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看著我乾什麼啊?”
“快準備啊!”
皇宮城外,靠近刑部大牢的幾座民宅前響起了白府管家的話語。
這裡,離刑部大牢僅有不到兩三座民宅遠。
這幾座民宅前站滿了白府的人,個個都在忙碌著,有手裡提著紅燈籠的,有人駕著梯子在宅前掛著牌匾,有手裡端著盆水的婢女,有手裡拿著紅布的下人……
幾座宅子前,聚集了一群百姓。
瞧見,白府管家滿臉笑容,來回在這幾座宅子前穿梭著,指揮著這些下人。
看熱鬨的百姓們很快就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不就是白府的管家嗎?”
一人的發問,一旁的幾個路人說起了話語來。
“就是啊。這白府的老爺昨日不是已經下獄了嗎?怎麼看著他們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啊?”
“就是啊,這老爺下了獄,怎麼還有心思買下這宅子?”
路人的這麼一說,周圍的幾人瞬間疑惑大增。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一老爺男子感慨著。
男子的一說,周圍的幾人瞬間不在議論著什麼,紛紛將目光朝著眼前看去,注視著白府的一舉一動。
然,此刻被關押在刑部大牢的幾位庾司的官員仍在為著自身的性命想著法子。
身為庾司的庾司白高遠仍在受著種種殘酷的刑罰,至今一句有意義的話語皆未說出來。
“白庾司,你這皮挺硬呐。”左都禦史郭康道了一句後,一臉笑容的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
岑文星瞧著郭禦史投來的笑眯眯的眼神,也跟著笑了笑。
白高遠如今身上的傷已經清晰可見,猶如一隻任人宰割的豬一般。
“我說...這都死到領頭了還不認罪呀?”郭禦史一臉笑眯眯的朝著庾司白高遠看去。
庾司白高遠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並未理睬著郭禦史的話語。
瞧著白高遠不願意說,左都禦史郭康一臉不知所措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
“岑尚書,你看...可還要施刑?”
岑文星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被綁在人形架的白高遠。
正一看,便瞧見白高遠不服氣的眼光撇了過來,還挺囂張。
看他那囂張的樣子,岑尚書真想起身來,拿起一旁長桌上擺滿的刑具,一一給這庾司白高遠來上,打壓打壓他那囂張的氣焰。
可奈何自己本來就害怕這些刑具,隻好委托左都禦史郭康了。
“繼續,全都來一遍。”
此言一出,庾司白高遠更加不服了,臉上更加凸顯出那份對戶部尚書岑文星的那份恨意。
岑尚書的一話,郭禦史笑眯眯的眼光看向了岑文星,隨後將目光看向了長桌上的一個個刑具。
隨後,郭禦史毫不猶豫的拿起了一個兩條繩子都綁有竹片的刑具,想來這應該就是那個夾手指的刑具了吧。
正當郭禦史把這刑具欲要給庾司白高遠用上一用之時,隱隱約約聽見了爆竹與煙花的交錯聲。
從小耳朵靈敏的庾司白高遠亦聽見了。
而傳來的這煙花爆竹交錯聲的正是距離刑部大牢不遠的幾座民宅前。
“各位鄉親們!今兒白府新購置兩宅子,特在此慶祝!”
說完,白府管家一臉笑容看向了一旁的下人。
管家的一個眼神,隻見這下人從口袋之中掏出幾把銅錢,揮舞至上空。
頓時,這些銅錢紛紛落地,被著麵前的百姓搶來搶去。
場麵十分熱鬨。
如此,便是撒了好幾把銅錢。
……
聽見這隱隱約約的煙花爆竹聲,看著離自己手指越來越近的刑具,想著昨日以來受的刑罰,庾司白高遠突然喊出了聲。
“停停停!”
“我說!”
“我說!”
聽著麵前庾司白高遠的一話,左都禦史郭康停了下來,一臉笑眯眯的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方才看向了庾司白高遠。
“早知如此,何必受這痛不欲生的刑罰。”郭禦史微微一笑,道:“說吧。”
庾司白高遠醞釀了一下,回答了起來:
“郭禦史。”
“下官賬本是有造假,可...可下官迫不得已啊。府中上上下下一百來口人,僅僅靠著一月的俸祿,那可遠遠不夠啊。”
聽著庾司白高遠的一語,左都禦史郭康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
“岑尚書,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