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看著夏山答應後,蘇潤宸匆匆起身來,走至屏風旁,欲要翻出去。
“夏山,愣著乾什麼,快過來幫忙。”蘇潤宸疼得身子有些沒勁。
“好。”夏山匆匆走了過去。
出去後,不知怎的,沒了奴婢夏山的幫助,蘇潤宸輕鬆翻出牆外了。
“潤宸!”
瞧著少爺平安出去了,這時傳來了正夫人範氏的話語,嚇得夏山手忙腳亂。
“夏山,少爺呢?”走至門邊,範夫人問了起來。
“範夫人,在裡邊。”夏山從容淡定道。
“好。我去看看。”
正當夫人準備推這門走進去之時,夏山在門前攔了起來:“夫人,少爺說了,身子十分不適,沒他允許,誰都不能進去。”
“這什麼話?沒人進去,這出了何事,可怎辦?”範夫人道。
見著範夫人還未走,夏山急出生智來:“夫人,少爺的脾氣您是知曉的。若是小的放了夫人您進去,準不定少爺要打小的。再者,少爺傷得如此之重,還是靜養些較好。有何事,小的會即刻稟告夫人的。”
聽著麵前下人如此一說,範夫人這才應了下來:“也好,讓他靜靜。有何事前來找我。”
“是。”
見著範夫人越走越遠後,下人夏山的心方才放了下來。
蘇潤宸翻牆去後,急忙往著公主府而跑去。
“麻煩傳聲,我要找駙馬。”蘇潤宸道。
“好。小的即刻去稟報,國舅爺且稍等。”說完,這小人即刻去找駙馬了。
“駙馬爺,國舅爺求見。”守衛回稟道。
“他來有何事?”駙馬想著昨日之事,現在都還在生著氣。
“回駙馬爺,他未說。”
“請他進來。”駙馬道。
“是。”
看著比自己小許多歲,又比著自己地位大,駙馬心中十分不悅。
“國舅爺,請。”
跟著守衛的步伐,國舅爺蘇潤宸走到了駙馬的書房之中。
“駙馬。”蘇潤宸謙虛的行著禮。
“國舅爺。”駙馬同回起了禮來。
駙馬看向一旁的椅子,說了起來:“坐。”
二人坐下後,方才繼續談起話來。
“國舅爺前來,是為昨日柳姑娘之事吧?”駙馬問道。
蘇潤宸微微一笑:“駙馬猜的真準。既然已知曉,那就不必再繞關子。”
“這柳姑娘是我的,你彆想摻手!”國舅爺蘇潤宸道。
看著麵前的國舅爺氣勢洶洶,駙馬說了起來:“國舅爺脾氣還真是暴躁。國舅爺又有何證據證明柳姑娘是你的?”
“我答應過娶她,她亦答應過等我!”國舅爺蘇潤宸道。
駙馬微微一笑:“本駙馬還說,我也答應娶柳姑娘,她亦答應過等我呢。”
“學我說話?”蘇潤宸有些怒了。
駙馬微微一笑:“沒有。隻是我實言而已。”
看著麵前的國舅爺不知道如何反駁,駙馬說了起來:“下午酉時,城南舉辦詩會,詩內容已情人為主,到時比比看,咱倆誰贏!對了,這詩會第一者還有百兩銀子。國舅爺可有信心一試?”駙馬嘲笑著道。
想著自己的官位,稀裡糊塗之下,國舅爺蘇潤宸答應了:“好,比就比。”
“那好。到時,國舅爺輸了可莫要哭鼻子嘍。”駙馬再次嘲笑道。
“我看哭的人是你!”國舅爺蘇潤宸怒道。
直到國舅爺蘇潤宸離開公主府,打算在這城中閒逛,等待著下午酉時的詩會時,方才想起,自己並無多大作詩天賦。
很快,這天便到了酉時,延陽城南部準備了詩會起來。
“今日作詩第一者,將會得到百兩銀子!內容,圍繞女子作詩!以這頭走到那頭為時限,作出詩!”
聽著主辦者說後,在場的讀書人議論紛紛起來。
“國舅爺,莫要丟了臉麵哦。”駙馬爺嘲笑著道。
在場的作詩個個皆是極好,可給國舅爺蘇雲起很大壓力。
接著,國舅爺上台了。
走了一段距離,有些緊張的吟誦起來:“舊時窈窕淑女,今留香閣招牌。時光匆匆逝去,君子仍是好逑。”
聽後,在場學子個個笑容滿麵、議論紛紛,在其中的駙馬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看著國舅爺蘇雲起走下後,駙馬微微一笑:“國舅爺就看好吧。”
“曖曖雲間月,圓缺自有時。翩翩梁上燕,猶傍故巢歸。如何遠遊子,去去無返期。彆時春葩芳,今見秋葉飛。洞房夜淒其,寂曆生塵絲。流螢入孤幔,蟋蟀鳴坐隅。精誠感宵夢,會晤空斯須。寧作清流源,不作濁水泥。冰霜諒自保,茲懷君詎知。”
聽後,在場讀書人紛紛感慨起來。
“駙馬果真是駙馬啊,氣質仍不輸於當年。”
聽著那些讀書人議論著,國舅爺蘇雲起心中很是不服。
“本次詩會第一者!駙馬!”
詩會後,看著垂頭喪氣的國舅爺,駙馬笑眯眯的說了起來:“國舅爺說話可要算數哦。”
國舅爺蘇潤宸聽後,不理的直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