苗人王同時翻身一躍,回到了眾人麵前。
“混賬!”
這個時候,那個紅袍法師怒了,目光滿是怒意地瞪了眾人一眼,語氣輕蔑地罵道:“我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趕緊滾,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哈哈哈!”
孟海公一聽就樂了,冷笑道:“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讓我們滾?你要是好好說話,咱們還有的商量,但沒想到你們的脾氣比我老孟還大,好啊,既然動手了,那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完,他向後招手,沉聲道:“孟家的,給我上,搶人!”
“是!”
刹那間,孟海公帶來的幾個孟家族人,紛紛衝向花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