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
“左相。”
一個個頭等大官走進了丞相府,皆紛紛行起禮來。
“坐。”
聽後,幾位臣子方才坐在了兩旁的椅子上。
“左相傳喚下官們前來,可是有何要事呐?”刑部尚書郭興文一臉微笑著道。
左相蘇雲起微微一笑,看著一群臣子投來的目光,方才道起來:“想必你們亦有耳聞,如今已經臘月十八,這墨宛兩國互相交換貨物之日就快到了,可如今國庫虧空,一時間難以找到銀子,諸位可有何法子化解此次危機?”
聽著左丞相蘇雲起一說,幾位臣子互相私底下議論起來。
許久,皆未有臣子有主意。
見此,左丞相蘇雲起繼續說來:“如今我朝麵臨兩件大事,一件事是交換貨物之事,另一件是這填補國庫虧空之事。”
“左相,這交換貨物之事,下官想,宛國皇帝定會諒解,再者,這戰爭所用的信息還是向他們借的。”禮部尚書丁柳道。
“可若是這拿不來,這不是損壞兩國友誼嗎?就算不討論此事,這國庫虧空,可有何法子?”左丞相蘇雲起一臉不知的問向了各位臣子。
“這......,左相,今年來,大墨各地出現這災情,方才導致這糧食顆粒減少。這等到新一年,若上天護佑,這顆粒有的收,想必這國庫自然不會虧空了。”戶部尚書岑文星道。
聽著親家的一語,左相微微一笑,道:“你所言也是,可不怕一萬就怕這萬一。凡事還是儘量往壞的想。”
“貨物之事,依下官看,不如先緊張準備,不論這貨物是否精致,也是我朝的一番心意。”戶部尚書岑文星道。
看著諸位臣子也沒有何法子,左丞相蘇雲起歎了口氣,看向了幾位臣子:“如此,那先如此做。幾位若是無何事便先回去忙吧。”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瞧著一個個臣子走後,左丞相蘇雲起從這椅子上站立了起來,走到了右丞相楊有成一旁,共同商議起來。
畢竟,在左丞相蘇雲起的心中,楊有成算是他最得意的人手。
“右相,你看這國庫虧空該如何處置較為妥當?”
左丞相蘇雲起兩手趴在了右丞相楊有成的桌邊,一臉笑眯眯與充滿期待的看向了楊有成。
聽著恩公的話語,楊有成放下手中之事來。
想了想,楊有成方才說起話語來:“恩公,眼下,國庫虧空怕是一時間難以補足。”
楊有成的一番話,讓有些期待的左丞相蘇雲起忽然臉色一變,變得憂愁了起來。
瞧著恩公的模樣,楊有成歎了口氣,說出了來:
“恩公,法子是有。可如此恐怕難以服眾。”右丞相楊有成道。
聽著右丞相楊有成有法子,原本那憂愁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與歡喜來。
“但說無妨。”
看著恩公如此焦急的樣子,右丞相楊有成說出心中想法來:
“這不,再過十幾日,便是德昌九年,到時這樣……”右丞相楊有成悄悄的說了起來。
聽後,左丞相蘇雲起微微一笑:“此法子甚是妥當,唯有此,方才使國庫富裕。好法子呐。”
“恩公,可若是如此一做,恐怕有些地方官難以忍耐,就怕到時率百姓造反。”右丞相楊有成擔心起來。
瞧著楊有成擔憂的樣子,左丞相蘇雲起笑了笑,拍了拍楊有成的肩,道:“你啊,多慮了。不會如此之重的。”
過了幾日,有探子來報,宛國使者已經來臨,朝廷一片憂心。
“左相,恐怕若是如此,這會有損兩國友誼呐。”禮部尚書丁柳道了起來。
禮部尚書一臉憂心的模樣,那麵容皺紋皺成了一團,一雙擔憂的麵孔看向了左丞相楊有成。
看著這麼多官員目光朝著自己看來,左丞相蘇雲起心中是有些慌的。
慌的是若是真損壞了,恐怕日後大墨又多一位敵人。
“如今到何地方了?”左丞相蘇雲起問著道。
禮部尚書丁柳聽後,急忙回了起來:“回左相,這時應當快到京城了。”
“既如此,這樣,五品以上官員同本相一同前往城門外迎接,剩下的集中於此,等待。”
說完,左丞相蘇雲起走了出去。
右丞相楊有成及其餘五品以上的臣子見後,一同跟了過去。
“左相,派這麼多官員去,恐怕不合適吧?”禮部尚書丁柳問道。
一邊著急的走,一邊回起了禮部尚書丁柳的話:“哪兒不合適?”
“左相,這宛國是小國,您這把五品以上的臣子一同叫去迎接,這不是有所我朝威嚴嗎。”
左丞相蘇雲起微微一笑:“眼下國庫虧空,這貨物自然沒有更好的了,我們能拿了也隻有禮了。”
左丞相蘇雲起的一聲話語後,禮部尚書丁柳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