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的守衛聽後,一臉笑容,一話未語。
聽著左側守衛的一話,鄭錘更加怒了,手裡的拳頭握得更緊了,就是未出手,自由是春旭給的,他自然要聽春旭的話。
春旭聽著麵前著守衛的話語,心裡的怒火早已壓不住,氣得吼了起來:“憑什麼?!你這不是在侮辱人嗎?!”
屆時,周圍站立過來看戲的百姓越來越多。
“你若是不想受此冤屈,你可以走,我們不強迫你。乾不乾隨你。”左側守衛一臉激動的笑容。
聽完,想著借銀的事,想著知縣於文彬之前的話語,春旭兩眼目光朝著這守衛的褲子底下看過去,猶豫了起來。
看著春旭猶豫的樣子,鄭錘開始勸了起來:“春旭兄,不可。”
“好。你說的,我從你褲子底下鑽過去,你就得幫我通報一聲。不得反悔。”春旭開始做好了心裡準備來。
“行。我說的,你鑽過去,我就通報一聲。”左側守衛笑眯眯著道。
一旁的右側守衛也是一臉期待的麵容。
周圍圍觀的百姓見後,個個都議論紛紛,有的在勸著春旭不要鑽過去,有的說著薑地主的家人個個都是缺心眼、沒善心之人。
終於,春旭還是俯下身子,跪在地上,猶如狗一般,小心翼翼往著這守衛的褲子底下鑽過去。
瞧著這欺負人的場麵,一旁的鄭錘想挽救卻未又不知道如何挽救,束手無策的站立在一旁,於心不忍的看著春旭兄從那守衛的褲子底下鑽過去。
然,你以為隻是這個簡單的從褲子底下鑽過去嘛?
啊,錯錯錯。
誰承想,那守衛,竟然在春旭鑽過之時,兩腿一夾,菊花一緊,春旭的腦袋被卡在了守衛的腿下。
一旁的右守衛見後,開懷大笑,笑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
從褲子底下跨過去的春旭見後,一臉怒氣看向了這守衛,氣得想把它打了。
“這不是誠心欺負人嗎?”說完,鄭錘轉身來,看著周圍的的黎明百姓,大喊道:“鄉親們看看!這...就是薑宅的家教!他們竟然做出如此羞辱人之事來!”
周圍的百姓見後,個個露出了恨意的麵容,看向了那地主家。
這些百姓,幾乎家家都是以田地為生,種出來的糧食並未全是留著自己吃,大部分都被逼著往地主家交。
因此,這些百姓豈能不恨。
個個都說出了罵地主家的話。
“真是欺負人!”
“就是!”
“從未見過這般欺負人的場麵。”
“就是,以為他是誰啊?皇上來了他都得跪下。”
聽著百姓們傳來罵人的話語,右側的那守衛有些笑不出來了。
“這差不多得了,怕是對老爺名聲不好呐。”右側守衛道。
聽著百姓們的罵語,看著底下被夾住卻未一言的春旭,這守衛似乎覺得不太好玩了。
“你鑽過去。”這守衛將兩腿開了起來。
隻見,春旭忍著爬了過去。
瞧著周圍議論的百姓,這守衛似乎已經不知如何辦了,隻好找了件事。
他看向了這春旭,道:“你起來吧,我去給你通報一聲。”
這聲話語似乎未有欺人太甚的語氣,但也未有一絲憐憫。
一守衛跑進宅中傳喚後,另一守衛開始遣散這些人群來。
“都走了!都走了!”
“誰要是再看!老子把他眼珠子給他扣了!再議論一聲,把你舌頭割了!”
這守衛一喊,這些人群很快散開來。
“春旭兄,你沒事吧?”鄭錘想著安慰春旭,卻有不知道如何安慰較為妥當。
“沒事。”說了一聲,春旭看向了這宅子的門,心中似乎有一股想拆的決心。
……
“老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叫...叫什麼...張春旭...對...張春旭。”守衛通報道。
聽後,看著周圍的美人,薑地主笑了笑:“這於文彬這是搬救兵來了,這是。”
想想後,薑地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我明白了,這不就是上次那個口口聲聲說是小孩子的爹的那土狗麼。”
說完,薑地主一臉疑問看向了這守衛:“他來做什麼?”
守衛搖了搖頭:“不知曉,那小子口口聲聲說要找老爺有要事相商。”
“這樣,你去把他帶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又拿什麼威脅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