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左相。”
一聲喊聲,左丞相蘇雲起抬起頭來,眼睛看向了站立在前的刑部尚書郭興文。
“左相,那孫家抄出來僅幾文錢,這抄與不抄有何區彆嘛?”
刑部尚書郭興文的臉上顯然有些失望。
聽著刑部尚書郭興文這麼一說,左相蘇雲起坐不住了。
他站了起來,走至刑部尚書郭興文前,問:“前不久,他家二兒子孫落霖不是開了個客棧嗎?怎麼會一點銀子都抄不出?”
“下官的人已經仔仔細細摸索了幾遍,這尋來尋去就尋到了幾文錢。”
道完,刑部尚書郭興文歎了口氣。
左相蘇雲起臉上也有些失望,這抄不出一點銀子,那這國庫就一日沒有增長上來的銀子。
對此,蘇雲起有些不太相信這一事實,一臉疑問看向了刑部尚書郭興文。
“這客棧還也抄了?”
郭尚書點了點頭:“這客棧一文錢搜不出,比這臉都乾淨。”
聽後,左丞相蘇雲起稍微想了想,在郭尚書前徘徊了幾步。
片刻後,一時也找不到原因便問向了一旁正埋著頭處理著奏疏的右丞相楊有成。
“右相,你說這一點銀子都沒有,他們是怎麼活過來的?”蘇雲起一臉不知。
聽著恩公的問話,右丞相楊有成抬起頭來,看著刑部尚書郭興文同恩公蘇雲起投來的眼神,說起心中想法來。
“這怎麼活過來的就未知了。”道了一語,右丞相楊有成目光看向了刑部尚書郭興文,問:“你刑部的人去抄家時,他們一家人可都在?”
郭尚書一聽,看了一眼一旁的右相,接著看向了左相,如實回答來:“回左相,據下官的人稱,去抄家之時,不見他們的蹤影。”
郭尚書一語,右丞相楊有成思慮了起來。
還沒等楊有成說出話,左丞相蘇雲起便將心中的猜疑說了起來:“會不會他們一家在知道要抄家後提前一走了之了?”
“有可能。”
“昨日,孫誌才就向吏部辭去了這官,估計辭官後就走了。”
一聽楊有成的一語,蘇雲起看了一眼刑部尚書郭興文,急忙吩咐了丞相府的一位未入流的小官,他呢雖說是個官,但也是個沒有品級,平時也就幫兩位丞相傳話的人而已。
“秦朗!”
“小的在,左相儘管吩咐。”
“去,傳喚幾大城門,出城者一一仔細檢查,發現孫府其中一人急忙攔下!”
“是!”
正在這小子正欲要去傳話之時,左相叫住了。
“等下。”
“左相可還有何吩咐?”
“順便告知兵部尚書桂元緯,除延陽城外所有城池凡是進出者皆仔細查明身份,一旦發現孫誌才等人迅速攔下,仔細搜查包袱。”
“是。”
看著左相蘇雲起沒有什麼話吩咐了,這秦朗方才走去。
“左相,依下官看,這孫誌才挺多也就今兒一早出的城,這會兒定走不遠。”刑部尚書道了一聲。
“庾司那幾個官員的罪可定下來了?”左相蘇雲起十分關心著。
郭尚書搖搖頭:“還未。”
“儘快。左都禦史郭康已經將此案了結了,就定個罪有必要等這麼久嗎?此事既然是戶部的事,叫岑文星協助你,儘快定罪,免得到時傳出那些個流言蜚語。”
瞧著左相蘇雲起有些生氣的麵孔,刑部尚書郭興文也連聲自責著:“是是是,都是下官不力,下官回去這就催促催促。”
“那還不趕緊去。”
“是是是。”
“下官告退。”
道後,刑部尚書郭興文行了個禮兒,身一轉,便走出了丞相府,往著刑部而去。
一去,郭興文並未往著刑部去,而是往著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尚書一來,刑部大牢中的獄卒猶如生龍活虎一般,認真的把守著。
刑部尚書郭興文一走,遇見的獄卒皆打著招呼。
而像郭尚書這樣的人並未有理會著他們,徑直的往著關押庾司官員的牢房而去。
無非就是兩件事,一件觀看這些庾司官員情況如何,是否覺得減刑,另一件則是看看有沒有抱怨者、不思悔改者。
一走到牢房邊,便瞧見一個個軟弱無力的眼神望著刑部尚書。
兩個牢房,皆是相對著麵兒,兩牢房中皆關押著庾司的人。
見著如此,平時威嚴的刑部尚書郭興文突然一笑。
看著這些已經對生沒有希望的官員,郭尚書安慰來:“放心,有本官在,死不了,死不了。”
聽著郭尚書的一語,兩個牢房的庾司官員皆站立在門邊,一雙雙好奇的眼睛看著刑部尚書。
“郭尚書,真的?”這些庾司官員異口同聲的手抓著鐵圍欄。