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公子謬讚了,你每日這樣忙碌還能精神抖擻的,這是我學不來的,還是你更厲害些。”
“無事獻殷勤,突然誇我定是有所圖謀,說吧,要我做什麼?”
薑義喜道:“就喜歡同喬公子這樣的聰明人講話。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知道閒談宗此番派來的是什麼人,來做什麼,再有,此人與官場有何交集。”
喬牧也道:“你就這麼肯定我知道?”
“你怕不是忘了我也有一份員工名單。這些日子江湖情報網陸陸續續送來不少消息,這事與我們處境相關,卻沒有半點消息,這不正常。消息應該送到你手裡了吧?“
喬牧也從胸前掏出幾封信,在桌上一一擺開,薑義卻不動。
“懶得看,你直接說吧。”
喬牧也道:“閒談宗創辦者共有四人,其中一人家世顯赫,是個不折不扣的文癡,鐘情詩書,對其他事情不管不顧,家中事務交由自己弟弟打理,他隻等著每月拿分紅。他最喜與文人交流所思所想,這次收到何來的一封信,便馬不停蹄趕來了。”
薑義一思索,道:“為陳傑而來?那就好辦了。”
喬牧也站起伸了個懶腰,毫無預兆道:“彆看了,走,出門散步。”
她不明所以道:“可是下午還有兩門課。”
“李狀元今日回村,你猜這些姑娘少爺是回去聽課還是會去瞧狀元郎?”
薑義依舊猶豫:“這樣好嗎?”
“待在學堂裡能學到什麼東西。”喬牧也道,“闖蕩江湖靠的是了解人這個東西,而非書冊裡的大道理。”
“東西?”薑義一挑眉,道,“喬公子發現了什麼行為荒唐的人,可否說與我聽?”
喬牧也徑直走向門口,唰地打開門,隨之而動的是門外兩個歪著身子靠在門上的人,此時沒了支撐,踉蹌著要摔倒,叫喬牧也一手一個接住了推回原地。
薑義從他身側探出頭,驚道:“二位公子的行為當真是隱秘呢。”
白墨嘿嘿一笑,道:“是他,他找你。”
被指到的陳傑錯愕一瞬,道:“那個,他說那餅好吃,我也想嘗嘗。”
於是此次出行隊伍又壯大,幾人看看風景,聊聊學業,倒像是攜伴出遊來了。
走著走著,幾人腳步漸緩,錯愕地看著那家人門口的竹籠,裡頭關著位婦女,渾身臟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蜷縮著不動彈。
再想走近看,便遭到周邊住戶的阻攔。
坐在對麵閒聊擇菜的一排大姨大叔紛紛喊道:“那幾個年輕人塊回來,讀書人彆上去沾了晦氣。”
幾人被喬牧也帶著往對麵走,坐在人群附近,聽見他朗聲問道:“失禮了,我們幾人初來乍到不懂得這邊的規矩。各位能否為我們解釋解釋?”
“彆說你們了,就是村裡的年輕一輩也好多不知道這些事了,要不是前幾個月這長爪冤魂冒了出來,誰能想到世上竟真存在這樣的可怖玩意兒。”
“是啊是啊,我跟你們說,這老婦已經半個多月不吃不喝,竟還活著,你們說可怕不可怕!”
“咚”的一聲輕響,是白墨的筆手滑落地,磕上了石階。
他抱歉地笑笑,道:“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